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這盟約就算是定好了啊,彆反悔,到時候真撞到了誰也彆為難誰。”
“我儘量吧。”
“彆儘量啊,做人要厚道。”
“行行行,不為難。”
得到肯定的答複,裡鼠把杯裡的酒一口氣喝光。
“那我就回去了,彆忘了咱的盟約啊。”
裡鼠剛要走,坐在旁邊的拉普蘭德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隨後,拉狗子一臉玩味的朝他勾了勾手指。
裡鼠把臉湊過去後,拉普蘭德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我記住你們了,明天讓我在天災區域遇到,我肯定把你撕成碎片,哈哈哈哈哈。”
“靠”
看到裡鼠臉都綠了,夏風朝他擺了擺手。
“你彆聽她的,她就一瘋子,快回去吧,咱有緣明天見。”
裡鼠沒有回他的飯桌,而是端著個杯子繼續尋找下一個看起來勢單力薄的“盟友”去了。
看來,不管實力強弱,每夥勢力都有自己獲得利益的方法和手段,雖然看起來可能有些卑微或是所謂的慫,但隻要能得到錢,那就無可厚非。
被裡鼠這麼一打岔,夏風都忘了觀察剛才遠處那桌人,當他繼續把目光投向那邊時,卻發現這夥人已經從桌上站起身,看樣子是吃完了打算離開。
就在這些人站起來的一瞬間,夏風在他的角度忽然看到那三名黑袍人中唯一戴著帽子的那個人露出了相貌,因為角度問題,她的相貌一閃而過。
但就是這一瞬間的觀察,讓夏風的表情愣住了。
這是一個他即陌生又在某種意義上熟悉的麵孔。
陌生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她,而熟悉,是因為他曾經在另一個世界的某個渠道看過她的資料。
銀白色的發絲,紅色的眼眸,以及胸前掛著的奇怪吊墜都在向夏風傳達著這種熟悉感,紅色的眼眸中蘊含著虔誠,但在眼神的深處,又隱約埋藏著某種被扭曲的瘋狂。
夏風愣愣的看著這個一閃而過的麵容,口中喃喃道。
“幽”
忽然,旁邊傳來一個暴怒的聲音。
“滾開,慫逼”
正在結交下一個“盟友”的毒鼠幫老大裡鼠遭到了激烈的拒絕,不光臉上被潑了酒,肚子上還印了一個大鞋印。
看到老大被打,裡鼠的小弟紛紛憤怒的站起身,隨後,飯館內兩桌手持武器的人展開了對峙。
當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誰都不想發生無意義的傷亡,更不想因為在鎮裡發生衝突引起軍警的注意,所以,對峙中夾雜著激烈的口水戰,卻始終沒有真正動起手來。
“活膩了吧你們,敢惹我們毒鼠幫”
“什麼狗屁毒鼠幫,聽都沒聽說過,一群慫逼還敢來搶源石,嫌命長是吧。”
“你再說一句,再說一句撕爛你的嘴”
“嗬,你敢動手嗎,有種你動手試試,看看誰撕爛誰的嘴”
“我呸”
“哎喲,你還敢吐口水,我呸,呸呸呸”
被這麼一鬨夏風也走了神,當他分辨好情況後重新把注意力投回去時,那群衣著怪異的人已經下了樓。
旁邊的吵鬨還在繼續,但夏風的內心卻在這一刻產生了無數種猜測。
他剛才看的並不是很清楚,甚至無法百分之百確定那個人就是他聯想到的那個“手持電鋸的修女”。
夏風呆呆的做在椅子上。
這一刻,他的腦中突然想起了一個看似毫不相乾的人,那就是曾經在海上遇到過的斯卡蒂。
他終於意識到了,維娜情報中那個神秘的宗教組織或許並不是和他毫無關係,又或者說,或許並不是和他認識的人毫無關係。
天災,宗教,源石,修女,賞金獵人,阿戈爾,深海。
那些支離破碎的信息在這一刻好像產生了某種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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