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說道:“我那也是為了維護我們家姑娘!旁的事情,我自然會知道輕重了!”
春華說道:“你隻管說是維護我們家姑娘,誰知道會不會又是害了我們家姑娘呢?”
鐘玗琪忙打斷她們的話,說道:“好了!我不是說了,我們都要一條心嗎?不要總為了這些小事吵架,免得生分了!”
春華和秋實齊齊說道:“奴婢知錯了!”
鐘玗琪坐在椅子上,春華當先給鐘玗琪倒了一杯涼茶,又給秋實倒了一杯。
秋實笑著對春華說道:“謝謝你,春華!”
春華也笑著說道:“不客氣!”
鐘玗琪笑著說道:“這樣才好嘛!”
秋實喝了一杯茶,然後對鐘玗琪說道:“姑娘,奴婢有些不解。姑娘見到月舞姑娘時,為何當先質問月舞姑娘,是不是她乾的呢?姑娘明明就知道,此事不是月舞姑娘乾的。”
鐘玗琪說道:“或許,月舞姑娘的心裡也會在想,是我故意陷害她的。所以,我先入為主,當先質問這事是不是她乾的。這樣一來,她就不會懷疑是我陷害她的了。然後,她會跟我辯解,說此事與她無關。然後,我就順勢告訴她,我替她向賀太守求情的事情。如果我直接跟她說,我替她向賀太守求情,隻怕,她不但不接受我的心意,還要多想呢!”
秋實恍然大悟地說道:“對哦!奴婢怎麼沒有想到這些了!”
鐘玗琪說道:“那月舞姑娘性子高傲,哪裡會輕易受彆人的恩惠了?我把事情跟她一說明,然後順勢說減輕刑罰的事情,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秋實不屑地說道:“嘁!都已經是下大獄的人了,還這麼傲!還說什麼,寧願枉死牢中,也不在牢中枉死呢!”
鐘玗琪說道:“她唯一的依靠,就是賀太守和黃嬤嬤。如今,很明顯的,賀太守拿她背鍋,黃嬤嬤避之不及,她還有什麼翻身的盼頭了?如此,還真不如死了的好。”
春華說道:“對呀!想著在那牢裡過一輩子,換作是奴婢,奴婢也是生不如死呢!”
秋實說道:“那又如何?總歸還是能活的,對吧?說不定什麼時候,皇上來個大赦天下,那不又重見天日了嗎?還是姑娘說得對,人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春華皺了皺眉,既覺得秋實說得有些道理,又覺得這個事情有些虛無縹緲,所以乾脆不說話了。
閒來無事,鐘玗琪和春華、秋實主仆三人又拿起書來看。
傍晚,環彩閣裡很是熱鬨。
因為,環彩閣今日要選一個新的頭牌出來。之前,黃嬤嬤已經放出風聲去了,讓客人今日齊聚環彩閣,由客人們選出頭牌來。
關於月舞被抓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隻茶餘飯後會說一說這個事情。畢竟,事關賀太守,他們也不敢多舌。
太守府出了文書,月舞收買刺客行刺他人,罪證確鑿,本當處於死刑。然,受害人替月舞求情,而月舞亦無害人之心,免除死罪,判監禁十年。
因此,彆人還以為,這是賀太守念著舊情,所以從輕處罰了。同時,眾人也對鐘玗琪的心xiong表示佩服。
賀太守既處理好了此事,又得了個可褒可貶的名聲,心裡頭也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