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玗琪對炎月說道:“炎月,你若是痛得不行,便哭出聲來吧!發了聲,可以減輕你的痛苦。”
炎月卻緊咬了一下牙齒,搖了搖頭,說道:“小姐,奴婢不是很痛,奴婢還忍得住的!”
春花和秋實看著炎月這樣子,不禁都抹起眼淚來。
鐘玗琪對趙澤安說道:“叫人送炎月回客棧去!”
“是!”
炎月卻強忍著疼痛說道:“奴婢……要跟小姐在一起!”
鐘玗琪對炎月說道:“我身邊有人保護著,你不用擔心!你現在受傷了,隻是暫時給你處理了傷口,一會還要叫大夫來給你看傷開藥。”
炎月仍然說道:“不!奴婢要跟小姐在一起!奴婢要跟小姐……一起回客棧!”
鐘玗琪隻得說道:“好吧!趙澤安,叫個人背著炎月。”
“是!”
趙澤安指了一名侍衛,讓他背著炎月。
鐘玗琪對蕭煜霖說道:“王爺,看來,今日是沒有心情逛街的了。”
蕭煜霖說道:“回客棧去吧!”
隨後,蕭煜霖牽過鐘玗琪的手,領著其他人一起往客棧走去。
侍衛圍在蕭煜霖和鐘玗琪的四周,不時地警惕著周圍,有兩名侍衛還押著那兩個刺客。
直到回到客棧,一路上都無驚無險。
侍衛將炎月送去了她的客房,鐘玗琪等人也一並過去了。
春華將炎月安置在床上,秋實叫夥計去請大夫過來。
掌櫃的聽說蕭煜霖和鐘玗琪在街上遇到行刺,忙上來詢問情況。
這掌櫃的是鐘家的本家,年紀在四五十歲左右,穿戴也很是講究。見蕭煜霖和鐘玗琪沒有受傷,隻是一個丫頭被刺了手臂,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並非是鐘掌櫃擔心蕭煜霖和鐘玗琪被行刺,而是擔心蕭煜霖這個金主要離開,他就要損失很多銀子了。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大夫還沒請來,倒是州府老爺不請自來了。
鐘掌櫃將府令蒲從喜引至炎月的客房,向蕭煜霖和鐘玗琪介紹了蒲從喜。
“客官,這位便是我們雲州城的府令,蒲大人。”鐘掌櫃說道。
蕭煜霖看了蒲從喜一眼,隻拱了拱手,表示見了禮了。
鐘掌櫃見蕭煜霖如此這般態度,不禁嚇了一跳。可蕭煜霖是他的貴客,此時他又不好開口多說彆的什麼。
因此,鐘掌櫃隻笑著對蒲從喜說道:“蒲大人,這位蕭公子和夫人,是從北方過來遊山玩水的,暫時住在小店裡。”
“哦?”
蒲從喜將蕭煜霖上下打量了一眼,隻見此人氣度不凡。再尋思著先前蕭煜霖對他的不禮貌,又是從北方過來的,還是姓蕭,蒲從喜不禁在心中猜測,此人非富即貴。
於是,蒲從喜對蕭煜霖說道:“你是哪裡人士?”
蕭煜霖背過雙手,說道:“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