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衣服可是你家主子今天剛穿過的,憑雪獒靈敏的嗅覺,怎麼可能會聞不到?除非你家主子今天根本就沒有穿這件嫁衣。”速風微微掃了青竹一眼,一臉的不讚同。
“不可能,這嫁衣是奴婢親自給主子穿上的。”青竹被速風駁回,隱隱有些不滿。
軒轅容墨的眸子眯了眯,突然冷聲吩咐著:“去拿一塊新鮮的生肉來,不要拿進房間,不要讓它看到。”
“是。”速風快速的閃了出去,隻是片刻的時間,就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塊生肉,肉上還滴著血,他沒有讓雪獒看到那塊肉,而是將那塊肉放在了房門外。
此刻血獒本來就蹲在門口,所以離那塊肉隻有幾步的距離。
站在房間內的青竹都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隱隱覺得有些惡心。
但是雪獒仍就趴在地上,一動都沒有動,沒有一點的反應。
血獒是專門吃生肉的,就算平時它不會吃陌生人喂的食物,但是聞到生肉的味道,一定會有反應的。
但是,現在……
速風愣了愣,也不得不承認剛剛青竹的說法似乎是對的。
“去請個太醫來。”軒轅容墨原本陰冷的臉愈加的沉了沉,陰沉中似乎還有些發黑,大有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速風微怔,去請個太醫來看這隻狗?不是吧?但是殿下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速風雖然驚訝,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異議,應了一聲後便快速地離開,去請太醫給狗看病。
不得不說速風的辦事速度的確是驚人得快,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拖’來一個太醫。
說是拖,一點都不過分,速風就是那麼硬生生地將太醫扯進來的。
那太醫的眼睛似乎還沒有睜開,身上穿的竟然還是褻衣,不難看出是被速風從被窩裡給挖出來的。
平時如同冰塊般的速風還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屬下。
青竹看到那太醫衣衫不整,眉角微蹙,快速地彆開了眸子,臉上微微的有些陰沉。
但是在此刻卻也不是計較那個的時候。
那太醫被帶進房間,看到軒轅容墨時明顯有些驚信,一時間都有些回不過神來,竟然都沒有去行禮。
或者他以為此刻自己是在做夢吧。
本來他睡得正香,突然就被速風給挖了出來,直接被帶到了這兒,換了是誰都會反應不過來。
“檢查一下它的鼻子,是怎麼回事?”軒轅容墨可不管太醫有沒有回神,冷冷的吩咐道。
太醫的身子顫了顫,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直直地望著軒轅容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直咧嘴,這次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在做夢,遂驚慌的行禮:“卑職參見殿下。”
軒轅容墨的眉角微蹙,隱隱的透著幾分不滿,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望向了麵前的雪獒:“檢查一下它的鼻子是怎麼回事?”
軒轅容墨再次的重複剛剛的話,他一向惜字如金,但是今天話卻似乎有些多。
已經不止一次地重複過自己的意思。
那個女人倒是又讓他破了例了。
以前的他不要說是重複自己的話,就算是命令下屬,他有時候也僅僅是一個眼神的問題。
太醫的眸子慢慢地轉身雪獒,驚滯中帶了幾分害怕。
殿下讓他給那隻狗看病?他又不是獸醫,而最重要的是那麼一隻龐然大物,他看到就害怕,哪敢向前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