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見其餘人都走了,蒼宸站了起來,走到殷裴裴的麵前“裴裴,你對堂弟的那點兒心思,我還是知道的。”
“宸表哥不是也對木冰雲有那麼點意思嗎?”殷裴裴可不怕,她早就摸清楚了這個蒼宸的性子,不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嗎?
“宸表哥不覺得遺憾嗎?”殷裴裴陰森的笑著“這麼一個美色就錯過了豈不是可惜了?”
“是有些可惜了,隻是裴裴,難道你不覺得也可惜了,心念念了那麼多年的人,就這麼看著他娶了彆人,不管是木冰雲,還是秦玉柔,最後都不可能是你殷裴裴,甘心嗎?”
殷裴裴麵色一變,自然不甘心,若是甘心的話,她也就不會到這裡來了,原來表哥本來就是喜歡她的。秦玉柔也比不上她,可是,自從木冰雲出現了之後,表哥的眼底再也沒有她了,她試問,自己哪一點比不上木冰雲了??
為什麼??
為什麼木冰雲能夠得到表哥,而她守了這麼久,最後還讓表哥不喜歡她了,她隻覺得心頭委屈極了。
“裴裴,時機要自己把握,若是喜歡一個人,有機會一定要得到,這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蒼宸湊近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你說你喜歡蒼鬱,而我喜歡木冰雲,是不是真的有些太巧合了?”
“宸表哥,你有什麼辦法嗎?”
終於,殷裴裴問出了這句話,是的,如果再等下去,她真的什麼都得不到了,以後表哥娶了秦玉柔,憑著對方的性子,肯定不會給自己機會的。
“裴裴,你看……”
二人悄悄的商議了起來,至於說些什麼,也隻有他們自己能夠聽得到了。遠在海上的蒼鬱,手一揮,就看到了某個屋內的場景,之前的一切都被他看在了眼底。
蒼白整個人是一抖,一旁的李丁香也覺得自己被蒼白給騙了,這家夥竟然是到帝尊這邊來。尤其是看到帝尊的那個幻鏡,第一次她覺得帝尊有些陰險。
“主子,這些人太可惡了,要不要全部把他們做了?”蒼白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看得她翻了翻白眼。
感覺到空氣凝固了起來,連忙改口道“主子,蒼白就是開開玩笑的。”蒼白一臉傻笑,玩笑一下嘛!他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將這三家人做了,不然會非常麻煩的。
除非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主子雖然不想理會這些人,他們到底是與主子有血脈關係的。不到這一步,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畢竟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看他們什麼時候出去,給他們製造點麻煩!”蒼鬱瞥了眼還在與殷裴裴商議著什麼的蒼宸,嘴角泛起一抹冷光,“看他們挺合適的,撮合吧!”
額……
蒼白愕然了一下,主子,你這招好像有點狠啊?不過他瞄了眼幻鏡裡麵,確實,這兩人都是一臉奸笑的模樣,看起來確實非常有夫妻相,嗯,確實可以撮合一下。
李丁香是第一次聽到這二人商議乾壞事,也能夠這般正義,與認真,還有嚴肅!
帝尊這般聰明,她也放心多了,不管遇到什麼,也不會讓她家冰雲受到不白之冤。比起許多男子來說,真的是厲害啊!
她原本以為這蒼白吧,這麼滑溜,肯定是自己學壞了的。現在終於明白,根本就是從帝尊這裡學來的。這二人一本正經的乾壞事的樣子,真的讓人不得不佩服。
“對了,帝尊,那麼秦玉柔怎麼辦?”
關於這個問題,其實她早就想要問一問了。冰雲雖然心頭不會介意,但是這層身份在這裡,始終讓人覺得不舒服。
蒼鬱凝視著海麵,那邊就是北海大陸的方向,“回去就解決了。”
不就是一個指腹為婚的嗎?他爹娘並未同意過,不過是那些人自相情願而已。聞言,李丁香是滿意了。
“好了,放血吧!”
蒼鬱冷冷的話語傳遞在二人的耳朵中,都是一臉苦哇哇的。他們還以為是來乾什麼好事的,結果就是來放血的。
主要就是下麵的這個陣法,帝尊已經研究到了最後的關頭,忽然得到了一些想法,便讓他們放血來著,畢竟他們都是童男童女來著……說起這裡,二人都是一陣臉紅。
他們其實在猜想,如果不是帝尊忍不住和冰雲在一起了,放血的肯定不是他們。
二人也沒有由於,抽出了刀,在手掌心上劃了一下,鮮血瞬間滴落了進去,刹那間海麵上一陣光芒大作。麵前的陣法飛快的運轉起來,同時陣法的中央漂浮著層層奧妙的符文,看得二人一陣眼花繚亂。忽然,一陣吸引的光芒將他們包裹住了,就要將他們吸引進去的時候,又是一道大力,將他們給拋了出去。
“告訴冰兒,彆讓她擔心,我會回來的。”
二人被拋得老遠,聽到蒼鬱的話,這才麵色大變,飛快的躍了過去,那個陣法卻進不去了。兩人試著再放了血,一點也不管用了。
“怎麼辦??”李丁香愁眉苦臉的,“若是冰雲知道了,一定會擔心的,帝尊這是要做什麼呢??”
蒼白搖了搖頭“一定是用了手訣,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主子一直都是這樣陰險,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做什麼,他說沒事那麼一定不會有事,我們回去吧,將此事告訴夫人,是瞞不住的。”
“好吧!”
李丁香歎了一口氣,怎麼可能瞞得主??帝尊不管有多忙,每日夜晚都會回來陪著冰雲的,若是一日不回來,定能夠發現不對。無奈的二人默默地飄回了帝音宮,當二人走到門口,見有一陣法擋住,就知道木冰雲正在修煉之中。
於是,就在門外等待了起來。
一直到太陽緩緩落下山頭,門才開了。二人相視一眼,他們就知道,隻有在這個時候,這扇門才會開的,確卻的來說,是為帝尊開的。
忽地,門開了。
木冰雲的視線中就出現了沉默不語的二人,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