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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揚州救駕(1 / 1)

南宋逍遙!

第十五章揚州救駕

趙構進城後,發現皇後、太子和滿朝文武都在。大驚問“你們怎麼還不走?金兵馬上就到了。”皇後唐杼說“陛下,昨兒金兵有兩萬人馬占住了南去的道路,今兒,朝中幾個大將軍領軍去打了,都敗了,還折損了幾千兵馬。”趙構見她娓娓道來毫不緊張,又聽她淡淡地說了句“趙桔前天到了。”趙構頓時大喜“桔弟來了!他還是顧念著朕的,他是不會看著朕被金國抓去的。”唐杼一白眼“說什麼渾話,您一個皇帝,一心要靠一個小孩子來救駕,傳出去讓大臣們怎麼想?”趙構不理她埋怨,拉住她手說“桔弟在哪裡,快傳他過來!”皇後推開他手說“他已經帶著手下出城了,說什麼去勸勸那頭攔路虎,放我們過去。”“胡鬨!”趙構急叫“桔弟還是書生意氣,怎麼妄想去與虎謀皮!”趙構有去金營談判的經驗,這幫蠻夷有扣押大宋使者的習慣,擔心趙桔此番一去而不複返。

想到這裡,趙構一陣激憤,忙叫來趙仞下令“羽林軍集合,朕要夜襲金營,救出趙卿!”趙仞聽了也焦急萬分,立刻去外麵召集羽林軍,他想著,就算死了也要把桔兒給換出來。

夜晚子時三刻,羽林軍帶著悲壯情緒在南城集合,這次誰都知道凶多吉少,可陛下和趙大人都發了瘋,自己也陪著瘋一把吧。不過,等他們出了南門,還沒等排好進攻陣型,就聽得遠處金營內一通雷鳴,伴之火光閃現。不多時,金營中火光衝天,一片兵慌馬亂,許多人影四處逃竄。

這就是趙桔帶著趙元霸乾的好事!幾天前他們趕到揚州,發現揚州外圍還未有金兵蹤跡,便放下心進了城。揚州官衙看了他們有信州、衢州、杭州三州的路引,當下放心安置了。

前天,朝廷的禦駕到了揚州,趙桔以為趙構也到了,便去拜見,卻被唐杼逮住,拎住耳朵罵“你想死啊?!現在才來救駕。你個小奸臣,躲在南邊享福是吧?”“我沒有!”趙桔辯解道。“沒有?!瞧你這副白白胖胖的模樣!還沒有!”趙桔急道“小臣沒有胖!”“咦?敢頂嘴!信不信把你拖出斬了!”皇後怒道。趙桔賠笑說“莫斬,莫斬,小臣還帶了禮物給娘娘呢。”“什麼禮物?”唐杼立刻緩顏而笑。

於是,趙桔將一麵水晶銀鏡獻上,唐杼一照後,笑說“先免了你一半罪,等你姐夫來了再論另一半罪。”“謝娘娘!”趙桔趕忙溜走。

第二天,偷襲的一路金兵就到了,見揚州城守備森嚴,也罷了偷城之想,卻占住南麵大路紮營,不讓通過。趙桔知道,這就是他擔心的偷襲人馬,他在城頭用望遠鏡看了,少說也有兩萬騎兵。他也不管旁邊一些將軍大臣鼓臊,自己回到住處命趙元霸他們做好準備,今晚他要轟炸金營!

傍晚,他們要從北門出發時,皇後來問,趙桔就用一通胡話將她哄走。唐杼開始不讓他去,後來見他信心和決心都足,也隻能放他出去了。

趙桔一出城門,便帶了保衛隊趕到了金營的上風口,路上的金國哨探也讓金泉他們提前乾掉了。

當時,他們從車上卸下三個熱氣球,裝配好後便全部升空。當晚,雲層深厚,天色漆黑,金國巡哨並未發現天上有三個黑影移到他們上空。保衛隊接著架起二十張新式床弩,把榴彈一一填上,隻等司馬寺先投一顆炸彈做信號。那三個熱氣球上是趙桔四個侍衛中的三個,隻有金泉留在趙桔身邊。

司馬寺在金營上空,等到另外兩個熱氣球也到達位置停下後,便計算了下所在高度,掐去一段引線點燃扔了下去。幾瞬間,一聲暴響,金營內萬馬狂嘶。“效果不錯,正好淩空一丈爆炸,達到少爺訓練要求。”司馬寺欣喜想,接著就按剛才的引線長度引燃,不斷扔下五斤重的炸彈。

其他兩個熱氣球上的金骰和謝大方聽到爆炸聲,也掐了引線朝下扔炸彈。同時,地麵上二十架弩床也向金國軍帳拋射出了榴彈。一時間,金軍中哭天喊地,恍若末日來臨。隨著司馬寺他們再將燃燒彈扔下,金營更是一片火海,金國兵將不知禍從何來,越發恐懼。一時戰馬亂奔踐踏,金兵死傷無數,許多活著的金兵也顧不上兵器,撒腳往營地外跑。

這時,趙構和趙仞也看出那不是金兵在搞篝火聯歡了,當下催馬向金營殺去。趙桔早就用望遠鏡發現他們,見他們衝鋒,忙命收回熱氣球和停止炮擊。

待到淩晨,羽林軍大奏凱歌,金軍橫屍遍野,其餘崩潰四散。這一仗繳獲幟旗馬匹無數,他們審問了所有俘虜,也沒聽說宋國有人來和談。趙構和趙仞摸不著頭腦,都想,那趙桔到哪裡去了?莫非

等他們回到城中,得到消息,趙桔半個時辰前就帶人回來了。引得二人相顧苦笑,暗想肯定是他乾的。

第二天,趙桔睡到中午才醒,洗漱好後,門外才稟報“聖上有請。”見到趙構時,趙構一夜沒睡,這時還沉浸在昨夜那場大勝的喜悅中。皇後唐杼也在,一見麵就說“好小子,你說你昨晚要去勸人家,你就這麼勸啊!”“噓”趙桔和趙構慌忙不讓她泄露秘密。唐杼不在乎趙桔卻在乎趙構,也就住嘴不說。

趙桔笑說“原本小臣也是勸他們來著,可是他們不聽。小臣人品好,上天覺得他們欺負小臣,就降了雷劈他們。”“胡說!”唐杼見他又要天花亂墜,氣得就把玉鐲箍上了袖子要去打他,被趙構雙手拉住說“娘娘,桔弟也是一番苦心,你也彆難為他了。”唐杼還是有些不忿說“畏首畏尾!裝神弄鬼!”一陣啼哭暫停了她的訓斥,奶娘抱著四個月大的趙旉過來,唐杼抱了說“旉兒啊,將來你拜桔叔做宰相,讓他保你一世平安。”趙構聽了就用熱切的眼光看趙桔,趙桔裝傻對太子揮手說“太子乖,長大了帶你天天聽戲好不好。”在太子父母的怒視中,趙桔慌忙告退。

當晚,趙構在床上歎氣說“唉!桔弟還是不願直接幫朕啊。”“算了。”唐杼說“你們趙家人大都這樣,懶散慣了。”補充一句“不是說陛下您啊。”

第二天清晨,有探馬報“金兵大軍離揚州北門三十裡處紮營!”趙構第一時間傳了趙桔商量。趙桔沉思了一陣說“陛下,請帶所有官軍百姓現在就去過江,我拖他們到明天天亮,過後我們鎮江見。”

趙構還想分說,被趙桔一聲大吼“陛下快去!我自有退兵之策!”慌得他趕忙去安排,心想“一個小孩兒這麼凶,像他表姐。”回頭含淚說“桔弟,你一定要守約啊!”“九哥快去!”趙桔衝他不要命來救他,也認了這個哥哥。趙桔又托付趙仞把保衛隊的裝備一起帶到鎮江,炸彈和燃燒彈已經全部用光,熱氣球和床弩也不必留下,連複合弓也防讓金國俘獲,一起裝車運走。

當時,揚州一片忙亂,沒多一會人都走了,隻留下趙桔和他的保衛隊。趙桔在城頭對他們說“這次,我為了大宋隻能賭一把了,其實都是我的錯,把各位留在這裡,基本上我們是完了,能拖多久就托多久,隻為大宋留一絲血脈。”接著他又淡淡地說“所有獨子回去,我不想你們父母沒人供養。”隨即又點了金泉和金骰說“你們家就兩個孩子,還都做了我的侍衛,金骰你回去,對太君說‘孫兒我儘力了。’”說著,拿出一封剛寫的書信給金骰說“在鎮江等到我後天,如果我們沒回來,就交給我老爹老娘,拜托了。”金骰抹淚而去。

當時,保衛隊有一人說“我不走!有大宋才有我們家,我死了公爺不會虧待我爹娘。”“我也不走!”更多的人說。

午後,金骰一騎快馬奔回,他笑著對趙桔說“書信已托付娘娘轉交,我不想離開少爺,少爺,我們都不死好不好?”“好。”趙桔含淚答應說。

太陽下山以前,金國大軍來到城下,一員大將出來叫“叫你們小王出來見我家元帥!”趙桔說“退,我來見你們主帥!”那金將誤以為他是趙構,便退出三百步,讓他開城門出來。

趙桔不理侍從們勸阻,手執一根長標槍孤身走出城門,緩步走到中間地方,淡然說“叫完顏宗翰出來相見。”宗翰遙遠見了趙桔,對那大將說“那不是趙構,殺了他!”來叫城的那員金將大怒,提起狼牙棒縱馬向趙桔過來。趙桔緊盯著他,等那馬到跟前一刹那功夫,標槍瞬間刺進馬的胸腔,那金將也是剛舞起狼牙棒要砸下,卻胯下一軟倒在地上。

趙桔一腳把他踢翻,將血淋淋的標槍抵在他胸口向對麵叫“宗翰,你就怕我一小兒乎?!”完顏宗翰大奇,忙問“公子何人?”“我乃大宋開國男,趙桔是也。你又是何人?”完顏宗翰想“官不是很大,可譜不小啊。若招攬過來,調教幾年可能成為大金的臂助。”便說“好說,吾乃大金元帥完顏宗翰!”

二人對答幾句,宗翰便一人走出陣中,來到趙桔麵前。趙桔把那個金將放了,輕鬆坐在地上說“請坐。”宗翰老頭被他這份氣度折倒,笑著也席地坐下。

宗翰剛想說話,被趙桔舉手打斷說“想滅宋乎?”“然!”宗翰在他透徹的眼光下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聖上昨晚已到江邊,想必現在已經過江。爾能破長江天險否?”“否。”宗翰氣沮道。

趙桔繼續問“汝國能治理黃河乎?”“否。”“爾能跨越河南而久戰江南乎?”“否。”“爾能抵擋昨晚天雷否?”宗翰大驚失色,今日淩晨,有阻擊大營兵將來報,昨晚受到莫名天火和天雷打擊,軍營崩潰。原來始作俑者就在麵前。恐懼道“不敢。”趙桔繼續發問“汝有一年糧草圍揚州乎?”宗翰不答,心神大亂,不說揚州城高牆固,若有宋國大軍守護,平常不用一年半載也難攻下,更不論他們還有天雷天火,再像昨晚那樣來幾次,估計能回金國的兵將也沒幾個了。

接著,趙桔與宗翰討論了北方和南方的經濟差異問題,趙桔指出,北方想生活的好,單靠掠奪金銀不能解決問題,有錢買不到東西有什麼用!宗翰深以為然。趙桔又說,我們可以開放自由貿易,把揚州變成一個大貨場,兩國放開雙邊交易,不搞封鎖壟斷。宗翰大感興趣,卻對賣給宋國馬匹大大擔憂。趙桔解惑說“宋人上馬就勝金騎乎?”宗翰折服說“爵爺,吾受教。”他還不甘心如此定下息兵之約,提出要求宋國仿照對遼國歲供。趙桔怒道“此舉乃羞辱我君上臣民,要得如此,先從吾身軀踏過去!”宗翰連忙起身賠禮“爵爺息怒,此事以後還是稟了兩國國主再說吧。”天雷的陰影在宗翰心中一直揮之不去,隻想暫且罷兵,等弄清了其中道理,再徐圖之。

兩軍看他們一老一小在軍前論道,完顏宗翰還起身恭敬賠禮,都覺驚詫萬分,金軍早流傳著昨晚的異像,當下也估計元帥見到了神示,所以一反常態。

當二人說完話,各自施禮回轉時,趙桔突然發作,舉槍對地刺下說“宗翰大人聽著!”宗翰驚悚看他。趙桔慷慨道“以此槍為界,金國持械兵將不得再跨此一步!過者吾當報之!”宗翰寒毛乍豎,一言不發轉身而去。

趙桔回到城中,立刻命令金骰追上趙構人馬,就說金國罷兵,戰爭結束,揚州官員百姓可以回家了。保衛隊歡呼雀躍,如死裡逃生。等到揚州官民回轉,金兵也已退走,隻留下一些文官為自由貿易區交涉。趙構也派了乾練官員前來談判,不過他們帶了道密旨,一切聽趙桔吩咐。

趙桔在收買了秦淮河邊一塊三十畝土地後,才姍姍過江。那塊地賣家開價五百兩,趙桔應了,最後還擅自更改合同,以兩千兩交割。弄得那個地主狂呼“小公爺仁善!”這已接近揚州最繁華時候的地價了。趙桔如此作為,隻是不想在以後落個趁人之危的罵名,卻不想卻為他造就了誠信良善的口碑。

四月十五,趙桔過江到鎮江縣,趙構和皇後居然還在那裡等他。趙構拉住他手說“桔弟,你總算來了。那晚娘娘看了你的信,我知道你莽撞了,當時就要羽林軍去揚州接你,還好金兵退了。”趙桔怒視唐杼說“娘娘為何看我的家書!”唐杼傲慢說“我為何看不得?我是你姐姐。”“好像是表姐吧?”“表姐怎麼樣?!”皇後惱羞成怒捋袖說“表姐也是姐,你想翻天啊!”“陛下,你也不管管她。”趙桔躲到趙構身後說。趙構好一通勸說才讓二人消停。

趙構說“桔弟,這次止了兵端,朕不知要如何謝你。”“陛下,罷兵隻是一時,如果沒有長久打算,金兵遲早還來。”趙構忙問“桔弟,你看朕下一步該如何行事?”趙桔擺手說“小臣不懂政事,陛下還是多問朝中大臣吧。”趙構歎了口氣,趙桔還是不願沾手朝政,不過讓他小小年紀就參入朝廷紛爭,也是太難為他了。可是目前趙構心中一團亂麻,朝中大臣一派主戰,一派主和,爭吵從未停息,他也毫無頭緒。

趙桔知道他發愁,也無法寬解,便起身告退,臨走時悄悄向皇後討要那封書信,被她一口回絕“不給!”趙桔隻能無奈退出。

第二天,趙桔隨禦駕一同前往杭州。路上,趙構天天把他叫上龍輦聊天,趙桔跟他講些天南海北的趣事,趙構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問。一天說到羅馬帝國時,趙桔靈機一動,就說了羅馬與北方蠻族的爭鬥,故意仿照大宋和金國的形勢。聽著聽著,趙構也領悟他要談論當前的形勢了。於是二人心照不宣,言語中掛起羊頭賣狗肉,直接把羅馬和蠻族當作了大宋和金國的代稱。

趙構問“如此形勢,羅馬皇帝該如何做?”趙桔笑說“先不說羅馬該如何?先想想蠻族該如何做,陛下您說呢?”趙構思索一陣後說“若朕是蠻族頭領,當先穩固藍河北邊的地盤。”他直接把黃河篡改成了藍河,繼續說“藍河以南先將其搞亂搞爛,等北邊錢糧積攢得差不多了,再揮軍吃下河南。等將河南也能供糧供兵了,再一舉渡江,侵奪羅馬!”趙構說完這些話,心中許多疑難也就迎刃而解,頓時有些喜不自禁說“那麼說金兵三年內是無力過江了?”趙桔提醒他“是蠻族,陛下!”“哦,對!是蠻族。”

趙構又問“那羅馬該有何對策?”趙桔這下不得不教他了“羅馬當先在大江南岸建立衛所,集中精兵看守。然後選拔新軍,裁汰廂軍,使用新式兵器彌補戰力不足。另一方麵,當鼓勵商貿和開礦,用羅馬的貨品消耗蠻族的財力,使其沉溺於享樂而不能自拔,待其錢財耗儘,蠻族又無處劫掠,必不戰自亂矣!”趙構聽後大喜,豎指說“此不戰而曲人之兵!大善也!”

趙構說完,又有些不甘問“那河南還要爭不爭?”趙桔笑說“羅馬要爭,蠻族是不是正中下懷?”趙構一想就通,以現在宋軍實力,基本上是給金兵送菜的。如果雙方在河南鏖戰,金國即可消耗大宋軍力,又可繳獲軍用物資,何樂不為呢。

當下趙桔覺得渾身輕鬆,讚道“桔弟乃朕之管仲也!哈哈!”趙桔提醒說“陛下,今天我們講的故事請不要對外人道。”“對,對,隻講故事。”

趙構隨後又皺眉歎了口氣,趙桔奇道“又怎麼啦?”趙構輕聲說“羅馬沒錢了。”趙構這次與金國大戰,幾乎耗儘了江南去年的捐稅。這次到杭州建都,還要安置南遷的官員百姓,手中銀錢捉襟見肘。趙桔問“陛下缺多少錢?”趙構知道他家是個財主,可是他缺的數目太大,趙桔根本填不了這個窟窿,而且他也不願把趙府的私產拿來公用。前麵靖康二帝就是這麼失去了民心,到現在汴京百姓還在偷偷罵哩。

趙桔追問“到底差多少?臣可以幫陛下想些辦法。”趙構算了下說“尚缺一百五十萬兩。”“哦,那倒不難。”趙構眼睛一亮說“桔弟,有何辦法?速速道來。”趙桔把自己和幾個富商一起開彙豐銀行的事跟他細說了一番。趙構一下來了精神說“那朕命戶部向你們彙豐銀行貸二百萬兩,以兩廣路賦稅做抵如何?”“怎麼一會兒變二百兩了,不剛說一百五十兩嗎?”趙桔詫異想。趙構笑說“錢多點,朕不就寬裕些嘛。哈哈!”

趙構解脫了困擾,一路便同趙桔二人吟詞作賦,心情歡暢無比。趙桔也騷包地盜用前世南宋幾首名作來吟,歡喜地趙構天天晚上同皇後一起抄錄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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