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玗琪說道:“即便不去讀書,孩子想做些什麼,想吃些什麼,都滿足她的要求吧!平時你也不要對外人露財,隻說是自己賺來的,也是怕遭到彆人的惦記。對孩子也不能太縱著了,就讓她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生也好。”
廖湘斌說道:“我曉得的,多謝鐘小姐!”
鐘玗琪說道:“你客氣了!”
馬六將幾張銀票遞給廖湘斌。
廖湘斌躬著身子雙手接過,再次謝過蕭煜霖和鐘玗琪。
鐘玗琪說道:“剛才讓夫人和孩子們受到了驚嚇,一會,你要好好安慰安慰他們。春華,你到馬車上去拿些吃食來,送給孩子們吃。”
“是!”
春華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廖湘斌再次躬身說道:“多謝鐘小姐!”
恰好,秋實帶著炎月過來,見春華要去拿零食,便又跟著春華走了。
蕭煜霖牽著鐘玗琪出了屋子,隨後上了馬車。他的臉上不見喜色,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想法。
春華和秋實拿了一些零食給廖湘斌,便也上了自己的馬車。
廖湘斌將眾人送出了院子。
直到馬車的燈火消失在夜色之中,廖湘斌這才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天爺有眼啊!”
隨後,廖湘斌回到屋子裡,將大門關上,去到屋子裡安慰孩子們。
馬車上,鐘玗琪對蕭煜霖說道:“王爺,既然鄭婉玉是前太子的人,那為何她見到王爺之後,不似廖湘斌那般驚訝呢?”
蕭煜霖說道:“風月之所的女子,有些人擅於隱藏心思。況且,我們才去到她家時,都忙著各種事情,哪裡有去注意到她是什麼神情了?她知道此事甚大,肯定不會在我們的麵前表露出來什麼的。不像廖湘斌,他一見到本王,就如此驚訝,自然就會引起本王的猜疑來。”
蕭煜霖:“家中,廖湘斌是頂梁柱,他經常在外麵走動,會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自然是要小心謹慎些。而本王與其他人不同,他見著本王,就想到了前太子,這便露了陷。後來,本王設計套他的話,這才把他給引了出來。”
鐘玗琪說道:“既然王爺都說了,鄭婉玉不會在我們的麵前表露什麼,又怎麼會提起前太子來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已經猜出王爺的身份來了,所以,她才故意提起前太子來。”
“既然鄭婉玉已經知道了本王的身份,那她為什麼要提起前太子呢?那不是自掘墳墓嗎?”
“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她也猜出我的身份來了。”
“可這跟她提起前太子,又有什麼利益關係嗎?她知道,提起前太子的事情,是有可能會喪命的,那她為什麼還要說?難道,她就不怕本王會去告密嗎?”
“因為,我是鐘家的人,鐘家跟前太子有關聯。而鐘家,如今也隻剩下我一個人了,與珍兒一樣。因此,她才有些感慨吧!我也不知道,她這是故意的,還是看到我,才想到了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