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既然對方能夠煉製出克製仙力的寶貝,煉製出一些克製魔氣的寶貝,那真的不奇怪。她又問了一下這件事發生的時間,赫然已經是十幾年前。不過對於修士來說,還真的算是前陣子的事情。難怪鬱並沒有找到她,而是直接去聖地。因為那個時候,她都還沒有出現在獸人族。
想到輪境的神奇,那就不奇怪了,出現一些時間的偏差,在所難免。她現在隻關心一件事,鬱究竟怎麼樣了。聖地所為的死地,裡麵又存在些什麼。
“雲兒,不要著急,蒼兄實力強大,一定不會有事,冷靜下來,我們該想想怎麼樣才能夠克製對方的那種寶貝,不然就算是進入聖地,下場估計也不太好。”
傲九霄的話,忽然讓她安靜了。是的,她不能夠亂,他們一起遭遇了那麼多,區區一個死地,一定不會將鬱怎麼樣的。他的實力究竟有多麼的強大,她是知道的。絕對不會出事,眼底閃爍著堅定,既然如此她一定要去死地。
“謝謝,九霄,我知道。是忽然知道這個消息,有些無法接受。”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現,那麼鬱說不定早就闖出去了。
“咦,尤公子,既然聖地有死地的話,那豈不是也有其他的地方了,莫非叫生地嗎?”
尤遠之忍不住一笑“哪裡有這樣的名字,那地方叫生門,不過也沒有人從那裡過去就是了。聽長老說,生門雖然說是生門,裡麵同樣也充滿危險,沒幾個能夠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作為賭注。”
“尤公子知道得還真是多,難道你去過?”
木冰雲當然知道對方沒有去過,但是為了套出更多的東西,不得不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越是這樣,尤遠之越不容易懷疑。畢竟她的形象,就是從偏遠地區來的,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沒有去過,現在生門是不允許進去。”
至於為什麼,他並沒有說,木冰雲也知道不能夠為再問下去了。尤遠之也沒有懷疑什麼,與二人多交談了一會兒,他不覺得兩人是父親口中的那種人。不過以防萬一,他還是會試探試探。
“你們想要覺醒力量的話,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方法,就是有些危險,也有可能不成功。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試一試了。”這話一說,二人都有些警惕,也不知道尤遠之會用什麼方法來試探他們。
不過,他們不得不答應。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直覺告訴她,一定要博取尤遠之的信任,說不定還能夠找出徹底克製那種法寶的方法。雖然她手中的法寶能夠將其摧毀,這是建立在她安全的時候。若是對方趁機不注意讓她失去了仙力,再攻擊她的話,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機會。
“當然願意。”
二人假裝露出了希望的神色,心裡卻暗暗地防備起來。體內的仙力已經被他們封住了,隻要不解開的話,不會被懷疑。但是他們就是有些擔憂,萬一遇到了危險的話,那要不要用真實的實力。
木冰雲合計一二,與傲九霄並立走在一起,忽然傳音“若是不行的話,九霄,不如滅口!”沒有辦法了,她很焦急。如果找不到突破口,她寧願去闖一闖死地。至於傲九霄,她會想辦法讓對方去生門。
“好。”
傲九霄仿佛看出了她的決定,然而,他是傲九霄,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自己來決定。既然來到了這裡,又遇到了雲兒,在出去之前,自然要跟在他的身邊。雲兒有情有義,他可不能夠做一個無情無義之人。
尤遠之將兩人帶出了渝城,一邊說道“在有一個地方,生長著一種靈藥,隻要將其采摘回來入藥,就有可能激發身體的潛能,從而覺醒體內的力量,就能夠修煉了。”
尤遠之倒是沒有欺騙二人,確實有這種靈藥,但是……覺醒的幾率不到萬分之一。
“但是這種覺醒的幾率十分的小,你們要有心理準備,這種靈藥成長在某些強大的妖獸身邊,想要采摘到靈藥的話,估計要費一番功夫了。”他見二人齊齊變色,心中越發的肯定,這兩人身上確實沒有仙力。若是身懷仙力的人,對付區區的妖獸,肯定不在話下,絕對不會聽聞之後會改變顏色。
“尤公子,會不會有性命危險?”
木冰雲適時露出了恐懼之色,她想了想,“不如……尤公子,不如我們還是先等一等聖地舉行儀式再碰碰運氣,若是在聖地沒有得到機緣的話,再到這個地方去。”
她思考了一下,這個方法也能夠短暫大笑尤遠之的懷疑。隻要入了聖地,她就可以找個方法,直接闖入,到時候也不用再回來。她心裡十分的著急,一日沒有見到蒼鬱,就擔憂得很,隻有看到他完好無損,恐怕這提著的心,才能夠放得下來。
尤遠之愣了一下,見木冰雲有些擔憂的樣子,答應了“既然如此就這樣吧!”
雖然不能夠試探到兩人的實力,不能夠肯定對方是否具有仙力。但是在聖地舉行儀式的時候,父親也就差不多出關了,到時候讓父親看看這兩人就可以了。
他想了想,這個方法似乎更為穩妥。畢竟,萬一這兩人真的具有仙力,他一個人恐怕還無法招架得住。想到這裡,尤遠之頭皮有些發涼,如果二人真的是厲害的仙人,總有手段傷害他。
“走吧,我們還是去城裡隨意看看,說到底還真的是尤某考慮不周,讓兩位擔憂了。那妖獸恐怕也是厲害得很,畢竟我也隻是聽其他人說過,並沒有去過。到時候聖地舉行儀式之後,二位不能夠覺醒力量的話,我便帶些人一同前往那個地方,幫二人尋找覺醒力量的靈藥。”
“那就多謝尤公子了。”
尤遠之見二人沒有露出懷疑的神色,也鬆了一口氣。他默默地檢討自己做事不嚴謹,幸好這兩人似乎沒有見過多少世麵,若是來點常年走在外麵的老油條,估計自己的計謀,早就被對方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