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非常細致,甚至時間點,路線,和他所有知道的人名都提到了,從在彆墅內知曉曼德爾城的天災信息,到進入廢棄城區後發現的“屍體雕像”,以及與感染者組織黑森的遭遇,直到最後烏薩斯軍隊的介入,天災隨之降臨。
過程中,赫拉格聽的非常認真,一些疑惑的地方他也即刻提出,夏風也全部如實解釋。
整整半個小時,夏風把他親身經曆的一切完整的講了出來。
聽完夏風話後,赫拉格神情凝重。
“所以說,曼德爾城事件並不是烏薩斯境內的感染者遊擊隊所為”
“沒錯。”
“那天災呢”
“是偶然,沒人提前預測到,包括後續趕到的哥倫比亞軍以及萊茵生命,他們同樣措手不及。”
赫拉格麵露沉思。
“策劃這起複仇襲擊的組織叫黑森”
夏風立刻回道。
“沒錯,黑森並不常駐烏薩斯境內,因為組織人數較少,他們的行動軌跡遍布很多國家,曼德爾城結束後,他們就去了哥倫比亞,後來又去了卡西米爾,我有證據。”
“夏風,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叫一個人來做證,他之前就是黑森的核心成員”
“不用了。”
坐在辦公桌後的赫拉格上身前傾,認真盯著夏風的眼睛。
“我隻需要你的回答,這是真的嗎。”
夏風毫不躲閃的回應著赫拉格的目光。
“千真萬確。”
“好。”
赫拉格先生的聲音鏗鏘有力。
“我相信你的話,不光是因為你對阿撒茲勒幫助,同時,你的眼神沒有說謊。”
聽到他的話,夏風鬆了口氣。
“謝謝您的信任。”
“你對這起事件的還原合情合理,就算不是從你口中所說,我也至少會相信七分,我了解烏薩斯軍方,從最近軍方的行動來看,這裡麵肯定有隱情。”
夏風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說道。
“赫拉格先生,我想請你幫的忙,就是向某人證明此事,軍方不應該把罪行歸結於烏薩斯境內的感染者,他們是無辜的。”
赫拉格沉默了。
片刻後,他自語般的說道。
“你說無辜的嗎,可是隻要身為感染者,就已經是站在了烏薩斯的對立麵,這個道理我早就知道,很多年前就知道了。”
“赫拉格先生”
赫拉格的表情蘊含著某種深意,夏風注意到,他此時正摸著胸口的一塊懷表,那塊懷表已經沒有光澤,表麵傷痕累累。
聽到夏風的呼喚,赫拉格回過神來。
他聲音平靜的說道。
“就算證明了又如何,這件事明顯是有意為之,曼德爾城事件隻是一個借口罷了。”
夏風握緊拳頭。
“隻需要您出麵證明就可以,剩下的事我會自己解決。”
“你要怎麼解決你知道你麵對的是什麼嗎”
“我知道。”
“你太年輕了,任何一個組織都不應該和烏薩斯發生正麵衝突,即使它的和狂怒一定會摧毀它,但它依然是這片大地上最恐怖的東西。”
夏風低沉的聲音從口中傳出。
“我懂,我不會和整個烏薩斯為敵,至少現在不會。”
“你不會與烏薩斯為敵嗎你的口氣很年輕時的我很像,隻是,一旦烏薩斯真的注視你,你才會知道與烏薩斯為敵和烏薩斯與你為敵的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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