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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調戲(1 / 2)

南宋逍遙!

第二十八章調戲

隨後幾天,趙桔無事就讓趙權領著他在杭州各處觀光,這幾年來,他雖來過杭州多次,卻難得如此閒暇。趙權果然是個玩樂行家,在他的介紹下,讓趙桔充分領略了宋時杭城的美景與美食,比起前世那份商業氣息,更多了幾分優雅安靜。

可是,趙權這個花花公子積習難改,幾次攛慫著趙桔進妓院青樓觀光。趙桔也有些心癢,卻怕回去給太君打板子,每每都瞄著青樓裡麵說“這事還得從長計議。”趙權看著金泉他們偷偷跟他說“兄弟,要不咱們晚上過來?不帶他們。”趙桔隻覺身上一片灼熱,就發現幾個隨從的眼神已經聚焦過來。暗罵趙權笨蛋,這下更難瞞天過海了。隻能一本正經回答“堂兄,此時休要再提。我們讀書人,要謹守禮義廉恥!”話一出口,趙桔毫無疑問地接受到幾道鄙夷的眼光。

趙桔暗想“切!我帶你們去玩?你們高興了。回去誰嘴一鬆,府中幾個老女人還不把我揍得半死?估計還得挨皇後這個表姐一通拳腳,我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想著,搶過趙權的折扇一通亂扇,大冷天的看得路人紛紛竊笑。

一日,趙權領著趙桔去靈隱寺遊玩。這時的靈隱沒前世那麼喧鬨,倒也有許多香客和禮佛男女。進了山門,趙權頻頻對那些姑娘小姐行注目禮,還不時言語挑逗“姑娘,吃過飯沒?”折扇漫搖,騷包得要命。有些不尊重的女子還對他拋來媚眼,搞得他神魂顛倒,連連癡笑。金泉、金骰和張恒等也是樂在其中,跟著在一旁笑。趙桔也看著那些女子微微笑,一邊感歎“學好慢,學壞快啊!”

他們一行人興高采烈來到寺內,趙權又盯上了一個帶小丫頭的漂亮小姐,又諂媚問“姑娘,吃過飯沒?”那小姐回頭就罵“吃你娘的頭,滾回家吃去!”趙權從未見過這麼潑辣的女子,氣得就要撿地上石頭扔她。趙桔從後麵拉住,再看那年輕姑娘鳳眼圓睜,臉上一片通紅。

趙桔當時定格“這不是梔歐嗎?她生氣起來就是這個樣子。”等他回過神來,那姑娘已帶著丫頭向大雄寶殿走去。趙桔撇下趙權,三步並作兩步敢上去叫“梔歐!我呀,趙桔!”那美貌姑娘聽他叫喊也是驚訝,回頭看了他一眼,見是個急吼吼的富家子弟,怒道“離我們遠點!”說完恨恨地朝前走。

趙桔多年的相思此刻迸發,追上去不管不顧,拉住她衣袖說“梔歐,我想得你好苦。”滿腔熱情迎來“啪!”的一記耳光。

當時,所有人都驚呆了。趙權想“兄弟還是夠急的,上去就去拉扯,也太不解風情了。”隨從們想“那女子難道是高手?連少爺也躲不過她一巴掌?也不像啊,出手不快又沒什麼力氣的。”那小姐也後悔“這下麻煩了,他好像是那個銀魚袋的朋友,惹出事來要讓爹爹受累了。”趙桔一下懵了“梔歐,你不認得我了?”黯然鬆手,眼淚如泉湧。

看著趙桔淚流滿麵,那小姐不由鄙視說“我認得你是誰啊?回家去哭,以後安分點!”說完甩袖就走。那小丫頭有些不忍,說“姐姐,他哭得好傷心。”“不管他!這些家夥一向欺軟怕硬。”小姐恨恨地說。

趙桔望著梔歐遠去的背影,心中酸楚萬分,禁不住坐在石頭欄杆下地上嚎啕大哭。

隨從們大慌且大忿,趙權、金泉、張恒就想追上去理論,卻被金骰攔住說“彆去!少爺喜歡那個姑娘。”眾人一想還真是,能讓假正經趙桔如此失常的,將來不定成為他們主母夫人,得罪了後患無窮。

一圈人守著趙桔痛哭,引來許多進香的人側目。巧的是前日趙權賠禮的掌櫃也來還願,認得他們幾個。驚呼“黃浦侯!平山侯!二位侯爺為何如此淒惶?”說著就作了大揖。此言此舉引來圍觀一片驚呼“那個就是黃浦侯!”一時黃浦侯調戲未成,反被人家姑娘打哭的事不脛而走。

趙桔被吵得也沒哭的心情,起身遮麵說“回!”剛出寺門,知客僧和主持都聞訊追了出來,對趙桔說“黃浦侯蒞臨小寺,不曾迎迓還望恕罪。但請廻步,容我等陪著一觀菩薩法相,吃了素齋再去。”趙桔用寺外小溪水洗了把臉,指著對麵山峰說“二位大師,這飛來峰青翠喜人,若滿山佛爺你可喜歡?”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命金骰布施一百兩給靈隱寺,高歌一曲夢蝶而去。“盛開的鮮花,她們都麵向大海”

之後,兩個和尚回去仔細討論了趙桔那句話,靈光乍現之下,感覺如若把飛來峰上一些巨石雕刻成佛像,那何嘗不是一道盛景!二僧都呼大妙!於是廣為化緣,請了眾多石匠,開始在飛來峰上雕琢各樣佛像,成就了曆史上一道宗教盛景。

趙桔回去後,成天悶在湖西賓館,再也沒出門。但是杭州城卻已是流言紛飛,人們都在傳說黃浦侯輕佻被打的事。連皇後和皇帝也到湖西賓館詢問情況。唐杼起先帶著一腔怒火來興師問罪,可是看到趙桔那副蔫菜的樣子,不由得心就軟了,輕聲說“你如果真的喜歡她,隻要她不曾定親,姐姐就去替你說和,省得你這般模樣,壞了身子如何得了。”趙構也一旁說“桔弟,何家女子讓你如此傾心?我賜她家富貴,想來她父母不會不肯。”“你們不懂。”趙桔憂傷說,說完自去蒙頭大睡。趙構與唐杼相對搖頭,不知如何勸他。

一時間,吉安府偵騎四出,隻為尋找那個靈隱姑娘的下落。

一番查訪後,各方都確認那個女孩就是福建唐濟家的大小姐。最早得到消息的其實還是趙桔,金骰機靈,當天就悄悄留下等在山門口,隨後跟上那小姐的馬車,發現她竟然也是住在湖西賓館,是從福建跟他父親唐濟一起來杭州遊玩的。金骰還打聽到那個唐濟就是武夷公府海鮮的福建鄉紳!

趙桔這次受到了嚴重打擊,那個姑娘與唐梔歐年輕時無論相貌神情都極為相似,趙桔幾乎肯定她是自己心愛的人轉世。可是相見之下,唐家小姐當時那冷酷眼神讓他如墜冰窟。

穿越以來,趙桔內心中的精神支柱就是期望能與妻子異地重圓。而物是人非,唐梔歐不但對他沒有絲毫映像,而且對他的態度也充滿著厭惡和鄙夷。趙桔明白自己基本是沒戲了,就算她如果迫於皇帝皇後的壓力與他成婚,可是婚後二人肯定是貌合神離,痛苦一生!

趙桔這時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渺小無力,這幾年的功成名就變成了一種尖利嘲諷,一切的辛苦努力失去了最終意義。

趙桔腦子裡百轉千回,他雖然平時豁達,可是在戀愛上從未跌過跟頭,因此也久久不能自拔。過後一段日子,他日日醉酒昏睡,對來探望的熟人一概不見。有時,趙桔就拿著武夷為他特製的吉他彈唱一首首失戀的歌曲。聽得湖西賓館內的武夷人眾都愁眉不展,許多女孩和大嬸還在暗地裡陪他傷心落淚。

趙構和唐杼不放心趙桔,這幾天就住在湖西陪他。晚上,聽得趙桔在湖邊又唱“odbyeoodbyeyl,從此和你分離”這是前世的“再見,我的愛人”,被他演繹地蕭索淒楚。

唐杼聽著,斷然對趙構說“陛下,這麼下去可不行,這小子病得不輕,這詞也唱得不通,我得去找那個姑娘一次。”“好。”趙構也很不安說。他也不明白桔弟詞曲裡麵“鼓白拉馬”什麼意思。

唐杼狠狠地說“我倒要看看,那小娘是何方妖怪,讓趙桔如此神魂顛倒!娘的!她敢不從,我跟她姓!”趙構看著她一副猙獰臉色,嚇得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趙構去上朝,唐杼就命宮女去了唐濟家的套房傳話,說皇後娘娘要見他們一家。唐濟夫婦這兩天也有些發慌,想不到武夷公府的那個紈絝公子居然盯上了自家女兒,這幾天還一直有人在打探他家的消息,正準備行李躲開這片是非之地。不曾想,一大早就來了宮女,傳娘娘旨意,要他們全家去一邊小樓說話,唐濟也隻能叫上女兒一起去了。

宮女把他們全家四人領到了禦用小樓的客廳,唐杼特意穿戴了皇後的服飾從樓上下來。等唐濟一家叩拜後才說了平身。唐杼心中有氣,也沒什麼好臉色,上下打量那個年輕姑娘。唐杼見她容貌端正,沒有妖冶之色,暗暗鬆了口氣說“聽說唐員外也出自黃浦國公一脈?論起來我也該叫聲叔父吧?”“不敢。草民雖係國公血脈,卻與娘娘的正嫡已相去甚遠。”唐濟慌忙回秉。

唐杼轉臉問那個年輕女子“妹妹,你叫什麼名字?芳齡幾何呀?”那姑娘回說“秉娘娘,民女唐縐,今年十七。”皇後又問“可許配人家?”唐縐隻能說“尚未。”“善!”唐杼一陣竊喜。

皇後臉色轉好,笑著對唐濟說“員外,我有一表弟,傾慕我家妹妹,可否讓他們一敘?”還沒等唐濟答話,唐縐厭煩說“是那個黃浦侯吧?娘娘不要同他說詞!”唐杼大怒,罵道“混帳!本宮與你爹爹說話,你敢插嘴!”說著指使宮女“失禮不敬!掌嘴兩下!”兩個粗壯宮女過去按住唐縐,女官上去就要打,唐縐憤恨叫“娘娘要袒護自家人,就打我吧,反正要想我給他好詞色,除非娘娘把我打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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