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綰綰一直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她昨晚被折騰得太晚了,早上才趕回島嶼墅,睡了個回籠覺,迷迷糊糊中聽到了顧少霆打電話,可是也沒有弄太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她睡醒之後,看了新聞,隻覺得更糊塗了。
夏輕語昨晚瘋了嗎,怎麼會跑去夜店胡混,還上了新聞?
她放下手機,下樓。
顧少霆正在帶著孩子們騎著新到的新西蘭小矮馬,兩個孩子穿著騎馬裝,拿著高爾夫球杆,小臉曬得通紅,嘻嘻哈哈的玩著。
顧少霆看到夏綰綰,抬腳走了過來,“睡好了嗎?身體還好嗎?”
“都好,我看新聞了。夏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夏輕語還好嗎……”夏綰綰問道,“還有爸爸和梁翠萍,他們怎麼忽然當眾向我道歉,還幫我澄清?”
“不好嗎?”
“很詭異。”夏綰綰實話實說,“爸爸會這麼做我不意外,可是連梁翠萍都……你一定做了什麼對不對?”
顧少霆笑了笑,“沒什麼。”
“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嗎?”夏綰綰問道,“我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安?”
顧少霆走向了夏綰綰,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綰綰會騎馬嗎?”
夏楠楠和夏喬喬也一起跑了過來,“媽咪媽咪,來一起騎馬呀。”
夏綰綰隻能先放下了擔心,和孩子們一起騎馬。
早晨十點,嬋娟正式上班時間到了,夏綰綰這才和顧少霆說好了,先去上班,而顧少霆帶著孩子們繼續騎馬。
夏綰綰才進玻璃花房,就看到設計師們紛紛圍了上來——
“綰綰姐,原來你一直在家裡受那麼多屈辱啊!”
“在這件事兒沒有澄清之前,您忍受了多少汙蔑啊!您怎麼就一直都不說呢?”
“親生姐妹,她怎麼能做出那麼多過分的事情來呢?”
“對啊,自殺也假惺惺的!兩層樓跳下來就信口雌黃汙蔑!”
“這個世界上可惡該死的人太多了!她怎麼真不去死呢?”
“綰綰姐,您彆生氣啊!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夏綰綰輕聲歎息道,“我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我。夏輕語,其實還挺可憐的……你們不要再說了。”
許小薇一下子就不同意了,“綰綰姐,你怎麼能同情她呢?不要太聖母心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咎由自取!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也和你沒關係!”
“對啊,”同事們也七嘴八舌地道,“那個女人臨死還想汙蔑你。你可千萬彆同情心泛濫啊。”
夏綰綰的手機忽然響起,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皺了皺眉。
“喂?夏先生。”
夏振宇苦澀笑了笑,道,“綰綰……你現在已經連爸爸都不肯叫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