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玗琪說道:“審問犯人,除了動手,那就是動口了。像那個女子,我懷疑她是一名刺客。因此,不論你如何打罵她,逼問她,她都不見得會說些什麼。如果用精神壓力法,或許還能從她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精神壓力法?”
蕭煜霖喃喃地咀嚼著這幾個字,說道:“這精神壓力法,是什麼法?”
鐘玗琪解釋道:“哦!其實就是……我也不好怎麼說。就像是我今日這樣,用這樣的方式來得到一些信息。人總會有弱點,而對於女子來說,清白是很重要的。當然了,對於刺客來說,除非是她自願的,其他的時候,肯定會覺得是羞辱的。我想用這種方式來逼她說實話,沒想到,她沒有開口,倒是那個男子當先開口了。”
鐘玗琪:“從那個男子所說的話,還有那個女刺客的反應看來,那個女刺客,跟那個男子沒有什麼感情,所以一臉的無所謂。可那個男子很是在乎那個女刺客,說明,那個女刺客已經把那個男子拿捏得死死的了。”
蕭煜霖說道:“可這與他們行刺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回到之前的話題,就因為他們在江北城呆不下去了,所以,他們就要來行刺我們?這不是很愚蠢的方法嗎?”
鐘玗琪說道:“所以,王爺不覺得此事奇怪嗎?”
“嗯?”
蕭煜霖疑惑地看向鐘玗琪,等待著鐘玗琪繼續說下去。
鐘玗琪說道:“我懷疑,那個女子才是真正的刺客,那個男子不過是那個女子利用的幌子罷了!”
蕭煜霖說道:“若那個女子果真是女刺客,她可以直接行刺。或者在江北城的時候,她就行刺我們了。又何必等到今日,在雲州城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來行刺我們?一般的刺客都不是傻的,他們知道,在什麼時候動手最為有利。”
“在江北城的時候,他們未必就有這個機會了。隻是,令我懷疑最大的是,就他們兩個人,就想來行刺我們?他們不會以為,我們身邊的這些侍衛都是擺著看的吧?”
“或許,他們並非是刺客,而是因為炎月的事情,所以想報複我們呢?”
鐘玗琪搖了搖頭,說道:“前麵我們都討論了,這是個愚蠢的做法。我看那個女子很是沉穩,不像是這種人。”
蕭煜霖說道:“現在還未審問那個女子,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我們的猜測罷了。待到下午時分,我們再審問那個女子便是。”
鐘玗琪點了點頭,說道:“也隻能如此了。”
這時,外麵有侍衛說道:“啟稟公子,鐘小姐,府令大人來了!”
蕭煜霖和鐘玗琪相互對視一眼,不知道蒲從喜這個時候又回來做什麼。
蕭煜霖對外麵說道:“請他進來吧!”
門打開,蒲從喜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後麵跟著臉色不虞的秦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