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凱安這個人,做事從來不按照常理,沒有萬全的準備,他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眼下上官鑫鵬又沉睡著,就算許晨曦在眾人麵前說自己當年看到的事情,江凱安也可以讓世人相信許晨曦在撒謊,我覺得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找到上官鑫鵬,我聽說他住一個小島上麵療養,如果能把上官鑫鵬找出來,對付江凱安的機會才能大一些。”
這個道理韶華庭何嘗不明白,如果上官鑫鵬能夠輕易找到,也許江凱安已經對上官鑫鵬趕儘殺絕。
現在是他們的人,還有江凱安的人,都無法靠近上官鑫鵬。
上官鑫鵬有自己的心腹和勢力,他現在隻是身體不好休養著,並不是處於江凱安的控製之中。
電梯門被打開,兩個人不再說話。
杜開鳳朝著許晨曦的病房走了過去,韶華庭的輪椅推到了唐曉曉的病房裡麵。
病房裡麵隻有趙瑤和唐曉曉。
“安安和殷莉莉呢?怎麼沒在病房裡麵?”
韶華庭好奇的問了起來
“安安睡著了,莉莉在安安的房間裡麵陪著。”
趙瑤回答了韶華庭的問題,她站起身,然後對著唐曉曉開口了。
“我就先去安安岸邊了,你們兩個有什麼話現在說就是。”
趙瑤站起身,她追著韶華庭微笑了一下,然後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麵就剩下了唐曉曉和韶華庭,唐曉曉沉默著不說話,她隻是坐在病床上,目光有些憂傷的望著窗外。
韶華庭將輪椅推到了唐曉曉的麵前。
“趙瑤應該告訴你了吧,我早上是去處理齊珊珊的事情,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她做的,我已經讓她付出代價了。”
唐曉曉目光憂傷的看著韶華庭,隻要一開口,她就忍不住難受。
“那你怎麼對付她的?”
唐曉曉問了出來。
“你上次不是被注射過一種擾亂神經的藥物嗎?這種藥物市場上有很多,我和慕周會毀掉齊珊珊的記憶,然後把她驅逐到國外,以後,她隻能在一個療養院裡麵生活,不管她是變得癡癡傻傻,還是變得記憶全失,反正,她再也不能做齊珊珊,也不能再回到國內。”
唐曉曉並沒有報複的快感,她隻是覺得難受,難受得整個人都在壓抑。
“即使齊珊珊被丟到國外,即使齊珊珊毀掉了所有的記憶……我和慕周的視頻是不是仍然在網絡上流傳?”
唐曉曉紅著眼眶對韶華庭問了起來。
“怎麼還在想這件事情?曉曉,我知道這樣比喻不好,可是你曾經被冤枉抄襲的時候,你也鼓著勇氣活了下去,車禍事情發生的時候,你還被冤枉入獄,你曾經遭遇過那麼多事情,你都堅強抵抗了下來,這件事情真的不是大事,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不要害怕。”
“網絡上的風風雨雨,那些人本來就喜歡言語惡毒,以前他們也這樣罵你,況且,事情剛剛發生的時候,我就已經將事情控製在了最小的範圍內,網絡上的視頻幾乎都已經刪除了,不會有人跑到你麵前罵你,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大家都是要討生活的人,都要為生活奔波,沒有人會天天拿著有色眼睛看你,你堂堂正正的走出去,甚至都沒有幾個人知道你是唐曉曉,除了關注網絡的那一批人。”
韶華庭這幾段話勸慰的話語,唐曉曉勉強笑了一下,她依然覺得提不起勁,她隻覺得委屈和彆扭。
她都無法將自己的心理狀態說出來,好像整個人被壓抑在了一個逼仄的空間裡麵,唐曉曉覺得憋屈得快要發瘋了。
而在許晨曦的病房裡麵,杜開鳳對許晨曦分析了眼前很多利弊。
之後,她對著許晨曦開口了。
“我父親正在逼婚,我這輩子不想嫁給任何人,我隻想給文翰報仇,可是,我既然決定做杜家的繼承人,有些事情我總是不能逃脫的,至少表麵功夫要做到,許先生,你願不願意跟我假結婚?我會給你機會,讓你施展你的才華,經營你的勢力,然後,我們一起對付江凱安,一起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