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威力巨大的紅夷大炮,還沒有來得及在今日戰場上轟擊宣大聯軍,便被宣府軍戰士趁夜用萬人敵炸毀了十三門之多。
而且炮營中的其他各式火炮,也在宣府軍夜襲中多有損毀,這些大多都是以前從明軍各城中繳獲,多是些舊炮。
可對於清國君臣來講,也是當著寶貝一樣愛惜,畢竟他們自己不能鑄造,雖然在當年大淩河之戰中,認識到了火炮的重要性。
戰後也開始組建漢軍炮營,且自行鑄造輕型火炮,但由於材料和技術都不過關,所鑄造的火炮多不足用。
直到孔有德、耿精忠等人來歸,才為清國帶來成熟的鑄炮技術,雖然可用的鐵料不足,但清國也有自己的特殊渠道。
他們通過歸化城那邊的邊貿互市,從張家口幾大商幫處購得大量可用的鐵料,雖數量上不能得到穩定的保證,但其供應卻也是源源不斷。
所耗費的無非是銀子罷了!
不過,這銀子對於清國君臣而言,幾乎也是無用之物,在他們眼中遠沒有糧食、鐵料、情報等資源有用,甚至都不如茶葉有用。
還有一點,就是這金子、銀子對於他們來講,得來也太過簡單,不夠使的時候,到明國內陸去搶劫一番也就是了。
這幾年從歸化城、張家口那邊走私過來的合格鐵料,大多都撥給孔有德來鑄造紅夷大炮,隻有少部分用於打製盔甲軍械。
可這一個晚上,就白白損失了十三門來之不易的紅夷大炮,即使已被封為清國的恭順王,孔有德也覺自己罪孽深重,難以饒恕。
他跪在禮親王代善的中軍大帳內,渾身戰栗,滿頭冷汗直流,靜候著對他的發落。
肅親王豪格與武英郡王阿濟格二人,就坐在代善的左右兩側,他們的正藍旗與鑲白旗因位於中軍大營,並未受到宣府軍的襲擾,雖也因一些碰撞、踩踏,有些許損失但幾乎可以略過不計。
就算是對於如拜音圖的滿洲鑲黃旗和恩格圖的蒙古正紅旗,因宣府軍的夜襲遭受一些人馬、物資的損失,他們也並未感到如何憤怒。
隻不過在心中對此恨恨難平,堂堂大清國的勇士,竟被自己素來瞧不起的明狗給趁夜偷襲,說出去誰人能信?
他們都憋著一股氣,要在今日的戰場上給宣大明軍好看,教他們知曉大清鐵騎的厲害!
但對於孔有德烏真超哈炮營中,竟然有多達十三門紅夷大炮被明軍夜襲損毀,卻是無比憤怒,要知道這些紅夷大炮耗費了清國君臣多少心血?
從外購鐵料,到撥出專門的銀錢與軍卒,專心鑄造,甚至連奴酋黃台吉都數次親臨現場,而今還沒有發揮出所少威力,就被明軍給毀去,怎不心疼。
他們將一腔怒火,全都撒在了恭順王孔有德身上,怒罵聲聲,而孔有德卻不敢有絲毫怨言,隻是跪伏於地,扣頭如篩糠一般。
他甚至連開口求饒都不敢,真的是做清國奴隸也不容易,悲哀啊,真是漢家叛徒的悲哀!
好在,禮親王代善能夠知輕重,明曉大義,他也知道孔有德對於清國還是忠心耿耿,何況今夜遇襲的也不是他這一營。
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際,自然也不好厚彼而薄此,更何況若大清國有機會入主中原,與明國爭奪天下的話,如孔有德這樣人還是有大用的。
當下,他緩緩開口道:“恭順王何罪之有,快快請起。”
代善接著又道:“明軍狡詐,張誠更非一般明將可比,今日之事,非恭順王之過,即使我紅衣大炮有損,也不能全怪在恭順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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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禮親王代善的中軍大帳內,渾身戰栗,滿頭冷汗直流,靜候著對他的發落。
肅親王豪格與武英郡王阿濟格二人,就坐在代善的左右兩側,他們的正藍旗與鑲白旗因位於中軍大營,並未受到宣府軍的襲擾,雖也因一些碰撞、踩踏,有些許損失但幾乎可以略過不計。
就算是對於如拜音圖的滿洲鑲黃旗和恩格圖的蒙古正紅旗,因宣府軍的夜襲遭受一些人馬、物資的損失,他們也並未感到如何憤怒。
隻不過在心中對此恨恨難平,堂堂大清國的勇士,竟被自己素來瞧不起的明狗給趁夜偷襲,說出去誰人能信?
他們都憋著一股氣,要在今日的戰場上給宣大明軍好看,教他們知曉大清鐵騎的厲害!
但對於孔有德烏真超哈炮營中,竟然有多達十三門紅夷大炮被明軍夜襲損毀,卻是無比憤怒,要知道這些紅夷大炮耗費了清國君臣多少心血?
從外購鐵料,到撥出專門的銀錢與軍卒,專心鑄造,甚至連奴酋黃台吉都數次親臨現場,而今還沒有發揮出所少威力,就被明軍給毀去,怎不心疼。
他們將一腔怒火,全都撒在了恭順王孔有德身上,怒罵聲聲,而孔有德卻不敢有絲毫怨言,隻是跪伏於地,扣頭如篩糠一般。
他甚至連開口求饒都不敢,真的是做清國奴隸也不容易,悲哀啊,真是漢家叛徒的悲哀!
好在,禮親王代善能夠知輕重,明曉大義,他也知道孔有德對於清國還是忠心耿耿,何況今夜遇襲的也不是他這一營。
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際,自然也不好厚彼而薄此,更何況若大清國有機會入主中原,與明國爭奪天下的話,如孔有德這樣人還是有大用的。
當下,他緩緩開口道:“恭順王請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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