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煜鴻喝道:“大膽!朕還在這裡,你們竟敢無視朕?”
眾人忙跪下道:“奴婢不敢!”
鐘玗琪對蕭煜鴻說道:“皇上,這是瑞王府的家事,還請皇上不要過問。另外,是臣婦管教不嚴,竟讓府裡出了這等人,這也是臣婦的失職。過後,臣婦自會去向王爺請罪的。”
蕭煜鴻沉默了一會,隨後說道:“是朕要這麼做的,與她無關。”
鐘玗琪驚得瞪大了眼睛,說道:“什麼?皇上的意思是,是皇上逼迫吳月兒這樣做的?”
趙來祥說道:“瑞王妃,即便瑞王爺寵愛您,可這裡是皇上!請注意您跟皇上說話的態度!”
鐘玗琪怒瞪趙來祥,說道:“本妃怎麼了?本妃問皇上一句話還不行嗎?本妃還要管皇上叫一句‘皇兄’,如今我們說的是家務事,你插什麼嘴?”
趙來祥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蕭煜鴻說道:“瑞王妃,你有孕在身,不宜動氣,先坐下來說吧!”
春華和秋實忙扶著鐘玗琪在凳子上坐了。
蕭煜鴻負手而立,說道:“瑞王妃,既然你要跟朕說家務事,那朕便跟你明說了。朕一見吳月兒,便喜歡上了她。剛才,朕叫吳月兒為朕歌舞一曲,恰到好處,是朕一時情不自禁,這才辦了糊塗事。”
蕭煜鴻:“如今,事情已經辦了,就隻能解決了。朕也知道,瑞王妃有意要納吳月兒給瑞王做妾。可如今朕已經要了吳月兒,吳月兒也不能再給瑞王了。等宴席結束之後,朕便會帶吳月兒進宮,封她為妃。”
鐘玗琪一臉不忿地說道:“皇上說得倒是輕巧!端午在泰安殿上,臣婦可是當著眾人的麵說了,要將吳月兒納給王爺做妾的。如今,皇上卻要說,把吳月兒帶進宮去封妃,這叫世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話我瑞王府了?”
蕭煜鴻說道:“你那個時候也隻是說了一聲而已,就當是戲言罷了!反正,人還沒有名分,一切還算不得數。朕也會向彆人說,是朕看上了吳月兒,而瑞王府也做了個人情,把人讓給朕了。這樣還不行嗎?”
鐘玗琪說道:“吳月兒是臣婦買回來的,她是小門小戶裡出來的女子,不懂得那些世家大族的紛爭,尤其還是在皇宮裡頭。若是今後遭人陷害,說起來,那也是臣婦害了她,臣婦的心裡也會不安。”
鐘玗琪:“臣婦想著,還是不要把人送進宮去的好。就在外麵購置一處宅子,叫幾個人伺候著,給她養老送終即可。”
蕭煜鴻哪裡肯甘心了?
因此,蕭煜鴻說道:“朕的女人,怎能讓她住在外麵了?你放心,吳月兒是你這裡出來的人,今後若是有什麼事情,朕也會問過你的意思的。”
鐘玗琪說道:“皇上怕是不知道吳月兒的身世吧?”
蕭煜鴻皺了皺眉,在心裡思忖著,難道吳月兒是什麼很不好的身份?
鐘玗琪說道:“吳月兒小的時候,家境還可以。後來家道中落,便嫁給了一小戶人家,夫妻倒也恩愛。”
鐘玗琪:“隻是,吳月兒沒有心機城府,叫婆家的人害了腹中的胎兒,落得個不能生育的下場。後來,婆母又指使著她夫君休了她,將她趕出了府,氣死了家中的老父親,這才要賣身葬父了。”
鐘玗琪:“皇上,吳月兒現在是有些姿色,可她生不了孩子,他日又色衰而愛馳,在宮裡也會落個不好的下場。不如,將她安置在宮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