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明天我會讓人去找廚子,到時候讓他們做菜你嘗嘗,喜歡的就留下。”
厲鳴將燁華放在床上,還是忍不住問道“燁華,為什麼突然這樣決定?”
“什麼突然決定?”燁華迷茫的看著厲鳴。
“就是將股份給我,你為什麼要給我?”你難道不知道,我厲鳴接近你就是為了得到陳氏,根本就考慮你陳燁華嗎?
我厲鳴從來都喜歡女人,根本就不喜歡男人。
“你不是我男朋友嗎?今後我們還會結婚,都是一家人了,是你的是我的不都一樣嗎?”燁華昧著良心說話,結婚,結你妹的婚,本皇是不可能和你結婚的,或許從前本皇想過,現在本皇的小攻人選是烏祉。
結婚?
厲鳴垂下眸子,他是不可能和燁華結婚的,就算他真的喜歡燁華,也不可能和他結婚。他會為自己挑選一門完美的親事,一位完美的妻子,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夠成為厲鳴的妻子,厲太太怎麼可能是男人?
厲鳴嘴角有些譏諷,這會讓他抬不起頭,對不起死去的爸媽。
“早些睡吧。”厲鳴準備在燁華的頭上吻一下,結果被燁華拒絕了,燁華定定的看著厲鳴,“還記得幾個月前我們去看過的一部電影嗎?”
厲鳴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這應該是今年唯一同燁華看的一部電影。
“我現在就和裡麵的情況差不多,雖然我記得你是我的男朋友,但是對於這些事情已經陌生了,這些感覺已經不記得了。”
燁華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很感謝黃渤先生的那部電影,讓他拒絕這樣的親密有一個很完美的理由。
“我記得我們的關係,但忘記了其中的感受,像一個旁觀者觀看著我們的過去。不過看到這些記憶,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你的。”
燁華默默地在這句喜歡你的前麵加了一句曾經,厲鳴當然不知道。
厲鳴愣了愣,腦子有些亂,難怪他覺得燁華的眼神有些陌生,明明就是燁華,但總覺得哪裡有些不一樣。厲鳴有點失落,但覺得這樣也好。
“好,我們有的是時間,睡吧!”
厲鳴將燈關,黑暗中隻剩下燁華躺在床上,等厲鳴關門走下樓,燁華在床上翻滾了幾圈,意識蔓延在樓下客廳,看看這兩人會說些什麼。
崔暢看到厲鳴終於從樓上下來,鬆了一口氣,清秀的臉上掛著一個笑容“厲鳴,燁華睡了嗎?”
“嗯,睡了。”
厲鳴慢慢的從樓上走下來,腦子裡還回憶起剛才燁華對他說的話“我記得我們的關係,但忘記了其中的感受,像一個旁觀者看著我們的過去。不過看到這些記憶,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有些失落,明明覺得這樣的結果更好,總有一天他會奪走陳氏,就算燁華再喜歡他,知道自己有這樣的心思也不可能再喜歡他了吧?
就算燁華還喜歡他,他也不會給燁華什麼未來,他說過了,他的厲太太一定是上流社會中有頭有名的千金大小姐,是一位能夠拿得出門麵的人,而不是一個男人,一個富二代,一個外界稱之什麼都不懂的紈絝。
“厲鳴,燁華好像已經忘記那件事情,我們該怎麼辦?”崔暢有點著急抓住厲鳴的手,“厲鳴,之前你怎麼要拒絕,如果他真的聽你的不將股份轉給你怎麼辦?隻要將他手裡的拿到,除了那個神秘人,集團最大的股東就是你。”
厲鳴看了眼樓上,想到燁華根本還不能夠下地走,神經也放鬆下來。放開崔暢走到一邊坐下來,崔暢跟著他的身邊坐下。厲鳴想事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碰他,就算自己跟厲鳴這多年,都不會有任何例外。
“我怎麼能夠直接答應,燁華雖然不怎麼在乎集團的股份,如果我輕易接受,他剛剛出醫院,你覺得他會怎麼想?這一定會使我們之間生出芥蒂。我拒絕也不是真正拒絕,隻是想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厲鳴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一切就看明天了。”
其實他有點相信是真的,這種感覺太真實,想要得到的東西來得太快,確實讓他有些回不過神來。
“燁華忘記了一些事情,不代表他想不起來,隻要我繼續取得他的信任,到時候拿到文件,說不定那文件是陳氏夫婦為了保護燁華留下的,隻要燁華同意將陳氏集團給我,那份文件就沒有用了。”
崔暢呆呆的看著厲鳴,清秀的臉終於笑了出來,“厲鳴,還是你想得長遠,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想不到這麼多。”
心裡的那點不安心終於放鬆,靠在了厲鳴的身上。
“厲鳴,等你拿到陳氏集團之後打算怎麼安頓燁華?”
崔暢心裡不太安心,還是問出這個讓自己恐懼的問題。他一直都知道厲鳴不會和自己結婚,能夠陪在厲鳴的身邊,就已經是他最大的心願。厲鳴要娶妻生子,他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夠陪著他,成為他的左右手,協助他打理公司的一切。
“隻要他聽話,我不介意養著他。至於其他的,就不是他能夠奢求。”
崔暢終於笑了出來,“我以為你喜歡上燁華了。”
“喜歡?”厲鳴捏著崔暢的下巴,深邃的眼神盯著他的眼睛,下一刻就吻了上去,崔暢很快就軟倒在厲鳴的懷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紅的看著厲鳴,他還沒有看到過這樣熱情的厲鳴,他和燁華一樣,都是天生的gay,悲催的還是0號,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
“阿暢覺得我喜歡誰?”
厲鳴解開了崔暢的上衣,崔暢立馬拉住他的手,“厲鳴,這裡是燁華的彆墅,他還在樓上。”其實他很期待,能夠隔著燁華不遠和厲鳴做一次,這會讓他覺得很有成就感。
“阿暢心裡想的不是就在這裡做嗎?難道阿暢不願意?”
崔暢連忙搖頭,願意,他當然願意,他隻怕厲鳴不喜歡。他巴不得能夠和厲鳴親熱,隻是一直以來厲鳴對他都不冷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