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有趣啊。”關嘉雯說道。
“嗯,不過得等我先了解完你和泡沫栗鼠的能力後,才能做出舞台的編排,要不然就沒有效果了。”
說完,彆墅主人關掉這布滿牆麵的大屏幕,又到關嘉雯和楚白走到了更裡麵的一間房間,因為特殊的裝修,所以這裡的隔音效果特彆好,室內也不是憑證的地板,裡麵有個鋪滿了沙子的池子,和各種各樣奇特的設施。
在這裡麵,泡沫栗鼠把自己學會的招式全部展現了一遍。
“太好了,泡沫栗鼠會的招式種類很多,有的編排”這位海歸大師莫名的非常興奮,讓關嘉雯覺得有些尷尬“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我把編排整理一下,組合成一個可行的表演後再告訴你應該怎麼加入進來。”
然後楚白和關嘉雯就稀裡糊塗的回到了酒店。
這次會麵,怎麼說呢
至少楚白不覺得是愉快的,他看到那些舞台總有一種在看抄襲盜版的感覺,而且抄還沒抄好,全是缺點的那種。
心裡憋了一百句吐槽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可以說是非常難受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關嘉雯每天都會到泡沫栗鼠去找彆墅主人訓練,然後磨合團隊,但楚白是沒有再出麵過。
他的目的是把之前看過的那些辣眼睛的表演全部忘掉。
還好他在寶可夢舞台上沒有多少貢獻,如果換成是那些協調訓練大師看到這些表演,非得把鼻子氣歪不可。
不吹不黑,本來楚白對於這個開幕表演還是很期待的。
以為真的會有某種他不了解的新型表演形式,沒想到是引進的國外的一種文化,讓他更難受的是,曾經這種文化是從國內傳到國外的。
所以,這算什麼?
楚白想到一種比喻。
像是生了個孩子,但是養著養著孩子忽然之間丟了,等再次見到時,發現他不光長殘了還學了一身的壞毛病,把這樣的孩子重新接回家之後,家裡人還有不少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著。
彆扭死個人。
特彆是真正到了關嘉雯上台表演那天,那一場在楚白看來完全像是在胡鬨的表演,竟然還廣受好評!
楚白翻著網頁上那些讓他覺得違心的誇獎和讚美,雞皮疙瘩立即就冒了出來,比看了個鬼片還可怕。
總之整個過程中楚白是沒有再過問了。
他怕忍不住就真的教關嘉雯上去表演一下真正華麗大賽的內容。
按理來說,這樣做他是最安心的。
心裡麵一定會很舒服,但是一想到萬一大家都接受了這種風格,還引起了什麼轟動,那一定巨麻煩的。
而且關嘉雯本身也誌不在此,似乎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所以楚白就暫時選擇了退讓。
“你們欣賞你們的藝術去吧,彆汙了我的眼睛就好。”楚白放下關嘉雯的寶可夢圖鑒,在心中暗道。
反正權當沒看見,不知情。
這種表演在國內要興起恐怕還有不短的時間,至少在此之前他都能保證不去插手改變這種表演扭曲怪異的風格。
終於撐到了表演賽結束。
關嘉雯和楚白都鬆了口氣。
楚白是因為終於不用再忍著了,關嘉雯則是終於拿到了那五十萬的報酬。
皆大歡喜。
此時,已經距離春節還剩不到二十天了。
關嘉雯收拾了東西,就準備回家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