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他們杜家的血脈,可是母係的血脈過於低賤,要不然也不會乾出謀殺親父的事情。
漁陽郡主一想到自己弟弟的子孫根被杜玉超這個小畜生連根割下,就想把他的屍體剁吧剁吧扔到亂葬崗。
也因此,漁陽郡主在看到杜玉超被自己弟弟捅了兩刀後,並沒有讓人及時救治,說起來他沒能活下來,也是因為漁陽郡主的漠視。
畢竟在她的眼中,隻有弟弟嫡出的懷平才是真正能繼承爵位的人,既然有機會,她不介意伸伸手替自己的侄子鏟除個麻煩。
否則真讓這庶出的繼承了爵位,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說意外。”
杜懷柔遲疑地看著漁陽郡主,問道:“她們會信嗎?”
漁陽郡主冷聲道:“我說的話,她們信就信,不信也給我裝作信。”
她沒有遷怒於杜玉超的生母妻兒已經算她大度,還想讓她安撫哄瞞,不可能的事!也不看看他們是一群什麼東西。
漁陽郡主都想好了,趁著這一次弟弟在家裡養傷的功夫,她準備將弟弟的後院好好清理一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姬妾戲子小倌兒都趕出郡王府,好好的整一整郡王府的風氣。
“娘。”
楊禹浩這一聲母親裡有太多的無奈和鬱悶。
“死者為大,我覺得我們還是……”
“死者為大也要看是什麼人。”漁陽郡主拍了拍杜懷柔的胳膊,對自己兒子道:“這種事情你不用管,今天過後你就回你老師那裡去。”
漁陽郡主再刁蠻也知道他們這樣的家教氛圍對自己兒子的教養未來沒有任何的益處,與其留他在這裡忍受其他人的指指點點,還不如回山上去清淨讀書。
楊禹浩攥緊拳頭,拒絕道:“可是父親剛剛去世,我想留在府城守孝三年。”
他無法怨懟母親,因為她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但是他有點恨自己無能。
從昨日歸家到現在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發生的事情已然要讓他承受不住。
漁陽郡主冷嗤一聲道:“他也配。”
“母親!”
漁陽郡主見自己兒子動怒,隻好不甚在意地擺擺手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要去看看你舅舅呢。”
楊禹浩沉默無語。
他麻木的從滿是血腥味的屋子裡走出來時剛好遇到過來找他的護衛,在聽到護衛的話後,楊禹浩抬頭,“我知道了。”
春雀和楊禹浩並不是第一次見麵。
以前鎮北王府還沒有敗落的時候,他們曾經在鎮北王府還有京城見過幾次,但是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次一樣讓春雀記憶深刻。
記憶中的楊禹浩一直是沒心沒肺、恣意快活,但是眼前的楊禹浩仿佛被人抽走了精氣神,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陰鬱頹靡的氣息。
“公子請跟我來。”
春雀帶著楊禹浩往小徑走了幾步後,楊禹浩突然發覺不對勁停住了腳步。
“你是誰?”
春雀轉身,看著楊禹浩露出一個笑容後伸出手扣住他的胳膊,“公子我扶著您,您彆摔倒了。”
楊禹浩下意識想扭頭,結果突然有一尖銳的東西抵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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