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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在廣州(1 / 2)

南宋逍遙!

第七十三章在廣州

趙桔一路往南,進潮州城搭乘海船前往廣州。五羊城繁花似錦,海商雲集,碼頭上一片欣欣向榮。

趙桔之前數次光臨,都是以貴客身份,這次不過是個流民。他下船沒多久,就得到了一份賬房的工作,是一位胸前彆著共濟會銀章的銀號老板親自來招工的。那家銀號稱呼“銀正”,是廣州數百私人錢莊中的一家。

老板當知道他會算賬,又懂阿拉伯數字,趕緊連拖帶拉。趙桔問工錢,他說“好說好說。”趙桔問上工時間,他也說“好說好說。”一切好說之後,趙桔被他推上馬車載回銀正銀號。

老板還真是好說話,開出一兩半的工錢,朝九晚五,包吃三頓加包住。這比起在揭陽當夥計那陣,條件簡直是天上地下。老板名叫包寅,屬虎,人一直笑容滿麵,口頭禪就是“好說好說。”

錢莊中有六個賬房,辦理的都是櫃麵兌付和彙豐廣州分號的往來銀錢。由於彙豐把許多業務分給私家錢莊來做,銀正銀號在其中賺取差利,效益倒也不錯。

包寅的鋪子沒有分號,但規模和資本在廣州錢莊中也算中上水平。趙桔銀號裡過得輕鬆自在,這本是他的老本行,應付起來駕輕就熟。平時記完賬,就請假去街上閒逛。包寅曾翻他賬來看,當時佩服到說不出話來。此後他要請假,一概“好說”。

六月的廣州,炎熱而且潮濕。幾條主要街市上人潮如湧,裡麵不單是宋人,大食、天竺、真臘和占城、三佛齊等地的異域人竟占了兩成!街道中熙熙攘攘、揮汗成雨。

趙桔一般喜歡找個茶鋪,花五文錢叫上一壺涼茶,看看街景,聽聽客商販卒的閒話。現在民報也定期運到廣州,雖然要比上海市出版要晚了一旬,可也增加了人們許多談資。民報趙桔是賣不起,碼頭叫價五百文,街上要賣到六百!他原先問林黛要的五塊銀圓,除去船錢和其它開銷,就剩下不到八百文。

一日,趙桔聽幾個茶客談論民報上的新聞。一個說“看到沒有?賽馬那件事破了!”一人接口說“早知道了,還不是金國那些酋虜搞的鬼。”另一人說“我還不知道呢,麻煩老兄詳細來講。”

那第一個人立馬來勁,說“好!我告訴你哦,裡麵可有一個驚天陰謀!”趙桔連忙豎起耳朵來聽。聽過之後,也驚出一身冷汗。

事情是這樣的民報有一名記者想編一個賽馬事件的詳細經過,就去尋訪了出事當天馬場的騎師、馬夫和保安人員。幾經對比,就有疑竇叢生。不敢大意,報予主編希望朝廷出提刑來查。不想這事讓官家也知道了,下旨派出江南提刑協同上海市知事張山立案密查。

經過兩位大人深入淺出、翻江倒海一番搜刮,真相隨之水落石出——黃浦賽馬事件不是意外!在出事那天之前,金國便有十幾名細作潛入黃浦港,連同原本埋伏在那裡的奸細,密謀策劃刺殺黃浦侯及其家人。現有人通過和馬場管事秦奮關係,混入馬廄。夜半在夜草中添加瘋馬草,讓賽馬第二日煩躁不安,為馬驚打下埋伏。

在經驗豐富的金國養馬人的指點下,就有細作在最佳地點放出黃鼠狼和狗,讓驚馬直衝貴賓看台。還好黃埔侯和屬下拚死相救,驚馬不得猖狂,卻引起周圍看台慌亂。事情從發生到結果,都是金人要陷害黃浦侯的緣故!

趙桔不由暗歎唐杼的話講的不錯,這種宵小詭計本不是他和趙構所能想到。心中於是更恨吳乞買,為了除去自己,他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那客商又說“這回咱們大宋終於硬氣,官家聞奏後大怒,直接下旨廢了二次廬州條約,重與金國宣戰,不殺吳乞買誓不罷休!眼下正往中原調兵呐。”

趙桔怒發衝冠,當時就想去衙門自首,回朝請命去滅了金國。

旁邊一桌有一鄉紳忍不住問客商“我大宋打得過金國嗎?”那客商倒是見多識廣道“若是黃浦侯再領海師,打下燕雲十六州是沒問題。但要滅國也是極難,總難免一場屍山血海。”

趙桔不得不重新坐下思考,他說的不錯,自己真要掛帥去打,那是硬碰硬的陣仗。大宋官軍不死傷二十萬兵馬,再度拿下燕京幾乎不太可能。

那鄉紳問“黃浦侯就那麼厲害?他領兵必定能勝?”客商道“兄台,您有所不知,那趙桔乃是天蓬元帥下凡,來幫我漢人官家的。”鄉紳說“何以見得?”趙桔不悅想“你說天兵天將都好,何必把我講成豬八戒。”客商道“您又不懂,趙桔兩次出戰,兩次大勝,不是天帥難道還是地帥?想我大宋與金人數十戰,能得全勝的還有人乎?”

那鄉紳被他駁得沒麵子,不禁怒道“爾不過一商賈,何來敢言國事?”客商拿出一枚共濟會金帆船彆在胸口說“就衝這個。”鄉紳低頭再無聲響。那客商不過三十年紀,當時慷慨起身說“我們商賈,雖不經刀槍,但為汴京重修,我捐了六千兩銀子!以前江北光複的府州,我哪次含糊過?要知道將士掠土艱難,而無錢何來安民守土?我們商賈捐出的錢難道得來容易麼!”

趙桔忍不住鼓掌叫好,那客商聞聲看過來問“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何方人氏?”趙桔起身做禮道“在下林靈,汴京人氏。”客商說“好好,可來我處做工,我龐龍不會虧待你。”那一邊鄉紳嘴一撇輕聲說“還不就是個爆發戶。”趙桔笑說“多謝龐老板美意,我已經有營生了。”說著數出五文錢放桌上,拱手而去。

趙桔潛入廣州一個月,還是沒有大內和武夷公府的可疑人等關注他。他不禁得意“騙騙司馬寺還不跟玩似的,他隻了解我陽光一麵,月光那一麵也就金骰知道。哈哈!”

包寅這時提升趙桔做總賬,趙桔正逍遙快活,回絕不肯。老板意味深長道“林小官,我瞧你平時瀟灑用錢,毫不顧將來。我想把你工錢漲到三兩,二兩你先使著,一兩就存櫃上,日後也好娶一房媳婦。”趙桔感動,也就答應了。

總賬更是麻煩少,趙桔一目十行,早早完事又去請假。包寅又查了賬後搖頭佩服,考慮給他三倍工錢,把店裡那些賬房都可以辭了。

包寅更怕趙桔投向彆的銀號,為了增進感情,就約他一起打牌。趙桔一問是“鬥地主”,覺得賺零花錢的時候到了,不停聲說“好的,老板。沒問題,老板!”

真去跟包寅他們一打牌,趙桔就覺得痛苦不已。那三位牌友——當鋪、飯莊的老板外加包寅,無一不謹慎得要死。一把牌到手,不是絕好牌斷不出手,和趙桔心裡差距極大。他們打牌又是思慮再三,一鋪牌要打半小時!加之賭注又小,讓趙桔昏昏欲睡,照以往早就扔牌不玩了,心中不由十分懷念林風和樊利那兩個凱子。

一晚下來,趙桔倒輸出去十二文。他頹唐跟包寅說“老板,下次您還是找彆人吧,你們這不是打牌,好像參禪。”包寅笑說“後生,你是不知道,我們廣州富戶都這麼打的。”他並沒講錯,嶺南自從引進撲克牌,“鬥地主”頓時風靡。一段時間後,有鑽研之人出書成冊,教人如何打牌。書中說明“鬥地主”打法全憑一個耐性,牌技若是相當,運氣隻在一時,幾個人時間長了,誰多點謹慎誰贏錢。

趙桔再不與他們玩,勞心費力的,又得不到些許好處。可又一件事攤上他,包寅命他踢足球。

廣州新任知州馬斌,要求廣開蹴鞠足球,從街坊中提拔最強隊伍,參加明年武夷新春足球大賽。那馬斌本是此道高手,曾在武夷一戰成名。知州告示隻叫州民組織球隊比賽,全州第一隊者賞黃金杯加一千兩紋銀。所以包寅躍躍欲試,想那告示中說,進入四強有二百兩賞,八強也有一百。就一意拚湊,找一些街坊青壯組隊。

趙桔也在其中,因為老板覺得他身大力不虧,擋個門總是不差,所以這名叫林靈的賬房湊數成了一員守門員。

幾場比賽下來,銀正隊磕磕碰碰進入十六強。還是因為趙桔貪圖老板獎金,有許多必進之球都奮身去救了。

趙桔這一階段過的十分舒服,工資漲了,又有足球隊的花紅。一月少說也有三兩多銀子。他錢一多就有些心煩意燥。幾個晚上逡巡於門外,想“去好呢?還是去好呢?”思想鬥爭好久,他還是去了。

選了一家進門,好久沒有人來招呼。那些見他布衣青衫,其貌不揚,都避著不搭理他。趙桔當時窘迫,偷偷溜出門外。心中又有些惱羞成怒想“等老子做回太尉,就來你們這裡掃黃!”

趙桔光火之下,就去一家酒肆吃酒,吃到爛醉回家睡覺。包寅看著歎息“這後生,該要成家了。”第二天就命他去毛員外家求存款。

趙桔一去就受到款待,毛家小姐也出來說話。那女孩身寬體胖,性格開朗,跟趙桔很談得來。二人笑笑鬨鬨,一片融洽。他家老員外就問“林先生,您看我家閨女如何?”趙桔道“小姐聰慧,且又和藹可親,與她相處最快樂矣。嗬嗬!”毛員外和夫人聽了都喜歡,夫人道“既然歡喜,我們就結為親人如何?我家雖比不過官宦門第,但也是富甲廣州。我們就一女兒,日後家當都是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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