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蕭煜霖又對春華和秋實說道:“春華,秋實,你們想不想去看賽龍舟的?”
春華和秋實拚命點頭。
蕭煜霖又笑著對鐘玗琪說道:“你看!春華和秋實都想去呢!你若是喜靜,本王選個稍微清靜一點,但是又能看到賽龍舟的地方。”
鐘玗琪說道:“王爺煞費苦心,非奸即盜。不知,王爺可是背著我有什麼事情?”
說著,鐘玗琪斜睨蕭煜霖一眼。
蕭煜霖立馬就坐立不安了,眼珠子亂轉,說道:“本王能有什麼事情了?這幾日,本王可是一直都在招待本王的那些好友,可什麼事情都沒有乾哪!”
鐘玗琪說道:“府裡最近有些傳聞……”
不等鐘玗琪說完,蕭煜霖就搶先打著哈哈,說道:“不過是些傳聞罷了,王妃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而且,這些個亂嚼舌根子的人,王妃要好生處置才是!”
鐘玗琪說道:“無風不起浪,我看王爺也確實有此意,又何必怪彆人亂說呢?”
蕭煜霖忙說道:“沒有的事!總之,本王是不會納妾的!”
“張如柳除外!”
蕭煜霖後麵又補了一句。
鐘玗琪不再說這個事情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蕭煜霖又岔開了話題,笑嘻嘻地對鐘玗琪說道:“初五日,我們去觀看賽龍舟,北院裡的人都可以去!王妃可以把這個好消息,說給北院的人聽。”
秋實拍手笑道:“好啊!好啊!王爺真好!”
蕭煜霖又笑著對秋實說道:“秋實的好日子,可是定下來了?”
一說到這個,秋實又臉紅起來,低下了頭。
鐘玗琪說道:“宜早不宜遲,初八是個好日子,就那日吧!我已經派人去跟金天楠說了,金天楠那邊正在準備聘禮。我這邊,也給秋實準備了嫁妝。”
頓了頓,鐘玗琪又說道:“說到秋實的婚事,王爺,我又想起一個事情來。”
蕭煜霖問道:“什麼事?”
鐘玗琪說道:“金天楠住在中院那邊,可也隻有一間屋子。秋實要嫁給金天楠,金天楠以後也不能分府在外。可府裡的屋子隻夠他們兩個人住的,以後他們要是有了孩子,那又不方便了。”
鐘玗琪:“後院裡空得很,可畢竟他們都是下人,而金天楠又是外男,讓他們住在後院,也實為不妥。不知,王爺可有什麼安排?”
蕭煜霖想了想,隨後說道:“後院空著也是空著,不如騰一個院子給她們住的好!金天楠雖是外男,可也在瑞王府當差了五六年之久,他是什麼品性,府裡的人都很清楚。再者,秋實是你的人,水漲船高,她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在後院占一席之地,又如何了?”
鐘玗琪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覺得不妥!雖然王爺的安排說得過去,可傳出去,還是要叫人笑話的。但是,把他們安排在中院,到時候拖家帶口的,也實為不便。”
鐘玗琪:“不如,在北院外麵的小房子旁邊加蓋一間大房子,大房子又隔成幾個小屋子,以後他們住著方便,秋實也方便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