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尤遠之終於利用了特殊的方法,讓木冰雲觀看到了魂帝的靈魂,當她看到那個靈魂中,九成都是蒼鬱的時候,她終於笑了出來。這種方法讓她覺得很是熟悉,就算仙人也無法看透。
因為在蒼鬱的靈魂之外,竟然還有一層阻隔,正是這層阻隔讓她沒有感覺到他一點的氣息。
活著就好,是他就好。
不管曾經發生什麼,不管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丟失了什麼,她隻知道自己已經滿足,隻要這個人還在世界上,他們有的是時間來慢慢的相處。既然他們一開始就能夠相愛,到後來也會相愛。當然,她也會想辦法喚醒他沉睡的記憶。
“尤公子,謝謝你。”
木冰雲收回了視線“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態嗎?”
尤遠之此刻也看出不對勁了,思考了一會兒“若是這具身體不是蒼公子,靈魂是蒼公子的話,隻有一個可能,二人發生對戰的時候,對方試圖吞噬蒼公子,卻被蒼公子反吞了。奈何對方的實力強大,將蒼公子的記憶衝散,才導致了這樣的情況。”
木冰雲深呼吸一口氣,這個解釋她接受,與她猜測的差不多。她能夠想象得到之前的危險,如果蒼鬱真的被魂帝吞噬,沒有反抗的話,估計是真的消失了。
現在他還活著,雖然記憶被衝散,但是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過,以後蒼公子會恢複的,現在他的靈魂受到了重創,雖然沒有傷害,估計是吞噬了對方的魂魄之後溫養起來。時機到了,他會清醒過來。”
當然,有一句話他也沒有說,也有可能永遠都是這樣。修煉界許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但是他知道這樣說,木冰雲或許是失望,他就撿了個好的說,希望她能夠好好的。
“我知道了,其實,還有一個可能,他永遠都無法將記憶重聚吧?”她的神色淡然,“不過我不在乎,隻要是他就好。”
原來,魂帝對她的溫柔,並非是魂帝,而是她的鬱潛意識的動作。原本看魂帝這個身體,她是十分的不順眼,現在倒是越看越順眼。
“你以後叫蒼鬱,魂帝已經死掉了。”
她板著臉,嚴肅的對魂帝說道“至於魂帝這個詞語,以後不要提及了。你以後是蒼鬱,明白?我會幫你恢複記憶,就算你不能夠恢複記憶,我也不會拋棄你,你隻能夠永遠在我的身邊,等出去了,不準看其他長得好看的女人。”
傲九霄汗顏,這女人的臉,翻得果然是比翻書更厲害。他有些可憐的望了眼現在的蒼鬱。蒼兄,你就自求多福,早日恢複記憶吧!雲兒現在是越來越不對勁了,你要是不恢複記憶,他真的不知道雲兒會乾點什麼事情出來。
尤遠之也是一臉的尷尬,看到蒼鬱這麼一個大男人被欺負,總覺得有些不言而喻的感覺。當然,他忍住了笑容,也能夠猜測當初木冰雲知道蒼鬱可能已經死掉了的事情,是有多麼的悲傷了,那一頭的銀發就是最好的證明。
魂帝,不應該是蒼鬱,他望著這個女人給他取了個名字。是她口裡一直念叨的那個名字,雖然心裡不爽,可是看到她越來越亮的眼睛,他不生氣了。
他們都說他是蒼鬱,她也說他是蒼鬱,那麼他今後就是蒼鬱,至於魂帝這個詞語,那就不提了,隨意她吧!方才她說,不管他恢複不恢複記憶,她都不會拋棄他,他眸子亮了一下,如果叫蒼鬱就不被拋棄的話,那他就叫蒼鬱好了。
“聽你的。”
木冰雲不知道這個男人心裡所想,她倒是開心了。如今看了靈魂,就是她的鬱,其他的,她也不在乎了。心情好了,笑容也多了,對尤陽鴻也沒之前的追究。
“尤公子,你帶我們去生門吧!”
尤遠之聽她這樣一說,也明白,她是真的不會計較之前的事情了,幸好,幸好這個男人就是蒼鬱,不然的話,父親恐怕活不過今日了。這一切都是他們造孽,若不是父親的偏執,或許就不會殃及那麼多無辜了。
心裡默默地為曾經死去的人告了一聲罪後,轉身將尤陽鴻攙扶了起來“父親,孩兒這就送他們過去,孩兒答應你的絕對不會反悔,孩兒回來之後就會準備去找娘的事情,到時候我們父子一起去。不管事情的結果如何,孩兒都會永遠在你的身邊。”
尤陽鴻原本凶狠的臉色,忽然緩和了不少。他看了一眼尤遠之,沉默了下來。見此,尤遠之鬆了一口氣,隻要父親不鬨,他們還能夠好好的交流。
至於大長老,本就對這些外來人無所謂的態度,以後父親放下了,大長老自然不會過問。讓人將二人帶了回去之後,他就帶著木冰雲一行人去往了生門。
聖地之塔第七層,剛剛走到第七層,就能夠感受到無數克製仙力的法寶,尤遠之揮了揮手,就讓人將這些撤了下來。木冰雲幾人瞬間感覺到沒有之前的束縛,整個人都輕鬆多了。
守住生門的守衛也都給尤遠之打發了下去,當初他不理會這些事情,不過是覺得與他沒有關係。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才明白,自己對父親的縱容,總有一日會讓他丟失性命。
“這就是生門了,隻是裡麵不知道通往哪裡,木姑娘,傲公子,你們進去之後,一定要小心。”尤遠之神色有些遺憾,“原本以為可以與你們成為一生的朋友。”哪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今一彆,怕是永遠都不能夠相見了。想起父親與這些人關係,他又在想,還是不見得好,見了生煩惱,不如不見為好。
“有尤公子這樣的朋友,是冰雲的幸事。”木冰雲勾了勾唇角,“你是你,你父親是父親,希望你也保重。”
尤遠之有些動容,原本他以為木冰雲對他也應該有怨憤的,若不是父親,怎麼蒼公子怎麼有會如此呢?
“尤公子不用介懷,雖然我對你父親依舊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這一切都與你無關。”
尤遠之啞然失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夠目送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長長的生門之內,直到再也無法看到之後,這才退了回去。
站在原地,徒然有些悲傷,腦海又十分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