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葉,還記得多年前你父親和母親的事故?”
“這件事不是在華國發生,那個小國家我們並沒有勢力滲透過去,所以這個消息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這個時間。”
燁華麵容變冷,“說吧,真相是什麼。”
“葉,很遺憾,這並不是一場意外的暴亂,這是有主謀的。”
“是誰?”燁華現在隻想知道真相,他一直以為他父母的死僅僅是一場意外的暴亂,現在對方告訴他,並不是,讓他怎麼接受。
“崔……暢。”
“崔暢!”燁華狠狠地捏著手機,凶惡的說道,“你是說這件事是崔暢做的??”
燁華這一次真的覺得自己太善良了,竟然樂意和害父母的仇人玩耍。
“葉,冷靜,崔暢當初想綁架陳氏夫婦,所以讓人製造了那場暴亂,誰知道真的遇到恐怖分子,他綁架似乎沒有成功,所以很遺憾……”
剩下的話燁華已經不想聽,就算不是崔暢直接動手,如果沒有那場暴亂,他父母應該不會死吧?如果他的父母不死的話,這個世界上關心他的兩個親人現在應該能夠見證他和愛人在一起的場麵,這是一個真正對他一心一意的愛人,再也不會讓父母擔憂的愛人。
“我知道了。”
烏祉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他的阿華從來都帶著和風一樣的笑容,從來都沒有這樣露出冷冷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要毀滅世界。如果阿華想的話,他不介意幫忙。
走過去抱住愛人,“想做什麼,咱們現在就去做。”
“知道崔暢在哪裡嗎?”
“知道,他的處境並不好。”
燁華閉了閉眼,“我們去看看。”
“好,我帶你去。”
烏祉抱著燁華衝天而起,雲層上一隻巨大的金烏翱翔著,燁華抱著金烏的脖子坐在上麵,看著飄動的雲層,眼底不知道在想什麼。
陰暗的屋子內,清秀的男人被人以羞人的姿勢捆綁著,很快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從外麵進來,麵容猥瑣的攀爬到他的身上,清秀男人想要叫都叫不出來。他不知道他來到這個地方多少天了,隻知道從被買下來那天,這個肥胖的惡心男人每天都要到他的身上發泄。
他多麼想看到厲鳴能夠進來帶他出去,可是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絕望,終於等到肥胖的男人離開,這個時候捆綁他的鏈子才被打開,容他可以清理身上的汙垢。
當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屋裡忽然出現兩個身影,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崔暢呆了呆,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烏祉左右看了眼,發現房間到處都充滿不好的氣息,乾脆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椅子放在燁華的背後,燁華理所當然坐上去。
“燁華?”
崔暢終於反應過來,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這兩個人憑空出現,那個叫烏祉的男人竟然憑空拿了一把椅子出來。
燁華端起笑容打量崔暢,“看起來你過得確實不怎麼好。”
崔暢終於反應過來,感受到身體的疼痛,他覺得自己一定不是在做夢。他覺得自己有機會出去了,離開這個黑暗又肮臟的地方。
“燁華,請你帶我出去,我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了,我知道我和厲鳴在一起對你的傷害很大,我會慢慢補償你,麻煩你先帶我出去。”
對方能夠輕而易舉的進來,肯定能夠輕而易舉的離開,崔暢心中生出無數希望。燁華打開手機,上麵正在播放陳氏集團董事長厲鳴與吳玲玲的訂婚宴,上麵兩個人笑著麵對眾人的祝福,看起來多麼般配的一對啊!
崔暢看到這個畫麵,隻覺得心中絞痛,都是這個吳玲玲,他並沒有想要破壞厲鳴的婚姻,但吳玲玲竟然將他送到了這個地方,他一定要告訴厲鳴這件事。
讓厲鳴知道吳玲玲的內心險惡,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什麼了,吳玲玲這樣內心險惡的女人絕對配不上厲鳴。
燁華看到崔暢神遊,能夠猜測對方在想些什麼,一直到訂婚宴的視頻結束,這才關閉手機。
“你知道我來找你是什麼事情嗎?”
崔暢呆了呆,他當然不知道,甚至不知道燁華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能力,對了,一定是這個叫烏祉的男人。崔暢渴望的看著烏祉,希望他能夠生出一點同情心將他救出去。
現在他還真的覺得燁華不像是來救他的,這讓他心中充滿恐懼,往往有希望的時候,再將人陷入黑暗,才是讓人最痛苦最恐懼。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崔暢見烏祉不為所動,目光隻注意在燁華的身上,終於確定這兩個人中能夠說話的人是燁華,燁華還真的找到了一個一心一意的人嗎?
崔暢覺得嘴角有些苦澀。
雖然他在這裡遭受非人的侮辱,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尤其是他這種能屈能伸的人,一切隻要熬著出去,其他的再慢慢算也不吃,所謂的貞潔,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能夠有什麼貞潔可言。
“我想知道幾年前,我父母那場意外,其中你是不是插手了,崔暢,”燁華的眼神變冷,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也收起,“你是不是想綁架我的爸媽,好將陳氏集團拿到手。”
崔暢慘白著臉狠狠地退後幾步,或許是先前經曆了一些事情,讓他雙腿發軟,一個不慎摔倒在地上。燁華緩緩起身,走到崔暢的麵前蹲下來。
“當初我爸媽從孤兒院將你接回來,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學,教你管理公司,給你地位,給你一切,可以說你崔暢一無是處的人,除了你這個人,就連你身上穿的皮都是我爸媽給你的。你勾引了厲鳴還不算,還打算綁架我爸媽,讓他們將股份轉讓出來,你是人嗎?”
燁華一腳將崔暢踢翻,“你他媽是人嗎?”
崔暢沒有防備,胸口吃痛躺在地上,幾年前的記憶漸漸複蘇,那個時候他隻想著能夠幫助厲鳴,他沒有想過要傷害陳氏夫婦,隻要他們將股份轉讓,他不會傷害他們的。
誰知道事情真的那麼巧合,正好是那天暴亂分子出行的時間,陳氏夫婦恰好在其中就遭殃了。他遠遠地看著他們中槍倒地,鮮紅的血液也染紅了他的眼,他沒有敢停留,買了飛機票很快就離開這個地方回到c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