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霖沒有落座,隻叫趙澤安在外麵把門,把大堂裡的閒雜人等都清退了出去。
隨後,蕭煜霖向父子三人見禮道:“拜見外公!兩位舅舅!”
鐘玗琪此時不便多行禮,隻微微屈身,算是見禮了。
嚇得白震驍忙上前扶起蕭煜霖,說道:“瑞王爺,這話末將可承受不起啊!”
鐘玗琪說道:“外公,兩位舅舅,我是鐘玉琪。”
白震驍父子三人又看向鐘玗琪,仔細打量了一番,覺得鐘玗琪像鐘玉琪。可女大十八變,他們又不敢確認。
春華和秋實又向白震驍父子三人見禮。
“奴婢春華,見過老將軍!舅老爺!”
“奴婢秋實,見過老將軍!舅老爺!”
白震驍父子三人又看向春華和秋實,也覺得她們像小時候的春華和秋實,心裡便多信了幾分。
白震驍有些激動,連嘴唇都有些發抖了,對鐘玗琪說道:“一彆十餘年,當年,你才六歲。如今再見,你已是這般大了,倒是叫我認不得了!”
鐘玗琪又向白震驍欠身行了一禮,說道:“玉琪多年不曾與外公和舅舅們通信,倒是叫外公和舅舅們掛念了,是玉琪的不是!”
白震驍忙上前扶起鐘玗琪來,說道:“你是那等光景,又如何與我們通信了?隻要你安好,我們也就心安了。隻可憐了我那孫女和孫女婿!”
話一說完,白震驍父子三人又傷感起來。饒是馳丶騁沙場的硬漢,總有傷心落淚之時。
雖然鐘玗琪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可此情此景,又是個孕婦,鐘玗琪難免感同身受。
春華和秋實也傷感地抹起眼淚來。
白震驍又趕緊擦了眼淚,說道:“瞧我!今日得見我家玉琪,該是喜事一件,我還掉什麼眼淚了?快請坐!快請坐!瑞王爺,請!”
蕭煜霖說道:“既是自家人,老將軍又何必見外了?今日,本王是作為晚輩來拜訪老將軍和兩位將軍的,三位是長輩,當上坐才是!”
白震驍卻說道:“禮製不可違,王爺與王妃為尊,當上坐!”
這個時候,鐘玗琪說道:“外公與王爺上坐吧!”
白連赫說道:“是啊!都是自家人,就不必拘泥於禮製了。況且,王妃還有孕在身,父親再這樣推脫下去,倒是叫王妃要多站一會了。”
白震驍這才笑著說道:“既是如此,那老夫就為老不尊了!王爺請!春華,秋實,快扶你家王妃坐下!”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