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帶我闖江湖!
滎城斬月樓。
步月正苦哈哈地處理著樓中的各種事務。
自從當了這個破樓主,她才知道原來有這麼多的事情要做啊。
但是以前她看雷驚雲倒是閒得很啊,整天吃喝玩樂的,怎麼到她這裡就變了。
早知道就不奪這樓主之位了,步月悔不當初,瞧瞧,她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而且同樣是樓主,楚玨怎麼就每天都那麼閒呢。想到楚玨那妖孽,步月更加鬱悶了。
這時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步月輕歎,“進來。”
這是又來事兒了吧,每天總有忙不完的事情,敲門聲也沒停過,步月覺得自己早晚會累死啊。
然而這次進來的是白澤,“樓主。”
“小白……”步月頓了下,想起來離墨山莊的那隻寵物就叫小白,還是改個稱呼吧。
“呃,小澤,不用那麼見外,就和以前一樣喊我阿月就好了。”
“阿月。”白澤的眼裡閃過笑意,不過埋頭苦乾的步月沒有看到。
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一同習武,感情自然好,步月也很信任他。
“發生什麼事了?”白澤來找她,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雷驚雲和烏奇逃了。”
“啥?”步月一愣,這兩人就這樣了竟然還能逃,看來他們斬月樓裡的保衛實在是很一般呐,得抽空重新布置一下才行。
其實是因為雷驚雲和烏奇太過熟悉這裡的逃生通道了,何況還有一條隻有雷驚雲自己才知道的秘密通道,他們就是從那裡逃走了。
那條逃生通道就連他最信任的黑白二使都不知道,步月就更不知道了。
白澤看上去似乎並不擔心,輕描淡寫地說道,“已經派人去追了。”
“嗯。”
步月倒也不怎麼擔心,雷驚雲已經廢了,烏奇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於是步月淡定地繼續處理她的事務了。
聽說小黎妹妹懷孕了,她早就想去淩雲山看看她了,偏偏這段時間事兒太多走不開,步月很苦惱。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
楚玨慢悠悠地一路遊玩著來到了滎城,身著一身張揚的紅衣,風度翩翩地走在大街上,吸引了所有女性的目光。
滎城多江河,最近正舉辦一年一度的競渡比賽,果真是熱鬨非凡。
不過楚玨卻有點興致缺缺,實在是沒什麼好看的。
對於路人炙熱的目光,楚玨一點兒也不在意,看就看唄,反正他又沒有什麼損失。
唉,長得好看就是沒辦法啊,無論身處何方,總是引人矚目,楚玨勾起嘴角,自戀地搖著折扇。
由於過於專注地看美男了,好幾個姑娘都不小心撞到了牆上,大街上頓時亂成一團。
楚玨忽然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隻是一晃而過,他也沒有在意。
那邊趙芫芫比楚玨早了好幾天就回到了滎城,到處尋找著他的蹤影,卻不想楚玨現在才抵達這個地方。
趙芫芫是位郡主,她的父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閒散王爺,人稱十八王爺。嗯,確實不怎麼重要,就連正經的封號都沒有。
而十八王爺趙帥最為疼愛這個唯一的女兒,事事都順著她。
上次趙芫芫偷偷地出了門,前幾天才回來,趙帥也沒有責怪她,隻好聲好氣地勸了她幾句。
這會兒趙芫芫畫了楚玨的畫像,命人到處貼著,全城尋找他的下落。
閒逛著的楚玨無意中看到了那幅畫像,走上前一看,“嘖,這畫的是誰?怎麼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呢。”
封寒麵無表情地告訴他真相,“主子,上麵所畫的,似乎正是您本人。”
楚玨認真一看,還真是,上麵有他的名字呢,頓時氣惱的一把將畫像撕了下來,“哪個龜孫子竟然把我畫得這麼醜!我跟他沒完!”
這人算是碰到他的逆鱗了。
“小寒寒,你說,這像我嗎?”楚玨怒氣衝衝地把畫像放在自己的俊臉旁對比著給封寒看。
封寒很識時務,睜著眼說瞎話,“一點兒也不像,及不上您的萬分之一。”
“這還差不多。”楚玨把畫像揉成一團,用上了內力一捏,紙團瞬間就變成了粉末。
接下來他們見一張撕一張,當然了,撕的人是封寒。
所有畫像的下場隻有一個,就是變成一堆粉末,隨風飄散。
十八王府。
有侍衛急匆匆地向趙芫芫稟報,“郡主,楚公子的畫像被人給撕了!”
趙芫芫氣得用力一拍桌子,“是誰那麼大膽!走!去看看。”
那可是她畫了幾天才畫出來的,竟有人敢搗亂?不想活了不成!
趙芫芫邊走邊揉著小手,可真疼!
侍衛帶著她找到了搞破壞的人,趙芫芫一看,竟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楚玨!
趙芫芫欣喜若狂,可算是找著他了,“楚公子,你來了。”
楚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是誰?”
趙芫芫的身子微微一僵,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竟然又把她給忘了?
“我是趙芫芫!”這回她真的生氣了。
“哦。”管她是圓圓還是扁扁,楚玨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楚玨看了看天色,忽然笑了,“你要請我吃飯?”嗯,該吃午飯了。
“呃,對,對。”趙芫芫被他的美色迷住了,哪裡還能思考。
暈暈乎乎的趙芫芫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家,十八王府。
那麼大個牌匾楚玨自然看到了,但是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就跟酒樓飯館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