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仙!
“這個我也想過了。”木軒對著三目神虎自信的笑了笑,手一翻卻取出了一顆雞蛋大火紅的珠子,裡麵猶如火氣在翻滾,似乎炙熱異常。
但火紅的珠子一出現,就散發出了紅色的光暈,周圍的溫度都為之一涼,瞬間就恢複了適宜的普通溫度,再沒有一點炎熱之感。
“避火珠。”三目神虎虎目一下瞪圓,好一會才像是鬆了一口氣,說道“有了它隻要你不是發瘋了跳入岩漿之中就不會有事,行了你去吧,我和紫丫頭在上麵等你。紫丫頭,我們走。”說完,三目神虎虎尾一卷就將常紫汐拉上了後背,向原路而去。
木軒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遠處,隨手將避火珠塞入懷中,木軒施展起了神縮步法也消失在了另一邊儘頭。
半盞茶的功夫,木軒站在了一扇石門之前,石門是由一種紅色的石頭砌成一般,顯得厚重炎熱,隻是看一眼就能感覺到石門上散發的驚人熱量。
“煉器室。”看著門上三個大字,木軒終於確定,這石門之後確實是自己要找的地火室,既然要煉器,地火是少不了的。不過玄火道仙身為火焰神靈,想來這煉器室也是練功房吧!
木軒緩步靠近石門,但還不等木軒伸手去推開石門,石門就自主打開了。木軒先是一愣,隨後就不在意的走了進去,這麼高溫的石門他還真沒有興趣去推上一把。不過木軒卻先用神識掃過裡麵,裡麵沒有半個人影,想來應該是某種感應的禁製之類的東西吧!
隨著木軒走了進去,石門又緩緩的自動關上。木軒轉頭看了一眼,就若無其事的打量起了煉器室。
煉器室高達十丈,極為的空曠,地上是厚厚的岩石。裡麵很簡陋,除了中央一鼎三丈來高的爐鼎,就隻剩一塊紅色蒲團,石室中略顯昏暗,隻有爐鼎下隱約的火光照亮了石室。
石門外溫度極高,在煉器室內溫度卻並不高,恰好讓人感覺適宜。
對此木軒嘖嘖稱奇了許久,不過在仍舊無法看出原因後,木軒就沒有再多做考慮,而是盤旋坐在蒲團之上,研究起了中央的紅色爐鼎。
眼前的爐鼎高足有三丈,顏色紅色偏黃,形狀極為像是一個葫蘆,無鼎足,鼎身繪刻各類通體火焰的人蟲鳥獸圖案,顯得極為的不凡。
時間飛快,很快就過去了一頓飯的時間,木軒猛地睜開了雙眼,手一拍爐鼎,大喝一聲“開!”
爐鼎轟隆隆響了起來,下一刻鼎蓋自動飛去,灼熱的熱浪鋪天蓋地擁了出來,石室內溫度陡然升高,一道彩霞飛出,在木軒的神識牽引之下飛入了木軒手中,而鼎蓋也重新緩緩落下,那灼熱的氣溫也消失了。
“沒想到這爐鼎之內居然還有在煉製的東西。”木軒臉露感興趣的神色,看向了手中之物。
隨著木軒攤開手掌,手心中一枚雞蛋大小的蟲卵散發著七彩的光輝。
木軒臉上詫異的神色一閃,但隨著神識一掃,臉上就變得古怪起來。這枚被玄火道仙放入爐鼎之內的蟲卵居然依舊有生機,而且其中的生命活力強大得難以置信,似乎其中封印著一隻遠古的洪荒古獸。
而最令木軒古怪的是蟲卵居然透發著精純的信仰之力,這木軒隻在五條被常紫汐擊傷的小金魚身上才感覺到過,這蟲卵居然也是由信仰之力轉變而來。
而且就在木軒拿著蟲卵的這短暫的時間內,木軒還能感覺到有信仰之力在緩緩的向蟲卵彙聚,顯然這蟲卵的信仰無時無刻都在增加,而且信仰之大已經快要凝成了實質。
伸手摸了摸下巴,片刻後,木軒將蟲卵放在地上,服下一枚丹藥後再次刻畫起了認主陣法,不管這蟲卵如何,先將其認主了總沒有錯,等以後有時間再好好研究就是了。
和之前一樣,認主沒有出現差錯,木軒就將蟲卵也放入了腰間的靈獸袋,臉上有露出了複雜的神色,手一翻取出了一個黑白二色的繭,赫然就是木軒借助胡白二老的棋局凝煉出的陰陽龍繭。
“太極圖,能否再次出現以前人皇時期的榮光呢?”呆呆地坐了好久,木軒手一揮,地上就出現了許多材料。
木軒這次正是打算煉製太極圖,為人皇成名法寶,於修仙界亙古不變的神話——太極圖。
太極圖其實並不難煉製,甚至是十分簡單,所需的材料也相當普遍,要求也並不高,隻要是陰陽屬性的材料都可以。陰陽屬性的東西雖然不多,但如果沒有要求就是築基期的修士也可以輕易集齊。
木軒現在是要用陰陽龍繭作為煉製太極圖的本體,這可是許多高階修士都沒有的手筆。但這並不是說材料越好太極圖就一定厲害,材料等級越好隻能說煉製的法寶成長性越好罷了,太極圖隻有自主誕生器靈才能真正發揮出其神妙之處,也才能在體內培育從而不斷變強。
這太極圖與所有的法寶都不一樣,沒有器靈的太極圖就是放在體內培育再久,也是不可能哪怕增長一絲的威能,煉製成之時有多少威能就是多少,不可能再變強。
不過法寶誕生器靈本身就是極其難的一件事,從古至今能自主誕生器靈的法寶可是屈指可數那麼一些,其中又人皇煉製的九件秩皇器就占了大半,可想而知器靈的難得。
但器靈雖然難得,隻要收取一些精魂煉入法寶之中還是有些幾率或得器靈的,不過威力如何就不好說了。
隻是這些方法用在彆的法寶還行,在太極圖上卻是行不通,無論那些高階修士怎麼做,那些煉入太極圖內的器靈無一另外全部消散,徹底斷了這些人的念想。
無數次的實驗後,這些人最終不甘的下了這麼一個結論,太極圖是無法複製的存在,世上隻會有一個。
也正是以為這些原因,否則就是器靈再難得,總還是有許多高階修士貪圖太極圖的神通,甘為花儘一生嘗試,來換得一絲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