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太輕狂帝尊,不約!
康熙四十六年,另立胤鎮為皇太子,原太子胤礽冊封為和碩理親王。朝臣並不驚訝,在多年前他們就能夠看得出來太子與皇帝之間的互動,還有默默無聞踏實肯乾的胤鎮也知道自己躲不過了。
所有兄弟都被外派,偏偏留著他一個,這是什麼意思,誰都知道。
不顧胤鎮磨牙的黑沉沉的臉,梁九功為他捧來了太子的服飾,在蘇培盛的幫助下換下。胤礽換下太子的那身暗黃色,穿上了屬於理親王的朝服,笑眯眯的往胤鎮這邊走來,拍著他的肩膀一臉幸災樂禍。
“四弟啊,這該死的衣裳終於不在本王的身上了,哈哈,二哥給你守了這麼多年的太子之位,你要怎麼報答二哥呢?”胤礽不要臉的說道,“今後不要太過於使喚二哥,二哥養尊處優三十幾年,正想到處遊玩遊玩,過不得太勞累的日子啊!你看看,二哥眼角都有魚尾紋了,再勞累下去,估計額頭都要長皺紋了。”
“好了好了,二哥就不打攪四弟了。”說完,胤礽晃悠悠的走出去,嘖嘖,果然當瀟灑王爺的日子適合他呀!難怪六弟要裝病,嗬嗬……六弟啊六弟,你以為瞞得住咱們嗎?相處多了,自然就能夠感覺到了。
但眾兄弟與康熙都沒有打算拆穿,一旦惹火了,還不是他們受罪,那家夥可誰都不認。
胤鎮瞄著外麵囂張無比的身影,冷笑一聲,“二哥你想撂挑子不乾了,想得美,除了六弟,誰都得好好使喚。”
六弟那麼勞累,才應該好好休息了。
你們,下輩子吧!
蘇培盛覺得扣紐扣的手都在發抖,咱說四爺……哦不,太子爺,您這樣黑沉沉的臉,會將朝臣嚇著的,二爺也就是逞逞口舌而已。
不過想到他家太子爺是個記仇的,蘇培盛就忍不住為二爺默哀。得罪了太子爺,將來不好受啊!
第二年,康熙冊封德妃為皇後,讓位給皇太子胤鎮,搬出乾清宮,入住暢春園。德妃被尊為皇太後,但皇太後表示年紀大了,並不想再過問後宮之事,將大權交給如今的皇後慧茹,就帶著一眾太妃去暢春園去了。
倒不是去怎麼康熙,而是她們什麼都滿足,如今身體很好,也不去給小輩添加麻煩,每一個太妃太嬪隻要有兒女的,都十分滿足。兒女過得好,她們心裡就高興,況且還有皇太後帶著她們研究保養青春之術,誰還想其他的了。
康熙本來覺得眾多妻妾追過來了,心都還美滋滋的,結果倒是好,妻妾整日研究怎麼保養,壓根兒就不理會他了。
皇太後見太上皇確實很寂寞,和眾太妃太嬪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帶著太上皇一起玩吧,萬一太上皇不高興,她們也吃不了兜著走。總之,暢春園是一片和諧,後宮也被慧茹打理得井井有條。
雍正充分發揮了怎麼使用自家兄弟,當然他還是有分寸,會給兄弟們放假。如今最瀟灑的人應該是應常青,康熙,以及早早料到會被雍正使用的,已經跟隨胤禔在康熙當政的時候,請示出國的胤礽了。
對這件事,胤鎮是恨得磨牙。
第二年,雍正就冊封弘暉為皇太子。
雪無心看著這個世界的改變,尤其是弘暉漸漸地長大成人,如今已經是一位偏偏小少年了,心中最後那點執念也沒有了。
在雍正的治理下,大清越發的繁榮,而弘暉在眾多叔伯的培養下,雖然過著水生火熱的生活,卻是最優秀的皇太子。在雍正五十歲的時候,亦然也退位讓賢,將皇位傳給了弘暉,政權在弘暉的手裡,擁有各國思想的皇帝,精通各國語言的皇帝,這一次才終於迎來重大的變革。
這一年,雪無心感覺到與這個世界的聯係斷了,和應常青笑了笑,“和他們告個彆吧!”
“我知道,你對他們也有感情。”
雪無心看得出來,經過這幾十年的相處,應常青對這些兄弟以及康熙太皇太後都有很深的感情。應常青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二哥說,想和我們走。”
“二哥知道了?”
應常青忍不住好笑,“二哥聰明著呢,某一次和二哥出海,半夜遇到颶風,我將颶風趕走的時候,被他撞見了。”
雪無心沉默,“我們到輪轉心境來,本就是完成自己的心願,如果你心中有這個想法,讓二哥跟著出去也可以的。不如,也問問其他的人吧,總覺得將他們留在這裡,這個世界一定會翻天。”
“好,就招他們回來問問。不一定所有人都願意,畢竟他們都有自己割舍不下的東西。”
“嗯,所以找他們問問最好,畢竟我們這次的經曆不一樣,已經不是普通的牽絆了。”她親眼看著應常青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了一個朝代,並非用了什麼多強大的神力,而是通過其他的力量。
當在外的所有人,某日都看到應常青忽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並且笑著告訴他們讓他們回來一趟的時候,所有人腦子裡麵都冒著一個問號,同時在懷疑,他們這個六弟難道是……神仙?
所有人回來了,應常青與雪無心也不再隱藏了。
“我和無心要走了。”
無心?
就連慧茹也驚愕,她的妹妹叫慧心,不是無心,但見二人身上散發著的光芒與氣勢,慧茹恍惚明白了許多,原來妹妹不是遇到了老神仙,妹妹本身就是神仙。
“我和無心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卻與你們結下了不解之緣。如今要離去,就想問問,你們還有什麼心願未達成,我可以傳你們修行功法,一旦選擇修行,就必須到這個世界修行者的地方去,不能夠再過問世事。也可以選擇和我走,希望你們慎重選擇,這一走再也無法回來。”
眾人沉默,他們明白了,這兩口子真的是神仙,難怪在他們的麵前,仿佛什麼困難都不能夠難住他們。
“六弟,二哥早就考慮好了,幸好你沒有撇下二哥離去。”
就在這個時候,應常青腦海忽然炸裂開來,眾人瞧著他蒼白的麵色,就連雪無心也緊張了,等到應常青緩和過來,所有人都警惕著,充滿濃濃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