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燙,確實在發燒,但這絕對不是感冒著涼,就算當初龜龜在烏薩斯的冰天雪地中一個人行走,也沒有過任何問題。
夏風不是醫生,他根本不知道龜龜到底怎麼了,光靠猜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他必須要專業人士來處理。101nove.come大哥剛才在電話裡說的那樣,龜龜沒有感染者合法居住證,雖然哈皮市並不排斥感染者,但前提是一定要符合相關程序,如果沒有任何身份,彆說是感染者,就算是健康的普通人都要被當做黑戶抓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帶著龜龜去醫院會發生什麼,雖然他現在成為了東區的老大,但是歸根結底,他沒有任何這方麵的經驗。
沒有時間猶豫,不懂就要找懂的人,夏風迅速掏出電話撥通了艾傑的號碼。
電話迅速被接通,艾傑的聲音傳來。
“風哥,有什麼指示”
夏風強行控製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道。
“艾傑,我現在要問你一個問題,如果現在我生病了需要看醫生,但是我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我需要怎麼辦”
“怎麼風哥你和彆人打架了在哪,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
“哦這樣啊,沒有身份可能會有點難辦,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你這位朋友是什麼病和醫院方麵我們商會還是有些關係的,看看能不能找到對口的醫生。”
夏風看了一眼躺著在沙發上的龜龜。
“我現在也不確定是什麼病,哦對了,她是感染”
說到這裡,夏風突然愣了一下。
他快速伸出手翻開龜龜的眼皮,隨後整個人神情一緊。
龜龜白色的眼球此時充滿了紅色的血絲,夏風輕輕捏開她的嘴巴,隻見口腔內有殷紅的明顯痕跡,這是內出血的表現。
看到這個他似曾相識的症狀,三個字在夏風腦中浮現。
礦石病。
龜龜是感染者,這是他本就知道的事,身為輕度感染者,龜龜基本和正常人看不出太大區彆,這讓夏風一直都下意識的忽略了一點,感染者終究是感染者。
現在他大概可以確定,這應該是龜龜的礦石病發作了
電話那邊艾傑的聲音馬上傳來。
“風哥你說什麼,你那位朋友是感染者嗎”
夏風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哈皮市的醫生,可以處理礦石病嗎”
“哈礦石病這個恐怕可能”
“不能處理嗎這麼大個城市沒有抑製礦石病的專業醫生嗎哈皮市不是有感染者特權嗎”
聽出了夏風聲音中明顯的焦急,艾傑馬上解釋道。
“風哥你先冷靜一下,這個我不能騙你,必須如實告訴你,哈皮市的醫院確實沒有處理礦石病的醫生,原因嘛,你仔細想想,其實感染者”
“彆說了,我懂了。”
不用艾傑說,夏風也馬上想明白了,礦石病和普通的病不一樣,其中最大的不同就是,無論多麼高超的手法,無論多麼先進的醫療設備,都無法徹底治愈。
像哈皮市這種地方,如果隻為抑製而構建龐大的醫療部門,那需要花費的金錢是巨大的,何況重點是根本治不好。
根據感染程度的輕重,所有的感染者都會有礦石病發作的現象,這是隨機的。
而所謂的專業治療隻不過是減輕痛苦和起到微量程度的抑製,除非像萊茵生命和未來的羅德島那種醫療技術,否則根本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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