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決定不再藏拙了,她不介意用實力來狠狠地打這些人的臉。
她眼眸微側的時候,發現了人群後麵閃過一個人影,她的眼神很好,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白逸辰。
既然白逸辰也來了,那麼今天她不把白逸辰的臉打腫,她就不是楚無憂。
楚無憂望向到了現在依舊還咄咄逼人的陸神醫:“不知陸神醫可還研究出其他的配方?”
陸神醫微愣,顯然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一時間也猜不到她的用意,思索了一下才鄭重回道:“暫時還沒有,研究配方豈是那麼容易的,草民是費儘了畢生心血才研究出了那幾個配方,卻被羿王妃搶去了。”
楚無憂直接輕笑出聲:“陸神醫沒研究出新配方,但是本王妃有新配方。”
“陸神醫說研究那麼幾個配方費儘了畢生的心血,但是本王妃不需要,本王妃動動腦子,新配方就有了。”
“而且本王妃的新配方應有儘有,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可惜,新配方都在本王妃的腦子裡,有人想偷也偷走。”楚無憂這話明顯帶了嘲諷之意。
陸神醫直接嗤笑出聲:“羿王妃這話簡直可笑之極,珍貴的配方豈是那麼易得的,羿王妃莫不是為了推脫罪名,故意信口開河。”
“羿王妃說出這樣的話也要有人相信才行。”
“羿王妃說出這樣的話,明顯是因為心虛。”
“尚書大人,羿王妃心虛狡辯,可笑之極,毫無說服力,破綻百出,明眼都能看出誰真誰假,還望尚書大人秉公處理,還草民一個公道。”
“若尚書大人今日不還草民一個公道,草民就一頭撞死在這大堂之上,以證清白。”
人群中又有開始鼓動:“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太欺負人了?官官相護,是完全不給百姓活路。”
“神醫可是大善人,大好人,他們這麼欺負神醫太過分了,今天我們要幫著神醫討回公道。”
“對,幫神醫討回公道。”
百姓被影響,也開始鬨了起來。
尚書大人望了一眼鬨事的百姓,然後轉向此刻一臉正氣凜然的陸神醫:“羿王妃說可以寫出其他的配方,陸神醫說羿王妃是信口開河,心虛狡辯,不可信?”
陸神醫都沒有絲毫猶豫,回的堅定又肯定:“對。”
尚書大人的臉色沉了下來:“羿王妃能寫出新配方,怎麼就是信口開河?心虛狡辯?陸神醫這話分明是強詞奪理。”
陸神醫還是振振有詞:“羿王妃說她的新配方應有儘有,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狡辯是什麼?不是心虛是什麼?”
尚書大人看到羿王妃依舊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覺得應該相信羿王妃:“那若是羿王妃真能寫出新配方,陸醫神又當如何說?”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陸神醫自己做不到,便斷定了彆人也做不出。
他現在手中的那些配方,張張精妙,他窮奇一生都寫不出一張。
他也知道羿王妃以前是個傻的,以她的能力更是一張都不可能寫得出,還說什麼應有儘有,簡直是太可笑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陸神醫自己做不到,就篤定彆人也做不到?”尚書大人聽著陸神醫的話搖了搖頭。
“若是羿王妃真的當眾寫得出其他的配方,便也證明羿王妃是有真正的能力,而且能力遠勝陸神醫,根本無需強搶陸神醫的配方,是不是這個道理?”尚書大人這話不僅僅是問陸神醫,也是說給在場的百姓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