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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珥在腦海裡搜刮著關於談驍的記憶,一時間眼睛沒有移開,路瑤清見她目不轉睛瞅著談驍,以為阮珥同她一樣,也是被談驍給驚豔到。
歪了歪身子,深有同感地靠近阮珥,和她交流心得“怎麼樣珥珥是不是帥得絕無僅有”
“帥的。”阮珥回過神,客觀評價,但是下一秒又轉折道“不過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們姐妹倆都什麼審美。”路瑤清撇著嘴,露出無法理解的表情,可惜地歎了口氣“那就隻好我自己來欣賞這份盛世美顏了。”
舞台上的幾人自我介紹完畢,歌曲前奏響起,談驍鬆散地握著鼓槌,身子跟著音樂節拍晃動著,等到某一個節點的時候,他抬起手,鼓槌重重敲擊在鼓麵上。
“砰”的一聲巨響,擒住全場人的神經,心跳都仿佛漏跳一拍。
演唱開始,屬於夜晚的放縱也正式拉開序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談驍姐姐愛你”路瑤清轉過身跪在沙發上,拿著兩根熒光棒,像是粉絲一樣在台下應援。
盧思濃沒眼看地用手擋住半邊臉,移動到沙發另一邊,挨著孟麟他們坐“你們是要跟我喝酒,還是跟路瑤清發瘋”
孟麟三人不約而同舉起杯子“盧姐,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章致遠最先喝完一杯酒,問道“妹妹不喝”
“你們四個夠了,妹妹留給我”前一秒鐘還沉浸式“追星”的路瑤清精準捕捉到章致遠的發言,瞬間扭頭。
說完,她拉起阮珥,塞了個熒光棒給她“來,跟姐一起”
阮珥“”
不,她不想一起。
她內心是拒絕的,但是路瑤清完全不給她跑路的機會,抓起她的胳膊,帶動她一起坐搖右擺。
周圍卡座的人都圍坐著,這一片區域隻有路瑤清和阮珥兩個人站著,路瑤清大大咧咧慣了,不覺得有什麼不好,阮珥從小到大都不是出挑的性格,現在格外突出。
雖然知道大家都在玩,而且在酒吧一切行為都是正常的,沒有人會關注她,可她還是有一種處在世界中心的感覺。
嘴唇無意識地抿起來,有點點不自在的尷尬。
談驍擅長ra,算是樂隊裡的伴唱,兼鼓手。
其實他什麼樂器都會一點兒,當初組建樂隊,其他人選好各自定位,他落在最後,占了沒人擅長的鼓手,走位很是靈活。
談驍音樂方麵的天賦異稟,雖然他單看長相沒有那種文藝憂鬱的氣質,但是他最拿得出手,最厲害的樂器,又的的確確是鋼琴。
隻不過迄今為止,除了家裡人,還沒有任何人見到過談驍彈鋼琴的樣子。
他前段時間重感冒,嗓子還沒恢複太好,今天晚上的演出沒打算張嘴,默默在舞台最後方做一個啞巴鼓手。
不經意往台下看時,眼神微微一頓。
一張略有些眼熟的臉出現在他的視野裡,似曾相識又有些出入,不同於昨晚的隨性鄰家,小姑娘今晚做了打扮,精致漂亮。
蹙著眉,嘴角緊抿,神情不太高興,生無可戀的樣子。
談驍不自覺跟著擰眉。
怎麼
他們的演出很難看
談驍難得在演出時走神,一個不小心,敲錯了一個拍子,外行人聽不出來,磨合過無數次的其他成員聽得是一清二楚。
離他最近的蘇灝不動聲色地看他一眼,談驍接收到信號,調整好狀態,重新投入到演奏中。
阮珥被路瑤清拉著被迫當了半天後援團,後來路瑤清還想拽著她去前麵和樂隊成員互動,阮珥立刻義正詞嚴地拒絕掉,留在卡座看盧思濃他們要骰子。
她看了兩局,摸索出點門道,躍躍欲試“能帶我一個嗎我也想玩。”
“當然能,來來來”她話音剛落,徐競就從茶幾底下掏出了個骰盅給她。
帶都帶出來了,盧思濃也不是什麼都要管,沒阻攔阮珥的加入,隻說道“那我妹輸了喝一口,不能喝一杯。”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沒有灌酒的惡趣味,對於盧思濃這個要求並沒有任何異議。
“沒問題。”
孟麟嘴欠“沒事兒,妹妹要輸了我替她喝。”
“不用不用。”阮珥連忙擺手“我自己喝。”
盧思濃抓起一包紙巾砸過去“用得著你”
孟麟笑嘻嘻地躲開。
新一輪遊戲開始,阮珥是第一次玩,其他人多少都讓著她,要麼是開她前一個人,要麼是開她後一個人,但是阮珥在這個酒桌遊戲裡,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彆人不開她,她熱衷於開彆人,每次還都開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