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霖又打著哈哈,叫眾人坐下說話。
亭子中間有一張石桌,配著四條長長的石凳,蕭煜霖便拉著鐘玗琪坐在他的身邊了。
蕭煜霖又輕輕地拍了拍鐘玗琪的背,笑著說道:“王妃一路辛苦了,本王給你捶捶背!”
蕭煜霖這樣一拍,即使不是很大的力道,鐘玗琪也覺得心裡很是不舒服,就像是暈車那種心裡很不舒服,不由得抬手捂了捂心口。
蕭煜霖見狀,又關心地問道:“王妃怎麼了?”
秋實說道:“剛才上山的時候,轎子顛得慌,叫王妃很是不舒服。因此,剛才王妃都是走路過來的。”
蕭煜霖不悅地說道:“那些人是怎麼抬的轎子?怎麼讓轎子如此顛簸了?”
鐘玗琪說道:“走的是山路,怎麼會不顛簸了?王爺,你不要再拍我了。再拍的話,隻怕我都要……”
想到什麼,鐘玗琪後麵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了。
偏蕭煜霖還要關心地問道:“要怎麼了?”
鐘玗琪回過神來,說道:“哦!我都要更加不舒服了!讓我自己緩一緩吧!”
“哦!”
蕭煜霖這才收了手。
突然,西麵的岸邊傳來一陣呼聲,隨後便是鑼鼓喧天。看樣子,是賽龍舟要開始了。
蕭煜霖見有事情可以分散鐘玗琪的注意力,心裡大喜,說道:“賽龍舟要開始了!馬六,我們的船是哪一條?”
馬六笑著說道:“龍舟,龍舟,自然是要有龍的了!當今能用龍的能有幾人?那船頭立著大龍頭的那條船,便是我們瑞王府的。”
眾人抬眼望去,能看見眾多龍舟中間的那條船上有一座龍頭,其他的龍舟也隻是船身上描著龍的圖案,還是六腳的那種。
蕭煜霖對蕭梓騰說道:“太子可有買龍舟?”
蕭梓騰搖了搖頭,說道:“未曾!侄兒本來沒想著要來看賽龍舟的,是皇叔叫侄兒來,侄兒才來的,自然也就沒有買龍舟了。”
蕭煜霖鄙視地看了蕭梓騰一眼,說道:“你身為太子,馬上又要大婚了,居然不買條船來給自己衝衝喜?”
蕭梓騰尷尬地說不出話來。
蕭煜霖又問霍司茹:“霍小姐的府上可有買船?”
霍司茹回道:“有!船頭放著老虎頭的那條船便是。”
蕭煜霖說道:“那好!不如,我們來賭一把,看誰的船先到。太子即將與霍小姐大婚,太子便賭霍府那一邊。賭注是一萬兩,金子。”
驚得蕭梓騰差點沒坐穩,說道:“啊?萬兩白銀,侄兒倒是能拿得出手。這萬兩黃金……侄兒可不跟皇叔一般,府裡富得流油啊!”
蕭煜霖再次鄙視地看了蕭梓騰一眼,說道:“你身為太子,連這點錢都沒有的嗎?本王不信!還是說,你給霍家下了很重的聘禮,以致你現在沒錢了?”
蕭梓騰說道:“就是給霍家下聘禮,也用不著萬兩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