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玗琪說道:“你出去後,就說,你是到這裡來向我們賠罪的,還要免我們的房錢,我們才將將饒了你。至於我們的身份,你就說,你打聽不出來。你也不要向另外的人透露此事,以免走漏消息。”
鐘無用說道:“小的明白!公子和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的沒有?若是沒有的話,小的便回去準備此事了。”
鐘玗琪說道:“沒彆的事情。就你自己,你和你娘要注意自己平時的一些小動作,免得被彆人看出什麼問題來了。”
鐘無用說道:“若是這個功底都沒有的話,小的裝無賴的事情,早就暴露了。”
鐘玗琪說道:“去吧!”
“是!”
鐘無用應了一聲,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鐘府的家丁在門口等得心急,但是又聽不到屋子裡有什麼動靜,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如今,見鐘無用終於出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爺,怎地進去那麼久?叫小的們好等!”家丁說道。
鐘無用一邊走,一邊傲慢地說道:“哼!如此貴人,小爺還不得費些功夫哄著?如若不然的話,什麼時候小爺大禍臨頭了,都不知道呢!去!跟掌櫃的說,公子和小姐的房錢,全部都免了!”
家丁大吃一驚,說道:“小爺,這可不是小錢啊!許是連掌櫃的都做不了主呢!”
鐘無用說道:“掌櫃的若是做不來主,那便由小爺來把這個銀子給付了吧!誰知小爺我今日倒黴,美人沒抱到,還要倒貼一大筆銀子!哼!真是晦氣!走,回府!”
“是!”
眾家丁簇擁著鐘無用下樓,隨後出了客棧。
掌櫃的當真是不敢直接開口免蕭煜霖和鐘玗琪的房錢,隻說等到明日跟二少爺請示之後,再做決定。
客房裡,蕭煜霖對鐘玗琪說道:“如此小人,又有些頭腦,許他這般好處,也不知道以後是好是歹。”
鐘玗琪說道:“若他所說的都是真的,小人倒稱不上,不過是為了立足而耍些手段罷了。有前車之鑒,不給自己留條後路的人,都是些傻子。天下這麼多人,有好有歹,隻要不是作奸犯科之輩,又何必管他這麼多?他日後若是作奸犯科,自會有人來收他。如今的事情就是,我們能儘快解決此事,這樣就好了。”
蕭煜霖說道:“現在隻是他一個人說的,我們就要相信他所說的話嗎?”
“我覺得,此事應該不會有假。他知道我們的身份非凡,若是他敢欺騙我們,他的下場也會不好,他又何必做這樣的蠢事呢?若果真如他所說,把這個事情說出來,他是得利的。”
“揭發自己的父親和叔父,這樣的事情說出去,還不知道彆人會怎麼說他呢!”
鐘玗琪淡淡說道:“他的父親和叔父謀害大伯十年之久,揭發這種事情,這是大義!”
蕭煜霖看著鐘玗琪,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