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這個一向隻會忍氣吞聲的廢物,野種,此刻居然會回頭看她一眼,這是在向她宣布自己的勝利,和她耀武揚威嗎?
白成偷偷的看了一眼木冰雲的表情,隻見她嘴角翹著,淡然的望著那邊的木茗菲,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副樣子,將人家小姑娘可是氣的不起啊!他總覺得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感覺,才是真正的木冰雲。
從前聽說的那個總是被下人欺負的木冰雲,不像是她。
隻因為她還不夠強大,所以她選擇了忍受,不知道這樣想對不對?
木冰雲如果知道白成的心中想法,一定會十分的讚賞。是的,不管是前世和今生,她的忍受,都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而她一直想要活下來。在她那個母親死去的時候,她的遺言就是讓她好好的活著。
雖然對待那個印象中並無深刻的母親,她沒有什麼多餘的感情,但是她一定會儘力遵從她的意願,儘可能的活著,那麼就活著。
“冰雲,你有目標嗎?”或者是夢想?
在木茗菲吃人的眼神中,白成的隔音陣又出現了,見到白成主動說話的樣子,木茗菲真的好想翻一翻白眼,隨後口吐白沫昏死過去。可惜,她就算是將手掐得慘白,依然不能夠昏迷過去,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木冰雲與長老熱絡。
此刻她是非常討厭木冰雲的,甚至比討厭木風雪還要討厭。
本來她是群孩子中,天賦最好,實力最強大的,沒有木風雪壓著了,她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結果呢??半路殺出個木冰雲這樣的廢物,竟然還得到了長老的喜歡。如果長老不喜歡的話,怎麼可能還布置隔音陣與其聊天??
她已經能夠感受得到周圍孩子們傳來火辣辣的視線了,木冰雲這是在打她的臉啊!
之前那些恭維她的同伴,此刻麵上雖然沒有顯露,但是她分明就感覺到了,來自他們的鄙視。是的,就是鄙視她,因為她木茗菲在長老的眼中,竟然連一個廢物野種都不如。太氣人了,連帶著白成,她一塊兒給恨上了。
等著,這些人等著她木茗菲,遲早有一天,她會踩在他們的頭頂,讓他們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她會狠狠的踩他們頭,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痛。
目標?
木冰雲回頭,感覺到隔音陣又被布置下了,隻是木茗菲毒辣的眼神怎麼也不能夠擋的住,她能夠感覺到那種眼神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似乎想要戳破這隔層,直接穿透她的身體。看到她鮮血流滿一地,就是這個眼神主人的目的。
她嘴角掀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回頭盯著木茗菲“目標?活著,強大。踏平一切阻礙之物,阻止我強大,傷害我性命之人,隻會成為我的刀下亡魂。”木冰雲深深地看著木茗菲,這個眼神,莫名的讓木茗菲忍不住一抖,還後退了兩步。
她……她的眼神,怎麼可能讓自己顫抖??
木茗菲不敢相信,想要再次確認的時候,木冰雲已經扭開了頭,視線落在漂浮的雲層之上。
白成也因為木冰雲這句話被震懾了一下,區區十歲,就知道強大,這番話或許看起來有些血腥,也有些無情,但這確實最為真實的一個寫照,身為修士的寫照。他不覺得木冰雲不該這般想,不因為她是女娃就看低一分。在他答應賭的時候,他就將她放在了同一位置。
木冰雲沒有迎來嘲笑的聲音,不由扭頭“長老不覺得可笑?”
“有什麼可笑?”白成反問道,眼中帶著絲絲笑意,此刻他越看木冰雲也越發的順眼。
或許,她真的可以。
那麼,他等著一百年後。
一切,一百年後見分曉,那麼在這一百年之間,他就默默地守護,守護她成長起來。
木冰雲低了低頭,聲音微不可覺“確實不可笑。”
“我說的都是認真的。”她再次重申道,所以,這並非是一個玩笑。
白成也再次點頭確認“我說的也是認真的。”
白成對她的尊重,倒是她沒有想到的,頓了頓作出了一個最為慎重的承諾“長老,相信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從賭的時候,我就相信了。”白成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脫口就將此話說出來,但他不後悔。
木冰雲終於笑了,這個笑看起來十分的單純,比起先前的笑,多了幾分輕鬆,少了幾分負擔。白成也跟著笑了,他知道這個女娃也相信他了。
木茗菲鼻子也快氣歪了,她從未得到這樣的待遇,在今日,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這個流雲派的長老,居然一點也不重視她,最重要的是,對方不重視她就算了,但是去重視一個廢物野種,這是什麼原因??
她氣不過,就算長老重視他們之中的一人,隻要不重視木冰雲,她都覺得想得通。
但是,眼前的一幕,都快要讓她抓狂了。
在木茗菲抓狂中,流雲派也到了。
白成將木家孩子落在地上,將白雲寶器收好,隨後說道“今日,我會帶你們去暫住的地方,明日自然有人過來接你們去大殿見各位首座長老,至於你們能不能夠被看中,那麼就各憑本事了。如果沒有被挑選中的話,那麼就會被分配到外峰。言儘於此,門派中首條不可違反同門不得相殘,否則將會收到最為嚴厲的懲罰!”
說完了之後,白成找了找手,立馬有兩個流雲派弟子上來“各位師弟師妹,和我們來吧!”
木冰雲看了一眼白成,示意了一下,就跟著兩位師兄離去了。
至於放才白成最後那句話,她猜測本來是沒有的,但是白成還是說了,他不過是想將木茗菲震懾一下,免得再明日之前,出現亂子。其實她並不介意木茗菲搞出什麼事情,畢竟木茗菲不是木風雪,兩者的差距太懸殊了。
“各位師弟師妹,今日,你們就暫住這裡吧!”兩位師兄交代了一些瑣事,就離去了。
這裡一排一排的屋子,有的是空著的,有的是住了人的,師兄讓他們每人挑選一間暫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