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要是傳了出去,幾個傳聞的真實情況,自然也就可以大白於天下了。
怪不得那丘倉海早前傳言乃是淩雲閣的弟子,後來百年的時間中,卻是再也沒有這種說法了。
隻因為,他在百年之前,就已經被他的師尊,葉觀海親手逐出了師門。
這番話,也同樣解釋了,為何黃連英屢次帶人前去倉陵城挑釁。因為,這老貨,和那在神城爭霸大比上,敗給淩霄的丘倉海,他們原本正是曾經的同門弟子。
葉觀海乃是主宰修為,又是在他盛怒之下,這一掌拍出,旁邊那一張天南神木打造的桌子,立刻化為一堆齏粉。
“三師兄好闊綽啊,天南神木的桌子都不要了?”
門外又傳出一個人戲虐的笑聲,隨之走進來一名頭戴羽冠,手拿折扇的青年。
既然他以“師兄”稱呼葉觀海,很顯然來人正是淩雲閣的第一代弟子中的一個。
事實上,他也正是閣主葉觀雲的唯一的師弟,觀山法王。
“師弟你來的正好!”
聽到葉觀山的話,三長老不怒反喜,上前一步,拉住對方的右手,說道:“你來給咱評評理,你三哥我的徒兒被彆人欺侮了,閣主居然還要阻攔我去報仇,你說是不是有些不講道理了?”
彆看葉觀海排行老三,自身脾氣卻是還趕不上兩位師弟成熟,見他這樣像小孩子吵架一樣,拉住了自己要求評理,觀山法王隻能和閣主相視苦笑。
“好好好,三哥叫我評理,我就評理,隻是你先鬆開了我的手再說啊。”
觀山法王坐下,壓根不往那傳訊竹簡上瞧上一眼。
其實,倉陵城外的事情,早就在宗門傳開,他此時幾乎已經能夠把竹簡上麵的字句背熟了,又何必還要再看?
“要我來說的話,閣主師兄說的不錯,”觀山法王倒也不墨跡,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三師兄你要親自出馬對付那淩霄,說出去也不怕彆人笑話……”
不等他把話說完,那老三就炸了鍋了,嗡嗡囊囊說道:“哼,老兒早就該猜到你會幫著閣主說話,誰叫人家是閣主呐?俺這三長老可是趕不上閣主的麵子大啊。”
“哎呀,你看三哥你不要著急啊!”
聽他說出小兒一般賭氣的話,觀山法王更是哭笑不得。
“明明是你問俺有什麼看法,現在俺要說了,你又要打斷俺說話,這還叫俺怎麼評理?”
三長老自知理短,支吾說道:“好,老兒便不攔著你,你想說什麼,就繼續說吧。”
觀山法王又道:“閣主師兄,雖然俺讚同你勸阻三哥出馬對付那姓淩的小子,不過,俺也讚同你把此事置之不理的做法。”
呦嗬,怎麼這老八繞來繞去,好像又是站在我的立場說話了?
本來那三長老心中更在惱怒,自家的兩位師弟全都胳膊肘子往外拐,就每個幫著自家人說話的。
不料,一下卻是聽到這裡,心中頓時一樂。
“著呀!還是小師弟說的對!咱們淩雲閣的臉麵,豈是他一個小小城主,就能夠隨便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