狄煥天和葉奪舟是三天前回宗門的。
回歸寧宗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了宗主“告狀”。
告的什麼狀?他們狀告洇月夥同大荒城城主風漠把杳白抓了起來,私底下磋磨虐待。
還說洇月已經背叛了宗門,並且準備投奔大荒城。
讓掌門以“叛徒”的名義下令追殺洇月。
聽到他們的控訴,掌門直接無語了,他看著腦子不太好使的兩人,“證據呢?你指控洇月,總要有一定證據吧?”
“況且大荒城的事,我也略有耳聞,風城主也發來密信,明確告知抓杳白隻是為了調查幕後真凶,怎麼到你們嘴裡,就成了洇月背叛師門了?”
狄煥天和葉奪舟被堵的一下子吭不出聲,不過事已至此,總不能自己打自己臉,他們咬牙說:“我們雖然沒證據,但他曾親口說要脫離師門,還罵師父品德敗壞!”
“什麼調查?”葉奪舟冷笑,“我看那風漠分明是自己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就把過錯都遷怒到杳白身上!”
“現在蝶娘死了,杳白就是唯一能獲得傳承的人!宗主,杳白獲得傳承,我們歸寧宗也會受益的!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杳白被風漠殺死嗎?”
宗主被他們弄得頭疼。
隻能暫時敷衍過去,等洇月回來再說。
洇月聽完事情的經過結果,輕嗤一聲,唇角扯出一抹譏誚的笑,“行啊,正好我也有事想說。”
杳白沒跟過去,他以疲累為由先離開了,擺明了不想惹麻煩。
洇月乾脆也讓冥沉先回去,宗主那邊他一個人應付足以。
他已經是金丹期,能夠禦劍飛行,禦劍飛到了主峰,腳才落地,身後狄煥天便踩著仙鶴過來,看到他非常神氣的冷哼一聲。
長能耐了啊。
洇月隻覺得可笑,不屑理睬小醜,他轉身進了殿堂。
杳白平安回來,宗主覺得不算大事,便也沒把各峰長老叫來一起審判。
其實要不是八卦心重,他堂堂一宗之主,又怎麼可能處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捋了捋花白的胡須,宗主笑眯眯的看向狄煥天:“現在杳白平安回來了,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狄煥天嘴硬,“宗主,他真的說了欺師滅祖的話!”
“是,我是說了又如何?”洇月不屑冷笑,“不如現在把話攤開來,讓掌門來評評理,我罵他不負責任品性惡劣,究竟對還是不對?”
哦?事情另有隱情?
宗主求知欲更真切了,熱切的看向狄煥天。
狄煥天梗著脖子,“說就說!掌門明鑒!師父決定閉關之前,曾跟我、葉師弟、沈師妹說過一件事!他說留下了一個寶庫交給了大師兄,勒令大師兄平均分配裡麵的靈器丹藥資源!”
“可這麼些年過去,大師兄隻會拿一些殘次品來應付我們,把寶庫的所有東西私吞了!”
狄煥越氣,“私吞也就罷了,他竟然還一直對外偽裝出好師兄的樣子,以此來襯托我們有多不堪,簡直虛偽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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