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舊日!
“不錯,小鬼子就看過。”流心道長開口道“這件事並不是什麼秘密,很多儒道都記得當初的事。隻不過這些事,我們老一輩的大多數都選擇絕口不提。”
“那不知當初發生了什麼?”陳林詢問道。
流心道長皺了皺眉,仔細思索了半天,最終開口道“說給你聽,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一定要守口如瓶。”
陳林立刻由坐姿轉為跪姿,以一種很正規的儒道禮儀發誓道“我陳林,此生若是將這件事傳揚出去,便化作這些怪物,與其唯舞。”
這儒道禮儀是流心道長教給他的。
見陳林的確是真心實意的,流心道長也就開口告訴了陳林。
“當時,小鬼子們看了,並沒有什麼。”流心道長開口道。
陳林一愣,還以為會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
於是正想開口詢問,流心道長對著他壓了壓手表示安靜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先聽我說完。”
於是陳林便不再開口,安靜的聽著流心道長解釋。
“但是在看完的瞬間。我們當時的儒道尊上忽然暴斃而亡。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懷疑,這不可給外人看的祖訓被破壞,因此儒道尊上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流心道長開口道“但,尊上的屍體卻在瞬間化作了灰燼,飄散到空中,消失不見。”
“那就是……融入空氣了?”陳林心中一驚。
“不錯,正是融入空氣了。當時在場的人全都吸入了這種屍氣。我也不例外。”流心道長開口道。
“你,有什麼感覺不舒服的嗎?”陳林試探的詢問道。
流心道長搖了搖頭道“我當時正是看守在門口的小道童一個。因為離門口近,又離儒道尊上遠,因此我吸入的不多。而那幾個鬼子,他們直接化作了一灘肉泥。”
莫非!陳林眼睛瞪大,開口正想詢問。流心道長開口道“不錯,就是你知道的那樣。他們站在原地,身體卻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樣,慢慢的化作了血色肉泥。”
“隨後便是離得更近的那些道門至聖。慢慢的,就到了我這裡。”流心道長開口道“不過我不是說了嗎?我那裡是通風口,同時又離得遠,我隻是感覺像是吸入了神東西,整個人便感覺呼吸道都火辣辣的疼痛,隨後就是肺部,心臟。就在我疼痛難忍,幾乎快要死了的時候,我昏了過去。”
流心道長又道“等我醒了過來,我便發現整個儒道教派化作死域,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那一天裡,隻有我和一些人活了下來。但幸運的是,活下來的人裡有一位至聖。因此我們便推舉他為新的尊上,而我們當中一些人,隻要對儒道了解深一點,便可以作為分教掌門前往其他地方招收門徒。於是啊,我便來到了這裡。”
陳林聽的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反應過來道“不對,您既然吸入了屍氣,為什麼會沒事呢?”
流心道長搖了搖頭,苦笑著開口道“誰說我沒事呢?我當時也感到奇怪,直到後來,我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說完,流心道長慢慢的卷起了自己的道袍長衫。露出了他腰部的地方給陳林觀看。
流心道長的腰部,早就不再是人類的腰部了,他的腰部上,一塊顯眼的紅色花斑在他腰上,那紅色花斑下的部位如同有生命一般,不停的蠕動,那裡不停的鼓起又凹陷進入,就仿佛是呼吸一般,鼓起的瞬間,那裡血紅一片,仿佛是血膿一樣的惡心,但凹陷下去,又如同人死時候的皮膚一般晦暗無光澤。
一會又腫起一個大包,仿佛裡麵的血膿馬上就要爆開。一會又深深地凹陷進入,連那一片區域都深深地凹出一個深坑,大到能夠伸進一個拳頭,就仿佛那一片直接凹進了肚皮那裡一樣。
最為恐怖的就是,在那紅色花斑的邊緣處,一根根如同章魚觸須一般的肉泥觸手不斷的在空中揮舞著,仿佛在祈求著什麼一般。
陳林一刹那根本無法壓抑胸口的那股悶氣,他急忙捂住嘴巴,衝到門口的花壇處,直接大吐特吐起來。
直到吐的胃裡隻剩胃酸,這才稍微好受一點。
而這時候,流心道長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有些恍惚,半晌這才開口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這塊鐵牌了吧。”
“我知道了,謝謝你道長。”陳林這次是真的心悅誠服的感謝流心道長。如果說一開始他還打算趁那天流心道長不注意就給他吧鐵牌還回去,那這次是真的準備收下鐵牌了。
因為流心道長知道自己身上這東西的詭異,他也無妻無子,沒有親人,所以他是以一種長輩看後輩的態度來看陳林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決定將祖傳的鐵牌送給陳林,因為他知道,陳林是不可能放棄找尋妻子的,而在他找尋的期間,他必將不可避免的碰到這些鬼東西。所以為了不讓陳林步入他的後塵,他才會這樣做。
當夜,陳林就在流心道館住下,他和流心道長秉燭夜談,商討著關於王朝興亡錄的事。
這也讓陳林知道了很多有關於儒道不可告人的機密。畢竟當時的儒道教派快被當時的儒道尊上所化的屍氣給消滅殆儘。而原本不出眾的流心道長一躍進入了儒道教派的高層人員,因此知道了很多秘密。
“那關於王朝興亡錄,之後那位儒道至聖,也就是現在的儒道尊上,他看了嗎?”陳林詢問道。
流心道長搖了搖頭道“看不了,自從那次以後,王朝興亡錄就變成了一堆白紙,一個字也看不見氪。”
流心道長苦笑一聲後接著道“或許,是因為正統的儒道尊上暴斃,而非正統的人繼位。使得所有人都看不清王朝興亡錄。”
“也不一定。”陳林開口道“我或許可以研究一下。”
“哎對了,流心道長,王朝興亡錄在哪呢?我想看一看。”陳林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