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沒有想到,她遇到了生命中的貴人,木冰雲,讓她在修煉的路上走得更遠,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夠走得多遠。前麵還有很遠,長長的,也隻有走了過去,才能夠知道。
第二日,劍蒼城來了一撥人,看起來是氣勢洶洶的,直奔蒼家的大院,走到街上的時候,也都是威風稟稟,令人不敢接近。
最近從蒼家傳出來的消息,已經讓他們非常吃驚的了。
後來打聽到,這些人竟然是秦家的,今日過來,隻是來商議兩方的婚約。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蒼璿與秦風淩的婚事,後來才知道,原來是蒼鬱的秦玉柔的婚約。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有些微妙了。從他們得到的消息,這蒼鬱是已經成親了,還是他帶回來的那個女子,也就是木冰雲。
蒼家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後來蒼家放出消息說,這個女子並沒有和蒼鬱成親,就算是成親了,沒有家族的見證下,也是無效的。
一時間,讓人無不籲虛,雖然這麼多消息,但是還是讓他們明白了幾個信息,一,蒼家是不會成親蒼鬱與這個女子的關係,二,秦家和蒼家兩邊,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是要聯姻的。
眾人在外麵看熱鬨,秦家人也已經到了蒼家了。此刻,蒼家門口,秦越盯著蒼家的牌匾看了一下,身上的氣勢越發的洶湧,帶著幾人就走了進去。
兩旁的守衛人員,瞬間就氣勢震得口噴鮮血,暈了過去。見此,裡麵的人連忙進去通報了,不多時就見蒼雁迎了過來。
“原來是秦兄,沒有想到親秦兄會這般早,有失遠迎。”
秦越罷了罷手,一臉嚴肅“蒼兄,你家流落在外的那個小子回來了?”
“正是,秦兄,我們裡麵在說吧!”蒼雁帶著笑容,“知道秦兄的擔憂,今日咱們就將這件事給定下來,秦兄放心吧,這件事是不會出現任何變故的。”
聞言,秦越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既然蒼兄是這般決定的,我也不說那麼多了,先讓我見見那小子吧!聽說他還娶了妻了,現在外麵傳得沸沸揚揚的,蒼兄,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了?”
“秦兄,這絕對是誤會,一個誤會而已,”蒼雁連忙說道,“秦兄,如今的傳言,你還不知道,都是那些人唯恐天下不亂的,咱們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才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不過是一個正道那邊的叛徒。她確實與鬱兒有些關係,以後也不過是一個妾而已。”
妾是什麼,就是能夠隨意將其送人的。
聞言,秦越臉色也有些笑意了“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誤會了,年輕人嘛,我們也能夠理解,”看到秦越露出了笑容,蒼雁總算是放心了不少,這些年秦家的崛起實在是讓他都覺得可怕。
因而,不得不拉攏,這件事若是讓兩家造成了什麼誤會的話,那才真的是得不償失。。
“走,秦兄,我們裡麵說,我已經讓人去叫那不聽話的小子了。”
“好好好。”秦越高興,二人攙扶著就走進了大廳。到了大廳,除了蒼鬱二人,所有人都來齊了,大家各自招呼了一下,蒼雁就將其請到了上麵的位置。
“爺爺,”秦玉柔走到了秦越的身邊,有些撒嬌的意味,“好些天沒有見到爺爺了,爺爺最近還好嗎?玉柔一直都擔心著,這次的事情,爺爺也不要太擔心了,都是玉柔不好。”
秦玉柔同樣也是秦家很是優秀的,在他的孫女中,應該是說最為優秀的。蒼家和他聯姻的原因,他知道,自然他與蒼家聯姻也有自己的目的。
對方那小子是蒼穹的兒子,天賦肯定是不會差的。與玉柔聯姻,是最為好的了。
“玉柔,爺爺會給你做主的,若是那小子不聽話,儘管和爺爺說。”比起蒼雁,這秦越唯一好的,若是他寵愛的人,一定非常的護短。
秦玉柔心中高興,“謝謝爺爺,玉柔就知道爺爺是最好的了。”
秦越左右看了看,這裡的人都是他認識的“蒼鬱那小子呢?蒼兄。”此刻,他心頭還是有些不高興,竟然要他一個長輩來等,當下就對蒼鬱沒有了幾分好感。
蒼雁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一早就讓人過去請了,大家都在這裡等著了,那蒼鬱竟然依舊不聽。他還真的是慶幸,自己手中握著一個東西,不然對方說不定都不會回來。
“來人,去看看鬱兒怎麼還不過來?”
“是,家主。”
不多時,外麵的腳步聲響起,就見蒼鬱牽著木冰雲走了進來,刹那間,秦越臉色一沉,這是什麼意思??蒼雁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已經說過了,隻讓蒼鬱過來,這些人聽不懂嗎?
“鬱兒!”
蒼雁叫了一聲,成功的引起了蒼鬱的注意,他淡淡的抬頭,那模樣,仿佛是在說,你有什麼就說吧,不要再耽擱時間了,他還得帶著他的寶貝離開呢!
其餘幾人此刻也是明白了,蒼鬱這是要力保木冰雲的地位啊!
秦玉柔方才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殷裴裴也忍不住低著頭,來掩飾自己眼底的那抹狠色。這個木冰雲,果然才是她的大敵。
“這位是你秦爺爺,今天過來主要是商議你與玉柔的婚事。我已經準備今日和你秦爺爺將此事定下來了。”
蒼雁的話落,屋內的空氣瞬間就冷了下來。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蒼鬱是不願意的,他的手絲毫沒有放開木冰雲,就能夠知道了。
“我不同意。”
冷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情感。
蒼雁卻有些生怒“鬱兒,這件事我隻是通知你一下,好好的準備一番,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會和你秦爺爺商議的,到時候你隻要和玉柔成親就可以了。”
言下之意,你的不同意,沒有任何作用。
蒼雁剛剛說完這話的時候,就見蒼鬱的那雙眼盯著自己,恍惚間,覺得後背有些發涼。這一定是錯覺,他怎麼眼前之人深不可測呢?
一定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