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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後,重傷昏迷的泰林被醫護人員抬走,按照夏風剛剛那一拳的力道,估計泰林要在床上躺起一段時間了。
當然,直觀上夏風無疑要傷的更重一些,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足有幾十處,因為沒有源石能量支撐,他的整條左臂已經血肉模糊。
下台後,他一屁股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疲憊感瞬間襲來。
龜龜抹著眼淚握住他的手。
“大風車,你不要死啊。”
紅刀抱著長刀坐在旁邊道。
“他死不了,上次裂開了都沒死,這才哪到哪啊。”
伊芙利特沒心沒肺的附和。
“龜龜你是沒看見,上次比這慘多了都沒死,不就是被砍了幾劍嗎,連頭發都沒掉,死不了。”
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話,夏風的內心也稍微平和了些。
如今這種程度的傷他已經不在乎,他剛剛甚至拒絕了醫護人員的包紮,隻讓安賽爾用繃帶幫他簡單纏了一下。
因為,他不想讓外人看到他身體上的異常。
現在心態平和下來後,可謂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渾身的傷口再加上失血,疼的他嘴唇都白了。
但比起肉體的疼痛,他更在乎主辦方如何判定這場比賽的結果。
如果把劍術大賽比做一個池塘,那監督組職責就是要保證所有選手必須都在池塘內活動。
他剛才的那招高爾夫劍法已經屬於在池塘的邊緣試探,至於最後的這一拳一劍,恐怕已經躍出了池塘。
擂台的另一側,監督組正在進行緊密的商討。
身為主辦方代表,馬倫萊格也加入了討論,同時,做為本次劍術大賽的特邀嘉賓,銀灰也有權給予劍術方麵的專業意見。
身為盟友,銀灰知道夏風隱藏了感染者的身份,雖然有些驚訝於他剛剛展示出的力量,但也並不是完全無法理解,可以模糊的當成某種源石技藝。
當然,銀灰猜測那或許是某種源石技藝,可他卻不能讓主辦方也這麼覺得。
商討的過程中,銀灰發揮出了政治家的專業素養,那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首先,他以人格擔保,夏風剛剛的舉動絕對不是源石技藝,而是一種深奧的劍術,隨後,他結合著人體奧秘,極限潛能,細胞活性,給出了一大堆佐證的信息。
最後,他甚至引用了謝拉格的古老傳說,說是被神明眷顧的人,有時會爆發出驚人的潛能,並且他表示這種人並不少見,在謝拉格就有一大堆。
銀灰的身份很特殊,他雖然不是維多利亞人,但在某種程度上,他的意見可能會影響國際關係,特彆是在如今與烏薩斯局勢緊張的情況下,謝拉格的貿易渠道對維多利亞來說就更為重要。
銀灰的意見可謂是義正言辭,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事實上監察組也並沒有發覺任何源石波動,再加上銀灰的意見,這讓他們有些拿不定主意。
馬倫萊格看向同樣身為嘉賓的泰雷格。
“泰雷格軍團長,您的意見呢”
泰雷格不是傻子,他知道銀灰在胡說八道,但不知為何,他並沒有當眾挑明。
“我沒有意見,泰林輸了,這是事實,在技不如人的情況下對彆人的勝利強行猜疑,這有違羅蘭家族的信念。”
馬倫萊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