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仙!
天空上是一片光圈,就如同一個海碗,將山洞連同這十幾畝的靈藥田倒扣在其中。
木軒走了一圈,再次走進了山洞中,隨著山洞向裡走去,火光呼呼呼的連續亮起,在走過堆放東西的旁邊時,木軒的腳上不知是碰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個褐色的小葫蘆,木軒記得,這好像是自己裝猴兒酒的葫蘆。葫蘆是無魔血祖煉製的靈器,是個納水的靈器,被自己拿來盛酒,太久沒見到,自己都給忘了。
撿起小葫蘆,木軒將它彆在腰間,就繼續往山洞深處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山洞內出現了一個小岔路,木軒一拐走了進去,洞內沒有火把,但木軒卻能看見裡麵的事物。
洞中獨腳五郎被金色的鎖鏈捆縛著,鎖鏈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山洞的景象,見到木軒走進裡,獨腳五郎惡狠狠地盯著木軒,似乎要撲上來咬上木軒一口。
木軒走上前去,停在獨腳五郎不到一步的距離。獨腳五郎卻沒有掙紮的樣子,似乎是先前嘗試了無數遍,知道一切都是徒勞。
“我想以你的智慧,應該知道我抓你的理由。”木軒盯著獨腳五郎的眼睛,徐徐說道“如何?可願皈依我座下,做個傳經聽法之人。”
獨腳五郎惡狠狠地盯了木軒一眼,轉頭不看木軒。
木軒心中一歎,看來想收服獨腳五郎一時半會是不可能了。木軒轉身向洞外走去,就在木軒轉身之時,獨腳五郎轉過頭看向木軒的背影,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再次將頭轉到一邊去。
就在木軒的左腳剛踏出洞口,身後傳來咕嚕咕嚕肚子餓的聲音,聲音奇響。木軒啞然一笑,踏步走出了洞口,沒過多久,木軒再次回到了洞中,手中拿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是木軒從辰鳴鳥上撕下的一大塊肉,一股奇響飄散開來,聞到這股肉香,獨腳五郎肚子叫聲更歡了,口水不住的從嘴邊滑落。
走到獨腳五郎身邊,木軒將肉一點點喂給了獨腳五郎,獨腳五郎吃完東西,再次轉頭不看木軒,木軒也不在意,木軒要的是獨腳五郎心甘情願的臣服,不是強求,時間還多得是,木軒卻是一點也不著急,身形一晃,離開了小千世界。
木軒睜開眼睛,手中卻多出了一個小葫蘆,正是裝著猴兒酒的酒葫蘆。拔開瓶塞,木軒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傾灑的酒香飄散開來,三目神虎眼前一亮。
“這是什麼東西。”
“純正的猴兒酒。”木軒感覺著猴兒酒精純的酒力恢複著身體生機,手一翻就出現了一個巨大如臉盆的事物,手一轉,猴兒酒從葫蘆中傾倒而出,不一會兒就裝滿了,將酒推給三目神虎,笑道“嘗嘗。”
三目神虎一點不客氣,抱起猴兒酒就到了一邊去了,似乎是生怕被搶走似的,時不時還能聽到一聲聲“好酒”的讚歎,和時不時的口水砸吧聲。
木軒微微一笑,抱起常紫汐,讓她嬌小的身軀靠著自己,將小葫蘆的瓶口抵在那紅潤的嬌唇上,透明清香的猴兒酒流入常紫汐的小口中,隨著喉嚨流入腹中。
猴兒酒是好東西,但對常紫汐來說卻不好多食,畢竟這也是酒。不一會兒,木軒就停手,常紫汐的小臉上已是紅霞滿麵。木軒滿意的一笑,仰首再次灌下猴兒酒,待喝爽之後,將小葫蘆收起。
從腰間將龍玉取下,貼於眉心,神念探入其中,頓時一股信息流入腦海之中。
為其中乾家聖人保留的變化之道,“小欺天詐術”,變化萬千,無窮無儘。
時間流逝,轉眼天又已見曉。
木軒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電光爆射,如日月。
一旁的三目神虎閉眼小憩片刻,感覺到了動靜,睜開了雙眼看了過去,見木軒張開了雙眼,虎嘴一咧,說道“怎麼樣?”
“妙!妙!妙其無窮!妙其多端!小欺天詐術。”木軒嘴角含笑,讚歎“連天都可欺騙,真不愧!”
“真不愧什麼啊?”常紫汐揉著眼睛,一臉睡臉惺鬆,好像還沒從睡夢中醒來,說完打了個哈欠,氣味衝向木軒的臉龐,並沒有難聞的味道,有些清香的味道。雙手一抱,抱住了木軒的脖子,眼睛一閉又要睡著了。
木軒苦笑不得,轉眼一想,嘴角仰起了笑容,眼睛一閉,口念出一段法決,身體一晃,周身一亮,木軒頭上長出了兩隻毛茸茸的動物耳朵,身後一條長長的尾巴伸了出來。
“哇!尾巴!”被木軒這麼一搖,常紫汐再次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了木軒身後長出的尾巴,順勢就握在了手中。張了張嘴巴,又打了個哈欠,換了個姿勢又睡著了。
“你這變的是什麼?半獸人?”三目神虎看著木軒變出的虎耳還有虎尾,奇怪的問道。
“變錯了,我本來是想變成老虎的。我再變個彆的。”木軒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的說道,說完,口中又念了一段口訣,搖身一邊,光芒一亮,木軒消失了,原地隻剩下一張棉被包裹著的常紫汐,不過棉被並不是很新,棉被缺了一角。
懷中一空,人順勢就倒了下去,被這一嚇,常紫汐也終於清醒了過來,不過下一刻就發現自己被棉被給包裹住了。
“哇!好暖和!”常紫汐一把抱住棉被,臉上溢滿笑容。
“紫汐鬆鬆手,你掐住我脖子了。”
“啊!被子說話了。”常紫汐一下子跳了起來,跑開遠遠地,躲到了三目神虎身後。
“被子說話了!被子說話了!……不過那好像是道長哥哥的聲音?”常紫汐從後麵伸出了小腦袋,看著三目神虎,說道。
三目神虎哈哈大笑,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常紫汐聽到自己做的事情,臉上紅得幾乎滴出水來,耳根子都冒起了熱煙。
將大概的事情告訴了常紫汐,三目神虎看向地上的棉被,問道“小欺天詐術能變什麼?不能變什麼?有沒有什麼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