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無憂又去店鋪的時候,月琴告訴她,白逸辰不在京城。
既然白逸辰不在京城,今天想必是來不了,楚無憂剛想下樓離開,店鋪裡卻突然湧進來一群人。
楚無憂停住腳步,站在樓梯高處,看到前麵的幾個人,一雙眸子眯了起來。
孟家的人!
不管背後之人是誰,既然把孟家的人找來,想必是已經猜到店鋪是她的了。
這是逼她出麵,還是另有目的?
既然如此,今天她就不避著了。
“這是我們孟家的店鋪,官爺,他們霸占我們孟家的店鋪,還請官爺替我們做主。”孟家二嬸一進門就開始叫囂,一臉的貪婪掩飾都掩飾不住。
孟家二叔連連附和:“對,對,這是我們孟家的,是在我們家孟寒舟名下的,還要勞煩官爺幫我們要回來。”
楚無憂心中冷笑,一群蠢貨,被人利用卻蠢而不知。
不過若非他們自己貪婪,也不會被人利用。
今天來的官差還是昨天的那個:“本官剛剛已經查過了,這店鋪的確是在孟寒舟的名下,你們可有跟孟寒舟的租用契書?若沒有,你們就該把店鋪還給孟家。”
孟家二叔繼續叫囂著:“我們家孟寒舟六年前離開京城,此後音信全無,這家店鋪是最近才開的,肯定是不可能會有什麼契書的,他們就是強占了我們孟家的店鋪。”
楚無憂微愣了一下,難怪這對貪婪的夫婦敢帶著官差上門。
她知道這家店鋪是孟寒舟名下的,但是她知道孟寒舟是她的舅舅,所以以前並沒有多想什麼。
她突然想起,當初爹爹的確是給了她幾家店鋪,但是原本是沒有這一家的,是她看中了這個地方,當時提了一句這個地方不錯。
第二天,這一片的店鋪的地契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她當時以為是侯爺爹給她補的。
她以為是孟寒舟離開京城時,把店鋪托付給了侯爺爹。
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楚無憂轉眸望了身側的月琴一眼。
月琴微愣了一下,然後垂下了眸子:“主子,月琴去解決。”
楚無憂唇角微勾,輕笑了一下:“不必急,他們今日敢來鬨事,我便要讓他們明白一下什麼叫做得不償失。”
她的外公是孟家大房,如今的皇太後也是大房的,是外公的親妹妹。
當年外公官拜一品,隻是去世得早,孟家二房的人不學無術,根本撐不起孟家。
外公和外婆離世後,孟家二房的人沒少欺負她母親。
若不是有皇太後在,孟家二房的人怕是早就把她母親趕出門了。
孟寒舟是她母親撿回來的,比她母親小八歲,但是他小小年紀卻一直護著母親。
當初孟寒舟經商就是為了母親,後來母親生她時難產去世。
那時候孟寒舟十二歲,他又在京城待了十年,六年前離開了京城。
沒有人知道孟寒舟名下的產業都有哪些,除非是他的人。
所以當初她開店鋪時,是孟寒舟授意把店鋪給她的。
既是如此,她就斷然不能讓孟寒舟的店鋪在她的手中被人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