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的遊戲重生!
“那個久方啊,能不能收回那些複製品,我來把我哥打暈,這樣讓他繼續打下去也不好。”
吉田狐站出來尷尬地對我說,其他人的臉色都很是精彩地看著孤。
我揮手將孤的兩個複製品收了回來,然後不屈狀態下的孤猛然朝我衝來時被狐直接拿了一個算盤打暈了。
我有點疑惑這個算盤又是從哪裡拿出來的,不過也沒有細問。
影潤作為參謀總長站了出來,“那現在大家也見識了久方魔法的效果了,既然敵方有對我魔法克製之人,那我們此次軍團祭就以久方為核心吧。”
“可是久方的實力才五階,就算能複製比他高兩階的敵人,那也最多隻能複製到七階,並不能決定戰局啊!”
有一個大隊長提出了這跟問題,說實話我自己也有點擔心這個問題,在雨生的指導下我估計螚在軍團祭之前再提升一階。
可是那時也最多宅男複製道八階,而敵人最高的可是又十一階啊。影潤的魔法雖說被克製,但是他馬上就能突破九階。
他的魔法隻能複製高一階的敵人,可那時他至少也能複製十階的敵人,比我的極限要高兩階。
“這個大家不用擔心,我們團長一直都為軍團祭準備了一個計劃,那個計劃甚至可以使我再軍團祭前突破到十階!”
“即使久方的魔力魔法都特殊到這種境界,那個計劃也能使他在軍團祭前突破到八階吧。”
“不過這個計劃對十階以上是沒有作用的,所以團長他一直沒有用在自己身上,這是團長他之前的遺留資源。”
影潤此時說出了可以使我快速提升實力的途徑,原來雨生從雨生家出來時也不是一無所得。隻是得到的很少而已。
應付這次軍團祭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雨生他有這種計劃,難道敵方沒有嗎?
我看了看雨生一眼,雨生再一次與我開通傳音,“基本上帝國十大家族都有這種秘法,不過雨生家的秘法一直掌握在我的手上。”
“亂淺和亂草估計也知道秘法,他們的資源也最多能砸出兩三個十階來,跟你的複製魔法的效果比起來,我們可是收獲更多,以一敵百!”
以一敵百那就太誇張了,不過這種秘法當眾說出來怕有的人不服啊,我也不過五階而已,況且我的進階比一般的人難上好幾倍。
如果到時候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怕又要惹出不少的事端。
管他的,儘力一搏吧,這次的軍團祭上我隻能贏不能輸,因為雨生對於我來說也是黑暗中的微光,我如果要完全回想起我之前的記憶,還必須要依靠雨生指導啊。
“那現在我就退出會議去接受提升計劃吧,我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我需要更多時間。”
於是我被雨生示意讓太田把我領了出去,雨生還讓衝矢透跟著我們一起走了出去,雨生朝我笑了笑,看來這個衝矢透對我或者提升計劃有什麼幫助。
等我走出去後,一向不怎麼說話的荷鬥站了起來,他直接把戰鼓拿了出來,不過並沒有敲響戰鼓,大家都不知道他準備乾什麼,隻有影潤若有所思。
“那請問大家是否願意將這個計劃作用在久方身上,不過不是我說話難聽,我們軍團本來這次軍團祭就全部押寶在了影潤身上。”
在聽到荷鬥的話後,大家陷入了一片死寂。
“次長你的意思是說除了影潤和久方,我們參加軍團祭相當於沒有作用嗎?”
一個中隊長站出來反駁荷鬥,大家都沒有嗬斥那個中隊長,因為就連也有點搞不明白荷鬥準備乾什麼。
“荷鬥,你在乾什麼,這種事情怎麼能直接說出來,軍團祭的確大部分情況是靠我們這些比較高階的魔法師來決勝。”
“可是,萬一我們高階之間戰成了平局怎麼辦。你這樣做簡直是在擾亂軍心!”
雨生小聲地提醒荷鬥,影潤則把雨生拉了一下,“團長,你先看看荷鬥準備乾什麼吧,論到軍心,整個邊荒都沒有人比荷鬥更能穩定軍心了。”
雨生啞然失笑,對啊,荷鬥的魔法可是戰鼓魔法,即使軍心渙散也能使用魔法來鼓舞,可是他現在是在……
“是的,彆人久方一個人就可以相當於數百人,你們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廢物!”
荷鬥接著說出了更加難聽的話,那個起來反駁荷鬥的中隊長直接一拳打在了荷鬥的臉上。
那個中隊長打完後就意識到自己冒犯了上級,他惶恐地望著荷鬥,兩腿有點打顫。
“對不起,我錯了,次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那個中隊長打完荷鬥之後立馬道歉,荷鬥也跟著笑了笑,“為什麼要道歉?你應該繼續打我才對!”
“對不起——”
“對不起乾什麼,我這樣辱罵你都這麼畏畏縮縮,不敢把我揍一頓嗎?軍團祭的時候誰還會管你是什麼職務!”
“如此沒有血性,怎麼陪稱為軍人,隻能被稱為廢物!”
荷鬥還在刺激那名中隊長,另外幾個坐在那個中隊長旁邊的人也有點磨拳擦腳,顯然他們都對荷鬥的做法不滿。
隻是礙於身份的差距,如果真打起來荷鬥的戰鼓魔法還真不一定能戰勝麵前的幾位戰鬥型魔法師。
“夠了,老子才不是什麼廢物,六階·火銃丸!”那名中隊長終於發動了魔法。
荷鬥笑了笑,“八階·萎靡!”,荷鬥使用了他的戰鼓,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萎靡不振的感覺,那個站起來的中隊長的魔法直接釋放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