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伊芙利特從院子裡奪門而入,一把抓起辦公桌上的報紙。
通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她現在已經認識了許多字,而且上麵提到的名字,她更是認真寫過無數遍。
“赫默赫默她被抓起來了”
這時紅刀和拉普蘭德也走了進來,夏風這麼長時間沒動靜,他們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紅刀走到辦公桌前瞄了一眼伊芙利特手中的報紙,很快便明白了。
做為當初在哥倫比亞和夏風不打不相識的人,紅刀對夏風的履曆可是相當了解。
“夏風,你在哥倫比亞的那些朋友出事了”
“恩。”
夏風目光呆滯的坐在辦公桌後,說實話,他現在非常的迷茫。
迷茫,這是一種本不該在此刻出現的緒,如果是從前的他,激動,衝動,憤怒,暴怒,這才應該是主導他行為的緒。
但是現在,他既是執行者,也是決策者。
“撕拉”
伊芙利特低著頭將報紙撕的粉碎,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隨後,她一言不發的衝出了門外。
“哎,阿光,快攔住她。”
站在門口的阿光一把將伊芙利特拽住,因為前衝的力道,五大三粗的阿光差點被帶倒。
緊緊抓著伊芙利特的肩膀,阿光也有些慌了,雖然他不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顯然是大事。
“伊芙利特,你這是要乾什麼去啊。”
伊芙利特緊緊咬著牙,連眼睛都紅了。
“我要去救赫默”
“你一個人怎麼救啊,先坐下,聽風哥怎麼說吧。”
在重大的變故發生時,衝動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特彆是麵對重要之人的安危,衝動更是一種對緒的自我解脫,甚至是逃避。
在這種時候,能冷靜下來理分析的人才更可貴,紅刀顯然就是後者。
看到夏風仍舊一言不發,紅刀嚴肅的說道。
“夏風,你應該明白,這是個陷阱。”
“我知道。”
以紅刀對夏風的了解,夏風不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不說話,而是他即將要做出的決定,可能會影響很多人。
“夏風你。”
這時,伊芙利特的哭聲從沙發上傳來。
和之前玩鬨的哭聲,受傷的哭聲,委屈的哭聲不同,這一次,她的哭聲不大,但卻透著一股深深的悲傷。
如果要形容,那就是哭聲中,蘊含著深深的感,就像是即將失去重要之人的孩子,無助和迷茫的哭泣。
伊芙利特抬起頭,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劃落。
她祈求般的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夏風。
“我”
伊芙利特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她成長了,成長,也就意味著懂得了更多。
赫默無疑是對她最重要的人,但是她不確定,是否其他人也這麼認為。
平時的撒,耍賴,蠻橫在這件事麵前都消失了。
伊芙利特沒有勇氣說出任何要求,隻能祈求的看著夏風。
“我我想去救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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