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嫌貴,那你們可以去找彆人,河洞裡可是有河神的,彆說這裡沒有其它船隻,就算有了,也沒人敢搭載你們穿過河洞。”對於黑少的話語,牛車老漢立即就不樂意了,冷聲說道。
不管是誰,自己這樣做生意,結果卻遭人嫌棄,一副冷眼的姿態,都會感到不爽,有著怨言,甚至直接不做這筆生意。
“你要是沒事的話,自己可以閉嘴,帶你隻是讓你增長一下見識,你還沒有權力說話。”雲道,對黑少已經開始不耐煩。
“你要是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彪子開口說道,同樣不爽黑少。
看到大家都在批評自己,黑少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心中很是無奈,隻能沉默下來。
“老人家,你不要生氣,他就是年輕不懂事,不要跟他一般見識,要是能夠渡我們過河,穿過河洞的話,我們願意出一千塊。”雲三爺開口說道,並不在意這點小錢。
一千塊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算什麼,連外出一頓飯都算不上。
而且,他們現在趕時間,可不能耽擱太久,不然的話,說不定會被彆人捷足先登,所以花費一千塊錢渡河,並不算什麼,隻要速度夠快,他們還是能夠接受的。
“看你們態度還算不錯,就勉為其難,讓船工渡你們過河。”牛車老漢開口說道,勉強答應下來,但是心中卻很高興,“不過要在渡河之前,先把錢給結了,這是規矩。”
雲天沒有猶豫,從背包裡拿出一千塊錢,交給牛車老漢。
牛車老漢接到錢以後,微微露出一抹微笑,沒有猶豫,立即去和船工分成。
船工拿到錢以後,也就開始辦事,搗鼓著船隻,準備搭載雲天六人過河。
“去收拾東西,準備上船。”雲三爺開口說道,不想再耽擱時間。
“那船工可能有問題,等一會小心一點。”彪子對雲傑說道,還是蠻照顧雲傑的。
畢竟,雲傑乃是雲善行的大侄子,被看得很重要,彪子自然要多關照。
雲天等人沒有猶豫,開始去搬行李裝備過來。
看到大家行動起來,牛車老漢沒有猶豫,也熱情的走過來幫忙。
“你們把裝備多,還是獨自放在後麵的船上,等等開船的時候,就拉著後麵的船跟著走就可以。”牛車老漢已經下了橋,站在木船上,開始張羅著擺好裝備,看起來真是服務到位。
不過,他越是這個樣子,就越發讓人覺得,他居心不良,有著彆的目的。
對於老漢這樣的安排,雲天等人沒有意見,將一些笨重的裝備放在木船上。
至於一些比較隱私,見不得光的裝備,他們並沒有放在木船上,而是隨身攜帶,避免發生意外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下鬥摸金,要的還是慎重,不能馬虎行事,不然的話,會葬送掉自己的小命。
看到雲天等人如此,牛逼老漢沒有多說,畢竟這還是很有道理的。
不過,他的神色有點變幻,似乎有著一點小算盤的樣子,隻不過沒人看出來而已。
雲傑一邊將裝備放在木船上,一邊跟老漢套近乎,聊得倒是不錯。
在他看來,牛車老漢為大家著想,人還是蠻不錯的。
隻不過,這些表麵的事情落在雲天眼中,就有另外一番滋味了。
他畢竟是混江湖的,懂得江湖險惡,但凡太過太熱忱的人,肯定必有所圖,必須謹慎才可以,需要提防老漢,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三叔,這個老漢挺為我們著想的,看來人不錯。”雲傑走到雲三爺身邊,開口說道,發表自己的觀點。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可要注意點,他們兩個必有所圖。”雲天站在雲傑身邊,露出輕蔑的笑容,開口說道。
雲天雖然隻比雲傑大一歲,但是見過的事情,比雲傑多無數倍,有著豐富的閱曆,可以看出這一點。
雲傑雖然不怎麼喜歡雲天這種性格,但是他所說的話,還是挺在理的,便沒有爭吵,隻是低聲應了一下。
眾人裝好裝備以後,就陸續登上小船,準備出發向山洞趕去。
“這個船工是不是靈呀?他該不會真的是吃那個的吧!!”黑少看著臉色蒼白,宛如病人的船工,開口說道,心中有一些忌憚。
“你沒事不要嚇自己,不然我把你丟進河裡。”雲道,真是覺得黑少腦子有病,分明是來倒鬥的,卻總喜歡說一些神神靈靈來嚇自己,嫌自己膽大。
被雲天訓斥一句,黑少更不敢亂說,隻能閉嘴不言,乖乖的坐著。
臉色蒼白,宛如病人的船工一直沉默寡言,偶爾跟老漢搭上兩句話,基本上不和雲天等人交談,就跟啞巴差不多,要是黑少能這麼安分,雲天他們倒是安靜許多,不至於怒火澎湃起來。
船工解開了纜繩,自己也登上木船,親自駕船,載著雲天六人渡河,向著河流對麵的河洞趕去。
這個季節不是雨季,降雨量不是很多,所以河麵平靜,河水並不湍急,一路開著小船,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倒是蠻平靜的。
雲天坐在木船上,看起來保持著隨意的態度,但是都保持戒備,關注著開船的船工,免得他們耍花招。
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這兩個人還有一些圖謀,那更應該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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