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則對我的話嗤之以鼻,“天草你怕不是糊塗了,這個家夥能一個打我們四個?也太小瞧我們了吧!”
他們四人又使了剛才的魔法,我也又使用魔劍驅散他們的魔法。
他們四人都四散被反彈屏障反彈了回來,而我沒有動作,好像沒有緩過神來。
他們四人奸邪地一笑,手掌都朝著我。
“這下可是被自己的魔法害慘了吧!反彈得太過於難以反應吧!給我去死吧!十一階·岩牙彈!”
岩永與那三人都使用了魔法彈來快速攻擊我,我笑了笑,心想“魚兒上鉤了。”
“要死的人是你們!極刑·全開!十階·暗影突刺x20000!”
我第二次使用了全力輸出的極刑,第一次被雨生接下來了,不過現在我的魔力總強度可比那個時候強了十倍不止!
他們看著密密麻麻的極刑恐懼地準備閃開身子,結果極刑攻擊到他們身後地反彈屏障彈了回來。
“屏障收攏!”我將那幾個反彈屏障曲合形成了一個球形將那四人籠罩。
極刑在罩子裡瘋狂地穿梭,那四人趕快使用魔法來抵擋。
“十一階·岩牙鱗甲!”“十一階·暴風魔劍!”
“十一階·萬木!”“十一階·火海!”
可惜我的極刑數量過於龐大,那四人的魔力不斷被消耗。
此時那些人的手下居然已經突破了我的複製品,衝了過來向著我的反彈屏障進攻。
我操縱著極刑無法分心,所以天草率領自己的軍團朝著那些人攻擊。
天草的攻擊固然強大,但是那些人的手下瘋狂地向著屏障衝鋒,因為如果他們的團長死了他們的軍團祭也結束了。
岩永瞅緊這個機會,也全力攻擊著屏障,而且撒了一把血在薩摩和高杉身上。
“岩永,你乾什麼?等等,為什麼這些槍攻擊向我和薩摩的多了許多?”
“是不是你預測到了什麼,……是不是這些槍對於身上有血的人更有攻擊性?你這是在乾什麼,我們可是同盟!”
薩摩的高杉怒吼出來,他們手中的武器已經接近碎裂。
“我預測到了什麼?哼,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在這裡!倒不如讓我這個最強的人逃走!”
“四草身旁的槍隻是將她圍起來而已,天草他肯定要活捉審問她,所以,讓我逃走你們的家人才有希望活下來!”
岩永在攻擊屏障的時候還義正言辭地解釋,我隻能說他們真是塑料聯盟,岩永這下把薩摩和高杉當成權雄了。
關鍵是薩摩和高杉居然猶豫了一下,“你們難道忘了權雄的結局嗎?”
我淡淡說了一句話,而且心中很是煩躁,這個岩永居然利用極刑的嗜血性!不過我也有辦法讓他的設計落空。
薩摩和高杉頓時明白了什麼,立馬使魔法朝著岩永攻擊,岩永被攻擊到的同時也刺穿了屏障。
之後高杉被我的一把極刑擊中,他看了薩摩一眼就轟然倒地,旁邊的四草有點驚異,不過她被死死圍住了。
“高杉軍團和我的屬下!趕快攻擊岩永,是他謀害了我和高杉,不然我們也有希望逃出來,我們可不信他的什麼鬼預測魔法!”
“他的目的就是吞並我們的軍團!之後我們幾個軍團也都會落到像權雄一樣的下場,所以殺了他!”
薩摩趁著屏障被岩永撕開的時候大吼的同時眼中也逐漸絕望,現在憑他一人絕對衝不出我的極刑。
極刑現在還剩餘一萬把,不過薩摩大吼,“我薩摩家千年前還是大家族,沒想到千年後淪落至此!”
“即使現在突破不了,我也一定死戰到底!十一階·薩摩軍影!”
薩摩他突然召喚出一支蘊含著軍人之魂的影子軍團,從那些影子中蘊含著很強大的魔力。
可是那些影子隻是揮舞了一下就消散在了原定,薩摩此時也不停吐血。
“可惜,我的實力太弱了,不然我一定能使用出這支軍隊完整的實力!”
“小子,我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麼,我不會投誠的,不過我這支軍隊就此屬於你了,唉,請找到可以傳承這個魔法的人。”
“權雄的事我很抱歉,不過我不後悔,因為軍團祭是殘酷的,有你這麼一個純真的人參加軍團祭可真好。”
然後三四支極刑被他吐出的血吸引,刺穿了薩摩的身體,他的身體也逐漸消散在了原地。
薩摩和高杉的手下也怒吼出聲,瘋狂地朝著岩永攻擊,天草也率領軍團圍殺岩永。
“十一階·石岩遁!”岩永看情況不妙,一出來就朝著地底跑去。
那些人的攻擊將地麵轟出了一個巨坑,坑中隻餘留著幾片甲鱗和一片血泊,可是不見岩永的身體,看來是遁逃了。
“真是逃得快,不過他也受了不輕的傷吧,即使跑了,一段時間也不可能再恢複了,遇到十階以上的魔法師絕對要如喪家之犬一樣逃遁。”
這時岩永的軍團立馬逃遁,薩摩和高杉的部隊朝著他們追擊,而四草的軍隊在旁邊沒有行動。
因為現在自己的團長被死死圍在極刑的包圍圈裡麵,怕一個不小心我就擊殺了他們團長。
天草走進屏障準備審問四草,四草笑了笑,“休想從我這裡問出什麼,十一階·木刺!”
四草使用了魔法,不過是朝著自己攻擊,天草使用“十二階·時間暫停”將四草的行動暫停。
“想自裁?休想,等軍團祭後我再好好審問你,十一階·困魔鎖!”
天草使用了封禁魔法的手銬將四草綁住,然後將她擊暈收入了儲物戒。
“四草的部隊應該是四草家的力量吧,我現在以宗家長子的身份命令你們歸入我的軍團!”
天草對著四草軍團發號施令,四草的軍團內幾個高層對視一眼,隻能無奈地接受了天草的命令。
四草家明麵上還沒有與天草家決裂,而且四草現在掌握在天草手上,所以他們隻能好好聽命。
薩摩的軍團朝著遠處逃遁,薩摩軍團的團長令牌好像為了保險不在薩摩身上。
他們還有繼續的可能,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麼可以存活的可能。
我收回了極刑,看著岩永逃遁的方向若有所思,那個方向正好是我們幾個軍團新的集合處的所在。
高杉的軍團也都朝著那個方向“遁逃”,我們也開拔過去,好像我們在追擊高杉的軍團一樣。
高杉的屍體夜消失在了原地,不過不是化為了白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