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殼”一把被掀開,隻見一個綁著棕色粗馬尾,穿著墨綠色棒球服的小女孩從裡麵站了出來。
小女孩身材十分矮小,頭上帶著一個小帽子,下身穿著短褲,很明顯她剛剛聽到了夏風惡心的“絕招”,隻見她臉色通紅,鼓著腮幫子瞪著夏風。
“嘿嘿,你終於肯出來”
夏風話還沒說完,隻見她迅速從“龜殼”裡抽出一根金屬球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在了夏風的腳麵上。
“哎喲”
夏風被砸的哎喲一聲,整個人捂著腳跳了起來。
小女孩雙手抓著棒球,氣鼓鼓的瞪著夏風。
“流氓,變態,混蛋,喪心病狂,不知廉恥”
她的咒罵聲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維娜見這小女孩突然這麼生氣也有些疑惑,便走上前兩步對夏風小聲問道。
“夏風,你剛才和她說什麼了。”
夏風抖了抖腳。
“額沒什麼,就開個小小的玩笑。”
到這裡,夏風已經百分之百可以確定這個小女孩的身份了。
沒錯,她就是三年後羅德島最堅實的盾牌,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稱的,蛇皮蛇屠箱小同學。
蛇屠箱雙手拿著球棒,憤怒的盯著眾人。
“你們這麼多人為什麼要欺負我,我又沒做什麼壞事,這裡是公共區域,為什麼我不能睡覺”
夏風覺得這話沒毛病,人家躺在高速上睡覺,出了事故人家自己承擔,講道理,機動車輛在高速上與行人發生事故,就算行人違規,機動車也至少要承擔10的責任。
現在肇事了,人家受害人不光不用你陪,還嫌你打擾人家睡覺,這還有啥理由可生氣的呢。
維娜也是被懟的一時語塞。
“小妹妹,你真的不是彆的組織派來伏擊我們的”
蛇屠箱嘟著嘴,小臉氣的通紅。
“我不認識什麼組織,更不認識你們,我隻有自己一個人。”
“額好吧。”
維娜撓了撓頭,這回她確實沒什麼理,就算這裡是荒郊野外,她也不能憑人多勢眾就強行逼一個小女孩給自己道歉。
夏風走到維娜麵前,對她小聲說道。
“維娜,其實我認識這個小女孩,我敢保證她不是什麼組織派來的。”
“你這麼敢肯定”
“恩,等我一下。”
夏風緩步走向蛇屠箱,見一個男人向自己走來,蛇屠箱馬上警惕的握緊球棍。
“你你彆過來,我很凶的”
夏風走到蛇屠麵前,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一條手臂,隨後他瞳孔一縮,心中暗想到。
果然
突然被人抓住手臂,蛇屠箱“啊”的一聲,本能的揮動手中的球棒。
“啪”球棒精準的砸在了夏風的臉上。
5分鐘後。
夏風用衛生紙堵住發紫的鼻孔,避免它一直流血。
蛇屠箱站在他旁邊,輕輕搓著手指有些不知所措。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傷害你的,誰讓你突然”
說實話,蛇屠箱的這一棍子很疼,但還沒到夏風承受不住的程度,就像她的特點一樣,雖然躲進“龜殼”時的防禦力超級高,但本人的攻擊力卻低的可憐。
夏風緊了緊鼻孔裡的衛生紙,對她大方的笑了笑。
“沒關係,你這是正當防衛,以後遇到壞人就該這麼乾,你做的很好,蛇屠箱。”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夏風看著蛇屠箱的雙眼。
“我們1年前見過的,你不記得了嗎。”
隻見蛇屠箱的神色露出迷茫,那並不是在記憶中搜索相關信息的表情,而是真正的迷茫。
“1年前那對我太遙遠了。”
其實夏風並沒有在1年前見過蛇屠箱,他這麼說隻是想印證自己的推測。
就在剛剛他抓住蛇屠箱手臂的時候,他看見了對方胳膊內側皮膚上附著的東西,那是生長在皮膚表麵,一個個顆粒狀的黑色晶體。
沒錯,儘管現在是切城事件的三年前,但蛇屠箱她,已經是一名感染者了。
除此之外,她還患有很嚴重的失憶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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