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她屈膝抱住了,瞄著下麵的陣法,期待忽然裡麵就能夠跳出那個人影來。一身紅衣,仿佛也黯然失色。尤其是她臉上的那份期待與失落,看了就讓人忍不住心動。
秦風淩連忙將頭扭開了,仔細的研究著麵前的陣法,一開始是在船上看,後來看著看著就跳了下去,木冰雲自然跟了過去。
蒼白與李丁香麵麵相覷,主子你還是快出來吧,這裡有一個懂點陣法皮毛的小子,都讓夫人在一邊看得好認真啊!
你還是塊出來,這小子一看也不是有什麼好心思的,肯定對夫人心懷不軌!
李丁香自然也希望秦風淩能夠研究出什麼東西來,隻是一直到天明,也沒有什麼結果。木冰雲也就會一點平常用的陣法,那還都是修煉功法中自帶的。隻要一般的修士,都是可以使用。
而這種上古陣法,是需要特殊的手訣以及其他的各種陣法知識,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學得會。但是她還是捧著一本陣法書,在船頭看了起來。
蒼白扶了扶額頭,主子,你快出來吧,你再不出來,等哪一天夫人都成陣法師了,最重要的是,這本書還是那個叫秦風淩的小子給夫人的。
“木姑娘,這裡還有一些,你先拿著吧!”秦風淩又遞了一塊玉簡,這個可是他的私貨,看到對方急切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拿了出來,他隻覺得自己的手都在抖著的。
木冰雲愣了一下“這樣拿秦公子的東西也不太好。”
“不用客氣,就當是交個朋友,再說,我在帝音宮還得居住一年,就當是夥食費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了。”
木冰雲沒有拒絕,在這裡等也是等,不如找點事情做。她笑了一下,將玉簡收了起來。
蒼白頭疼得很,主子,這小子明顯的居心不良,這又是幫忙,又是送東西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啊!!你若是再不回來,這小子……
“那在下還有些事情,就不多留了,改日再過來看看吧!告辭了。”
秦風淩轉身飛身離去,身後蒼白惡狠狠的眼神,隻讓他笑了一下,並不在意。他也沒有什麼意思,就是想要幫幫這個女子而已。
若是她真的與蒼鬱在一起,他日到北海大陸的日子,怕是不那麼好過。秦家,蒼家,殷家,三家若是同時施壓,也不知道蒼鬱能夠扛得住?
扛得住倒是好,一旦扛不住,他忍不住一歎,一代紅顏,則將會成為過去,化為塵土,消失得一乾二淨。這樣的事情,一直在上演。
“夫人……”
蒼白挪了過去,見木冰雲看得有些認真,“夫人,主子不會有事的,你彆擔心,這陣法的事情,慢慢的學……”也不是一日就能夠速成的,就算是他,跟著主子學習了那麼久,如今也才會那麼一點兒。
或許,是他天賦不好,沒有陣法的天賦吧!
他往那書上看了一眼,隻覺得上麵的東西,他看起來也有些生澀難懂,陣法一門,就如同修煉一般,功法眾多,這陣法若是真的算起來,學習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夠將每一類型的研究透徹。
不過,若是有天賦的人學習,一定會精通,隻是需要時間的問題。
他會一些,卻沒有多大的陣法天賦。
“夫人,這上麵的生澀難懂,你看得懂嗎?”
他咽了咽唾沫人,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多看兩眼,就隻覺得頭暈眼花的。夫人竟然能夠盯著上麵看了這這麼久,真的看懂了,還是看著書發呆?
“自然看得懂。”
木冰雲說道,一邊看著她的手指還不斷的學著上麵出現的手訣,蒼白愣了一下,他盯著木冰雲的手指,各種各樣的手訣,一開始看起來有些僵硬,越是到後麵,其手訣越來越複雜,卻掐起來更加的熟練。
天才吧!
他眨了眨眼,這看了一晚,就能夠掐出這樣的手訣了,肯定對陣法有天賦!!
主子眼光很好啊!
他掏出了自己在主子那邊順來的陣法,當然,隻是一些平常的,並不像木冰雲手中的書,已經是算得上精品了。主子手中不是沒有精品,而是他根本就理解不了。
他也就修煉的天賦不錯。
“夫人,你看看這上麵的陣法?”
木冰雲將實現挪了過來,放下了手中的書,握住了蒼白遞過來的,皺眉盯翻閱著裡麵的內容,這麼一番,就翻到了最後一頁。當她將書合上的時候,也閉上眼,恍惚間,有什麼從自己的眼前飄了過去,兩隻手不斷的掐著手訣,蒼白在一邊愣愣的發呆。
隻見一道道手訣落在了他們的麵前,過了好一會兒,衍生成為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看起來並不嚴謹,但是看一遍,就能夠憑著自己的領悟,布置出這樣的陣法,他覺得這樣的天賦,若是不學習陣法,就太浪費了。
他看著麵帶小小的陣法,能夠感受到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不錯,麵前的陣法是一個殺陣。泛著玄力的光芒,不斷的旋轉著。
隻見木冰雲的手法再次一變,原本清晰可見的殺陣,就這麼不見了。
然而,他能夠感覺到殺陣就在他的麵前,隻是被隱形了,而且還在動。他的手已經控製不住在哆嗦了,夫人的領悟能力真的是太強了。
這個陣法是她初次布置,破綻雖然不少,但是再多練習練習,估計下次他就無法發現陣法中的變動了。
他滿臉的感慨,這就是有天賦和沒有天賦的情況啊!
不過,他覺得,木冰雲就算沒有天賦,都能夠給自己整出點天賦來。就比如,當初的廢脈,那還不是修煉到了如今嗎?
他恍惚間,像是明白了什麼。都說修煉需要天賦,其實許多人忽略了一件事,這天賦的背後,必須要努力。不然,就算是給你再大的天賦,不努力,依舊不可能有多大的成就。
有天賦的人不可怕,有天賦還努力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瞄了眼,在那邊繼續研究著陣法的木冰雲,沒有說話了。而是落在了後麵,默默地注意著這一切,不想去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