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對鐘玗琪說道:“既然如此,王妃不如先休息一會吧!”
鐘玗琪說道:“好!”
隨後,春華和秋實服侍著鐘玗琪午休。
等到下午鐘玗琪午休起來時,金天楠還沒有回府。鐘玗琪就坐在外間的桌子旁邊看書,順便等候金天楠的消息。
秋實不由得喃喃說道:“咦?真是奇了怪了,金侍衛都出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呢?”
春華不由得打趣道:“怎麼?這還沒進彆人的門呢,人家才出去一會兒,你就想了?”
秋實又羞紅了臉,說道:“你胡說什麼呢!這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你還能拿來玩笑!”
春華說道:“金侍衛辦事向來妥帖,許是遇著什麼難事了吧!”
這麼一說,就連鐘玗琪也有些擔心起來。
秋實見狀,趕緊對鐘玗琪說道:“王妃,這點事情,相信金侍衛是能擺平的。許是因為彆的事情耽擱了吧!”
正說著,門外有守院門的小廝來報:“啟稟王妃,金侍衛求見!”
秋實一聽,立馬就笑了,說道:“快請金侍衛進來!”
“是!”
守院門的小廝又趕緊去傳話了。
春華笑著對秋實說道:“一聽到金侍衛的名字,你倒是做起正經主子來了!”
秋實也覺得剛才自己是擅自做主了,這金天楠又不是普通的下人,是瑞王府正兒八經、有頭有臉的侍衛。
因此,秋實趕緊向鐘玗琪欠身告罪道:“是奴婢逾越了,請王妃恕罪!”
鐘玗琪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說道:“反正是要讓金天楠進來的,你何罪之有?”
秋實的心裡這才好受了些。
不多時,金天楠來到門口,作揖道:“屬下金天楠,見過王妃!”
鐘玗琪說道:“進來吧!”
金天楠這才走了進來,在鐘玗琪的三尺之外停住了腳步。
鐘玗琪說道:“金天楠,你到這裡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金天楠說道:“回王妃,先前王妃差屬下辦事,屬下先到那裡去走了一遭,說清了事由,決定晚上再進行此事。之後,屬下又到城外去了一趟,踩了點,順便雇了一輛馬車。”
鐘玗琪說道:“你在那裡,可是遇著什麼麻煩了?”
金天楠說道:“回王妃,屬下把人叫到旁邊,把這個事情這麼一說,那人雖有疑惑,可屬下跟他解釋清楚了,這事倒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