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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人生根本沒有所謂正確的道路,又或者,每條路都是正確的。
因為自身不是世界的唯一,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互相交織在一起的,看似可控,實則完全無法預測。
對夏風來說,某些沉重的事情其實早有征兆可尋,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命運的洪流被時間束縛,天堂與地獄的十字路口,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因為南風強硬的態度,他沒有再執意單獨行動,其他同伴的態度基本一樣,無論如何,大家都要共同進退。
就這樣,剩餘的5艘艦船繼續向著地圖上的目標地,全速進發。
甲板上,夏風有些失神的任憑海風吹拂,剛剛那場戰鬥留在身上的血跡已經風乾。
不知是否是使用黑色力量的後遺症,他的大腦又開始無法控製的眩暈,眼中的景象呼明呼暗,耳中的聲音時大時小。
這時,風笛關切的聲音傳來。
“夏風,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難道剛剛受了傷”
“我沒事。”
“真的嗎。”
夏風擺了擺手。
“真的沒事,就是頭有點暈,應該是礦石病的症狀,休息一下就好了。”
剛剛經曆完殘酷的戰鬥,風笛的精神狀態也有些疲憊,但她還是對夏風十分在意。
“要不我叫赫默醫生過來看看。”
“不用了,真的沒事。”
風笛抿了抿嘴。
“剛剛可是說好了,我們要一起進退,你可彆再想著一個人逞能。”
夏風擠出一個笑容。
“放心吧,我不會,說好了就是說好了,我要是再臨時改主意可能會因此造成混亂,我沒那麼傻。”
“恩。”
風笛穿著軍裝露出微笑,一隻手拿著長槍,另一隻手向他伸過來。
“夏風,我們一定要一起活著返回陸地,這是我們的約定。”
“恩。”
“拉鉤。”
“好,拉鉤。”
夏風知道風笛是故意想用這種孩子氣的方式緩解氣氛。
伸出手,他和風笛的手指拉在了一起。
交織在一起的手指在半空中蕩啊蕩,蕩啊蕩,漸漸的,風笛的搖晃停止了。
低著頭,橘色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龐,身體前傾,她就這麼將腦袋靠在了夏風的胸口。
甲板上都是忙碌的身影,軍官在焦急的指揮籌備著,傷員在痛苦的呻吟,可在這個小小的角落,風笛的聲音卻與嚴肅緊張的氣氛格格不入。
她的聲音很輕。
“夏風,你不要死,我不想你死。”
夏風有些發愣。
“怎麼了這是,喂,我沒死呀,這不是活的好好的麼。”
“可是我感覺,你就快要死了”
夏風強裝出輕鬆的語氣。
“我的大小姐,呸呸呸,我們現在可是在未知的大海上,彆說這種晦氣話啊。”
風笛將頭緊緊頂在夏風的胸口,聲音中的失落難以掩飾。
“我不是說這次行動,我是說你的礦石病,你的身體就算我們這次成功了,你也”
直到這一刻,夏風才察覺到,原來風笛一直都非常非常擔心他。
隻不過,礙於他和維娜已經確定的戀人關係,她不太好表露出過於“矯情”的態度。
對他來說,風笛是他最重要的人之一,在某種意義上,這種重要甚至不亞於戀人關係,就像龜龜對他的重要程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