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彆小看這套銀甲,我們小隊長的銀甲隻是單純的白銀軟甲,而您的可是下等魔銀甲,雖然隻是下等的,但是還是能抵擋一定的魔法衝擊的。”
我點了點頭,看來不同等級的軍官穿著的銀甲的品階也不同。那依如此推斷看來之前雨生穿著的應該是頂級魔銀甲了。
我接下了我的銀甲,笑了笑地說,“軍團集會什麼時候開始啊,我好準備一下。”
井下歎了口氣,可能是得知我們所在的隊伍要改組的事了。
“還有兩個小時才開始,不過聽說我們的隊伍因為芝村和一些乾部反叛的緣故,我們大隊要被改編為一個加強中隊了。”
我的手搭上了他的肩,“沒事,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一個軍團總要維持十個大隊吧,應該隻是暫時懲罰一下。”
“是芝村和其他人的錯,錯又不在於我們所有人,軍團上層應該隻是想小懲大誡而已,不會真的連坐治罪。”
“希望如此吧,您先準備一下吧,我也回去準備一下,時間也不是很多,等會軍團集會見。”
“對了,軍團集會在軍團總務府門前。”井下最後記起還沒有告訴我集會的地點,告訴我之後跑回了住所準備。
我也回屋準備,這時我才仔細看了看屋子內部。
我有點不可思議,這個屋子看起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洗漱台,浴室都有。甚至還有第二層。
隻是一進門就是臥室所以昨天沒有注意到,我洗漱了一會兒,整理了衣服就準備出門。
出門前有點感興趣地去了第二層,是個書房,在那裡我找到了關於安倍之前記下的一些記錄,還有一些關於邊荒的地域圖。
還是對我有點幫助的,隻是我還想找找有沒有什麼關於他叛亂的秘密,竟然找到了針對我們軍團的魔法師的魔法類型以及類似攻略的記錄。
這幾張記錄雖然可以看做是自己對於預防敵人攻擊的記錄,不過在記錄的末端寫著佐遷的名字,這無疑證明了安倍與佐遷的來往。
隻是我覺得這應該是那個芝村的字跡,寫完後準備讓安倍做完這次索取軍費的事後派人送到佐遷那裡。
而那個人應該就是前天我和雨生感受到的尚未找出的奸細,我在這幾張記錄上偷偷留下了定位魔法符。
之後用複製魔法複製了一份準備交給雨生商議後把他們放回了原處,靜候那個奸細自投羅網。
其實芝村叛逆的事被發現後他也用不著這些記錄了,名冊在他手上,他隨時可以再做一份。
但是這份記錄明顯是芝村和佐遷一起根據佐遷軍團的魔法師構成進行的戰術安排。
上麵也同樣詳細記載了佐遷軍團可以或可能參加軍團祭的魔法師的名字和使用的魔法。
所以他們一定會派人來拿回去,不過我準備先找到那個奸細是誰,然後讓他把記錄帶過去,等到軍團祭或有什麼機會再處置他。
不能讓佐遷他們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這個秘密。
我帶著複製的記錄出了門,來到了軍團集會的場所,軍團總務府前已經站滿了人。
我正在找尋我應該站在哪裡時,井下也正好趕了過來。
我被他領著站到了一個比較精明沉穩,全身除了銀甲漆黑如墨的人背後,我看了看在那個人不遠的並排處分彆站著另外九個人。
於是我回頭問井下,“這個人是我們隊伍的大隊長嗎?”
因為一個軍團有十個大隊長的緣故,所以他的身份我也不難推測。
前方那個站在我身前的人回了頭,好像聽到了我在問井下關於他身份的問題。
“你好,我現在應該還算你加入的隊伍的大隊長,我叫由比祿,聽說你是軍團長帶回的頂替安倍的久方中隊長,請多指教!”
我也準備向他打打招呼,不料被旁邊的人推搡了一下。
“還不是隻有四階而已,還以為是什麼比較強的人呢?現在軍團內可沒有一個中隊長在四階,你們中隊的前中隊長反叛了軍團,就應該被撤銷番號,而不是連累我們。”
站在我旁邊的一個看起來比較憨厚的男子向我抱怨,看來他應該也是之前芝村手下的中隊長吧。
我們大隊的另外一個中隊長把他拉了回去,他們二人長得差不多,應該是兄弟,隻是那個拉人的人臉有點棱角。
“這麼說我的隊伍也出了反叛的小隊長,那我的隊伍是不是也要撤銷番號?”
那個有點棱角的人對憨厚男子的話有點反感,看來出叛徒的不止安倍中隊。
另外的隊伍對我們大隊的內部的爭端也在竊竊私語,由比臉色更黑了幾分。
他的表情像準備開口嗬斥之時,雨生他們從總務府內走出。
大家都停下了竊語,都恭敬地對著長官問好,雨生上前了一步,說了一句“軍團集會開始!”,然後軍團集會就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