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之我是魂獸之王!
經過了血雨地洗禮,森林依舊那麼寂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藍粉色的蝴蝶在森林中輾轉飛舞,微微搖晃的花朵依舊那麼清新自然。
要說發生了什麼,那肯定是發生的了,武魂殿獵殺星鬥大森林魂獸一事,武魂殿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作為世界上強大勢力之一,影響還是會有的,甚至影響很大,大到導致很多遂卞前世所預料的事情提前了。
不過對於星鬥大森林最大也是唯一的組織,遂卞一手創辦的魂庭,影響也就那樣,辦事的辦事,隱藏的隱藏,用遂卞的話來說,就是事業依然蒸蒸日上。
要說暴露,魂庭的部分實力那肯定也是暴露了的,但暴露也不會怎麼樣,就憑魂庭暴露出來的能力,被兩大帝國盯著的武魂殿,肯定不會為自己再樹一個強大的敵人。
至此,武魂殿用折了一枚遂卞上輩子沒見過的強大鬥羅,兩位鬥羅重傷,大部隊數不清的魂聖,魂鬥羅的代價,換取了一個寂寞。
雖然日後武魂殿報不報複不好說,最起碼現在不會報複,經曆此事,所有事情都提上了日程。
森林中間,有著一片巨大的草原,紫色、粉色的小花微微搖晃,金黃色灑滿大地,仿佛給花草們披上一層發光的衣裳,數量大得好似將草原抹上了重重的顏料。
草原中央,新建的亭子被陽光照耀得鋪上了金色紗衣,亭子中間,四麵被紗布包裹,形成透風但看不見的環境,微微透光,隱約看得見一個人影坐在一張床旁,手中勺子輕輕撥弄著碗裡的液體。
金走到這裡時也不禁放慢腳步,這亭子很好看,當初為了懲罰帝天,讓他徒手修好的這處亭子,在草原中,這亭子實在美的難以形容。
亭子群直直延伸到星鬥湖水邊,規模龐大,做工精細,而草原的這幾間亭子,乃是亭子群的正中央,也是沒有主上同意,不能入內的禁地。
但這個禁製顯然對金無效,或者說,對金、天青牛蟒、柔青梅幾位從小就和遂卞就在一起的人無效,當然,也對小舞無效。
金輕輕不顧亭子前幾個守衛的勸阻,猛地掀開簾子,看見了眼前的景象。
一張淡粉色的長床擺在眼前,一個絕美的女子眼睛緊閉,看起來正在昏睡,額頭有著一隻浸了水的毛巾在冒著絲絲白霧——正是柔青梅。
一襲黑衣的帥氣男子,端坐在床旁,麵色慚愧,端著一隻小碗,碗裡的液體還冒著熱氣,他捏著勺子,輕輕地對著液體呼氣,想要液體不那麼燙,好女子入喉不會感到不適。
金沒有說話,而是放下紗布,她輕輕地邁著步伐,緩緩走了進來,悄悄地坐在遂卞的身旁。
兩人都沒有說話,遂卞將勺子放在自己嘴邊,喝進一口,俯身彎腰,遂卞和柔青梅的嘴唇相接,他慢慢地將液體度了過去,直起身,又往碗裡舀出一勺液體,輕輕哈氣,重複之前的步驟。
金麵色複雜,終於開口了“我想知道為什麼。”
遂卞沒有轉身,而是依舊潤著藥,身子頓了頓“你指的是什麼。
如果你想問的是為什麼要放走兩個封號鬥羅,你認為這是養虎為患,放虎歸山,那你大可不必問了。”
放過兩個封號鬥羅是因為那兩個鬥羅對於劇情有妙用,之後不少的大局都是圍繞他們展開,金在遂卞身邊很久了,早已耳濡目染,如果連這個都想不到,那他真的無話可說。
金搖搖頭,聲音有些沙啞“為什麼要讓三號放出柔青梅的消息,導致柔青梅重傷,是你的女人沒幾個封號鬥羅重要,還是柔青梅本來就是誘餌?”
遂卞不想解釋,又俯身喂了口藥。
許久,金都沒有說話,遂卞轉身一瞥,原來金早就低下頭,揉著眼睛,淚水如雨滴般落下在裙子上,遂卞眼神複雜,他自然知道金想問的到底是什麼,她不過是想要在他的心中找一個自己的位置罷了。
如果柔青梅都可以拋棄的話,那和遂卞還沒有擦出什麼真正火花的金,自然也可以拋棄,所以心中滿是委屈。
“遂哥哥,你太令金失望了”金哭哭啼啼,叫出了兩人之間好久很久沒有用過的稱呼,眼淚止不住地流。
兩人主從關係更內層,他們還是兄妹關係,雖然並無血脈,遂卞伸出手相要撫摸一下金的頭發,卻在幾厘米時停住了,他現在是有婦之夫,太過親密,於情於理,對誰都不太好。
他雖然修煉幾十萬載,可還是處男一枚,情商更是極低。
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聲歎息,遂卞把手伸了回來,金哭紅了眼,抬起頭,正好與遂卞視線接觸,兩人對視良久,金猛然站起身來,就往亭子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