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我本就不在乎了。”木冰雲淡笑著,繼續往外麵走去,她本就不在乎這些了,如今在乎的是去仙界,再去魔界,找她男人。
淩跡塵怔怔愣神,仿佛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最後不得不快速跟去,二人一鳥很快便穿過了這層紅色空氣的地段。
餘下充滿殘骸的廢墟,到處陰風陣陣,將紅色的空氣吹得亂撞。空氣仿佛成為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裡麵想起鬼哭狼嚎的聲音,十分的淒慘。
“我會回來的!你們等著。”
一道陰戾的聲音響起,聲音充滿著報複,周圍的空氣,以及那些陰魂也聽到了,仿佛是感覺到了空氣,飛快的逃散開來。然而它們根本就控製不住,被狠狠地吸入了那個漩渦中,發出了最後的慘叫聲,徹底的消失在天地間。
這一切,並沒有人發現。
淩跡塵不知道,木冰雲也不知道。
三日後,當陽光散在了木冰雲的身上,她感覺到了一種暖意。古戰場裡麵雖然時刻都在戰鬥,卻涼到了心頭。尤其裡麵的風,吹在臉上,好像下一刻就能夠讓人變成冰棍兒。
嘴角勾了勾,麵對一出來就灑在身上的陽光,她仿佛愉悅了不少,走起路來也輕鬆許多。身子輕輕一躍,便飛到了好遠。淩跡塵自然是緊緊跟隨,生怕下一刻就跟丟了。
再次出來,木冰雲眼中充滿著希望,還有期待,以及迫切。隻要此次閉關,說不定就能夠領悟到仙士境界,她便可以去仙界了,想著想著,她的速度越來越快。
“終於回來了。”
眼前便是無曲山,依然高聳巍峨,層層雲霧疊加,讓人看不清裡麵究竟有何物。沒有猶豫,腳尖一點,一片紅升入空中,儼然成為了一朵漂浮的紅雲,漸漸的飛向無曲穀外。
無曲穀外,卻分外的嘈雜。陣陣叫囂的聲音,十分刺耳。
“蒼天門的孬種們,怎麼不敢出來了??蒼鬱走了,南君墨走了,你們就慫了?”
“哼,你們讓木冰雲出來!”殷裴裴一臉狠辣,“一定是木冰雲暗害了我外公他們,你們若是不出來,我們蒼家與你不死不休!!”
“是啊,叫木冰雲出來解釋解釋。”
無曲穀的陣法,他們根本就破不了。自從蒼家蒼雁和蒼淳正的魂牌破碎以後,蒼天家仿佛一夜就淪落為三流家族。現在不少人都盯著這塊肥肉,若是再不轉移注意力的話,他們一定會被其他家族瓜分的。
秦家,仿佛也有吞並他們的意思,目前是蒼宸主事,這個主意是秦憶姿出的,得到了蒼家眾人的同意,表示如果將這件事轉移一下,至少能夠讓眾人先去對付蒼天門,畢竟在眾人看來,蒼天門沒有根基和底蘊,應該是最好對付的了。
蒼家眾人以蒼宸為首,都守在無曲穀外,其他還有不少門派,也都是中等實力,跟著蒼家一起叫囂,仿佛想要從這裡分一點好處似的。
而那些大門派大家族,並沒有過來,在他們看來,蒼天門既然能夠這麼多年還屹立不倒,尤其是穀外的陣法,十分的奇妙,便多存了些心思。他們是在等,如果蒼天門有實力的話,不會被這些門派打敗,若是沒有實力,打敗了,到時候他們想搶點好東西,那還不容易?
也不知這些門派是怎麼被蒼家煽動的,或許他們還以為蒼家是原來的那個蒼家吧!
蒼白與李丁香守在陣法中,冷冷的盯著外麵的一切,不管對方罵得多難聽,他們都裝作沒有聽到。一句十年了,也不知道夫人回來了沒有。
眾派依舊嘮叨不休,不斷的謾罵著,仿佛十分的氣憤,為什麼他們罵了那麼久,蒼天門一點動靜都沒有。
遠遠地一片紅雲落下,出現在眾人視線內,讓他們停止了罵罵叨叨的的聲音。眾人都呆愣著望著忽然出現的人,魅惑的麵容帶著些許冷意,那一身紅衣是她的標誌。
她就這般站在穀外,一句不言,周身的氣勢卻令人後退半步,心中頓時駭然不已。
木冰雲竟然回來了??
“木冰雲!我爺爺呢?”
蒼宸自然知道蒼雁是去做什麼了,當然是被木風雪帶著去擊殺木冰雲去了。然而,木冰雲回來了,他爺爺卻死了。這說明什麼??
難道爺爺是死在了對方手中的,不,在十年前爺爺就已經死了,不一定是死在她手中的。
木冰雲抬眸,眼角帶著嘲諷“他?沒看見,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想要攻打蒼天門嗎?如此的話……”火紅的唇角彎了彎,“那我不客氣了。”
赤心出現在手中,身上煞氣頓現,比起先前的氣勢,此刻一身的煞氣,猶如殺神一般,眾派怯弱了,紛紛收起了法寶。
“誤會,木姑娘,這隻是誤會而已。”
說完,這些人拔腿便離去,卻見木冰雲一手扔了一個法訣過去,頓時一道透明的結界抵擋在他們的麵前,無論如何都無法走出去。
“輕易的來,還想輕易的去?若是我不回來,你們還想逗留多久,想要從蒼天門得到什麼?”
木冰雲說話向來直接,一句話便將眾人的心思點破,不少人漲紅了臉,顯得十分的尷尬。若非知道自己無法對付木冰雲,他們早就暴跳如雷了。
那一身震蕩的煞氣,儼然就是一個女魔頭的模樣,誰敢上去招惹?
“木姑娘,凡是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立馬就有人心中忍不住了,開口說了一句,其實說完之後,他就有些後悔,這裡的人這麼多,偏偏他要開口看,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
“留一線?你們可留了,先不說你們到這裡來的心思,在我蒼天門外,公然挑釁,已經妨礙了整個蒼天門的行動,我若是對你們怎麼樣,沒有人會覺得不妥的,就算今天我將你們全部留在這裡,北海大陸眾多門派,應該也不會說兩句的,說不定他們還會很高興。”
她的聲音有些森然,再配合著穀外冷冷的風,就這麼順著吹進了人的脖頸,涼颼颼的一片,仿佛將他們的魂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